静静看着地面铺开的地图,夏阳看了许久,甚至其间多次旋转,以不同的角度来参考这份地图。
“没有错。”夏阳轻轻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虽然我并没有见过整个神‘门’大陆的地图,但几乎可以肯定,此图的格路正是代表了神‘门’大陆的九大神州,描绘的正是各个神州之中的某一处地形。”
“最外四处地形,无疑是东南西北四大神州。
略内的四处,便是东天宇州、西地宙州、南玄洪州、北黄荒州。
最中央的这一处,也是最为清晰的云空巨石林,一定就在帝辰圣州。”
这一端详钻研,夏阳就忘记了时间,索‘性’席地而坐,好生观摩起来……
“这东神州的地形,貌似一座巍峨的山峰,此山之奇特,居然上大下小,宛如就是活生生翻覆过来了一般。
“西神州的地形是…是一处广阔的野草地?不对…应该是、对、这形意就是一处湿水沼泽!但是如此平平无奇,届时如何找寻?”
“南神州…黑乎乎的太模糊了…好像是一方无比巨大的天坑?…咦?这天坑四围情形还有围挡的山峰屏障,像什么?…像什么、什么呢?…缸!装水的缸!莫不是天大的缸啊!”
“北神州,典型的莽莽雪山。此地之平常,怕是身临其境也难以明了。”
“算了,这大陆之大定非我夏阳想去就能去的,此时钻研过早,况且时间局促。”夏阳不打算一一深研,裹卷起地图塞入了玄坤戒。便将目光转向了手心的两把锈迹斑斑的小钥匙……
“我相信神仙也可能看不懂,我没时间当神仙。”不得不说那五长老上次儿戏一般的做作践踏了夏阳的信心,所以夏阳几乎是干净利落的将两把小钥匙塞回了玄坤戒。
“诡异的黑‘色’石头…”夏阳在尝试进入胎婴的黑‘色’石头、数番无果后,唯见沮丧:“这想进想出还一直不由我说了算…认了你。”
“只是那澹台雪儿如何脱离了我的黑‘色’石头?又是何时何地脱离?…更为何出来后她的容颜神奇恢复,却对我那般仇恨厌恶,恍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以她的‘性’子冷漠疏远我不足为奇,若说厌恶着实牵强…没准儿就是变了一个人。”
“好吧,时间也许会让你平静,虽然都是我的错…”
“自己做梦居然会进入死冥殿,看见师傅,而且是那般的真实。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梦,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梦与现实会如此怪诞的紧密如是…难道是自己的灵魂?灵魂念想?不可能啊,以自己现在的灵魂念想,顶多穿透数百里赌清物事,而且还要沦浸入那种无比玄奥的魂婴分脱境界才行,可北黄荒州与这里相隔可是无数个万里啊!…”
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夏阳一一梳理…然后答案告诉他、想与不想都一样…
“还是这枚玄坤戒最真实了,呵呵…”此次夏阳的笑容才最为满意自然,得意忘形地念念叨叨:“三亿一千万余金币、十颗万年神心果、阎恶鲲鲧的兽丹、各种天级上品的兵器武学…等等等等,若是稍微再加上一只万年雪虾,我夏阳、是会满意的。”
“下方那小子、不准动!”
忽然一声怒气冲冲的喝叫声打破了夏阳得意忘形的思绪。
“总之不错。”夏阳暗暗赞了声,微微抬头。
数十丈高的天空悬浮着一只三丈巨大的苍‘色’雄鹰,鹰背上站立着两位威风凛凛的青年学子。
“搞啥子。”夏阳问了句。
“独臂小子!”鹰背上其中一位铁服青年开口大喝,满脸威严:“可是你、在北‘门’外的传送‘门’将新入学院报到的万兽玄‘门’的吴端三人重伤致残?不许狡辩、说!”
“我们是内院护卫队的,若是不想进入内院司法部遭受严刑拷打,就速速招来!”另外一位白服长袍的青年也是满脸凶光、大声威吓。
“既然你们是内院的人,为何管起外院的事儿了?”夏阳有些不明白,看来有个亲爹是不用到蓝翔。这内院护卫队的人倒是不赖,其中一人已经是虚道境极致巅峰,另一人亦是虚道境后期圆满了。
“当你默认、这便拿了你!”白服长袍的青年纵身跃下鹰背,一穿之间已经到了夏阳身旁。
“不是、你等一下。”夏阳见此人行事粗暴,已然扭上了自己的手臂,连忙开口提醒:“某人这默认与否倒不打紧,只是谁派你们来的,当真‘弄’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吗?我记得可是万兽玄‘门’的人生事在先,如此擒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对不起,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白服青年倒未强拿夏阳,缩回了手,面‘色’依然严凛:“所以,你小子想自己走、还是我们出手拿你?”
“有些本事。”夏阳淡淡一笑:“好吧,我倒真想看看,什么人好卖万兽玄‘门’这分面子而不辨是非前来拿我。”
“随你。”白服青年挥手一招,那雄鹰便附身一冲,停留在了亭上数丈的半空,不苟言笑地看了夏阳一眼:“这是你要的高度,小子、是否需要说个请。”
“态度。”夏阳不知何种意味地摇了摇头,脚尖一点腾跳上了鹰背。
雄鹰冲入云天,朝着内院方向疾驰而去。……
逍遥横切的孤独断峰,浩然壮阔的横空巨指,俯瞰天海的凌绝高度…当这一切从蔚蓝大海撑起的那时起,留给了世人每每长叹的崔巍奇观。但有一个更令人神思缭绕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