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毫无惊讶，耸耸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明白！”格鲁道，“如果你不了解这一层世界的本质，你不可能做到改变物质的结构。”
格鲁指了指周扬脚下，自动变成台阶的柏油层，冷哼一声：“在我面前，不用装傻，我们都是各自世界站在最顶端的人。”
周扬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心中微微有些吃惊。
看来，这跨界而来的家伙，知道的远比自己多。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格鲁的视线从四圣兽和二十八宿虚影上掠过，“应该是前人留下的防御程序吧？”
“呵呵，没想到还有这种手段！”格鲁淡淡道。
周扬眯起眼睛。
没错，看上去四圣兽属于怪力乱神的范畴。
但是“丹”说得很清楚。
在“丹”降临这个世界之前，就已经有过的程序。
“丹”只是在偶然的机会中，掌握了程序的使用方式。
离开下层世界之前，“丹”改良了这种手段，用来保护夏国不受侵袭。
但是，“丹” 毕竟离开了几千年。
四圣兽的程序，强度大大衰减。
而周扬有了段缺的帮助，有把握，将夏国全部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