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你这是恶奴欺主啊。”
玄夜被若菡扔过来的一个大桃正砸了个正,那夸张痛苦的表情,若菡觉得自己的生活真是一团糟。
这一个多月的近距离相处,若菡算是弄明白了,敢情眼前这主是个二货,你越是对他客气,他越不不畅快,浑身挑毛病,眨得你一文不值,当你铁了心,反抗时,要和他来一个不死不休时,他倒是软了,你对他不客气,他反倒自得其乐,全身通爽,还乐在其中,你说,你一个大乘高手,你被一个桃子给砸伤了,你倒是有多丢人。
若菡无奈的抿了抿嘴,这还真是有病,指不定还是个受虐狂,转头,若菡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
看若菡不理他,玄夜跳起来就是一阵凌乱。
“喂,你个女人,你没看我受伤了,还不帮我揉揉。”
“少爷,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一会儿这粗手粗脚不小心给您头上揉出几个包就不好了,少爷,您还是辛苦点自己揉揉吧,要不,您从后面的几大马车里仰温柔的主子上来,给你揉揉。”
若菡说着,眼神就往后面的几大马车里瞄了瞄;
“我看她们应该很高兴少爷您的恩宠。”
“那是,她们当然高兴,只是现在天色未晚,还不到宠幸她们的时候,就免了,还是让她们休息休息,免了,晚了,伺候不了少爷。”
听得玄夜的话,若菡一个没克制住,顺手从身旁抓来一个大桃狠狠往玄夜的脸上砸去。
“诶哟,你个恶奴,我告诉你,你吃醋强迫我也没用,就你这粗身粗段,少爷我是不会看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听得玄夜的声音,若菡真真想把眼前这货从马车上揣下去,可是没用,揣下去,他还是会爬上来,之前,她又不是没揣过,只是貌似越揣,他装得更欢,吵得更欢,弄得人驹之,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要干嘛干嘛强迫于他。
“少爷,真可怜,又被那恶奴欺负了。”
“是啊,是啊,那恶奴那么粗暴,要是我,也是看不上眼。”
“是,是,实在难以入眼。”
“少爷心性就是好,要是我,早就让她。。。。。。。。。”
“嘘,小声点,据说这位也是有身份得,要不然,岂能在少爷身边贴身服侍左右。”
“嗯,嗯,明白明白。”
听着车外飘来得嘀嘀咕咕,有得没得乱七八糟的声音,若菡上前就是给这货几脚,接着就是几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冲出车外,冲上天际,众人无不感叹号,接着外面,嘀咕得就越大声了,众人眼中,若菡就是绝世凶物的存在,你想,连自家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主子都被收拾得惨叫连连,那还不是凶物,是什么。
只是众多男随从心中不禁多加嘀咕了一句,可惜了那也是绝世的脸蛋和身段,不过比起这绝世的凶暴,那绝世的脸蛋和绝世的身段也是可以不用提了,比起美色来,性命岂不是要更重要一些,只是如此凶暴,还能一直留在主子身边服侍,其身份也是有些耐人寻味。
“你这货别叫了,叫什么叫。”
瞅着眼前惨状非常的玄夜,若菡真是有些凌乱了,到底是要怎样,到底是要怎样,还要不要让人活了,天知道,她这一个月活得有多悲催,被眼前这个二货耍得团团转,端茶倒水,更衣捶背,茶凉了他说烫,要她吹,茶热了,他说凉,要她用手捂热,给他捶背,他也能享受得鬼哭狼嚎,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神经了,还是眼前这货有病,想着想着,若菡又是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揍这货一顿,只是一定要忍住,她可没有心力体力天天陪眼前这二货闹。
呼吸,深呼吸。。。。。。
忍忍就过了,若菡闭上眼睛,自我催眠,身体也开始运行静心决,好让自己暴躁的情绪安静下来。
果然,这静心决还是有用,若菡顿时觉得全身上下一阵清盈。
“停车,停车,不走了,就地扎营。”
“呃,主子,我们才刚走不到半个时辰。”车外,一声弱弱的声音传了进来。
“滚,我说扎就扎,我是主子。”玄夜对着车外,就是一脚。
接着就是传来一声凄惨的重物落地声。
好不容易静下心,若菡睁开眼瞪着玄夜,真真是有几分凶残之样。
真是真是,照这速度,到时什么时候才能看完这古界的山山水水,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绕完这古界的大国,喧。
“你到底有完没完,停停停,停什么,给我走。那刚出生的牛犊子爬得速度都比你快。”
“什么牛犊子,什么妖物,我才不管,反正我就不走了,反正爷今天累了。”玄夜说着又是懒在车上,做死。
“滚,你累,你累个毛线,你什么事都没干,除了吃桃子,你还会干嘛。”若菡说着对着那作死的玄夜又是一阵暴揣。
她已经开始有点相信,自己真是个凶物,就现在这姿势,即使不是凶物,也和凶物不相上下了。
人的潜力果然无限,不是不可能,而且没被逼入绝镜。
“走,不准停,全速往前。”冲着车外,若菡就是一阵吼。
顿时,车队一阵肃静,接着车速竟是一时提上数拾倍,真像风一样往前冲。
果然前面的路程都是在作死,白白浪费了这些匹变异的妖兽,竟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