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雪的动穴,哑穴都被银针刺中,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偏偏头脑很清醒,她眼睁睁看着雷聪色眯眯的流着口水,重重扑到她身上,肥厚的身体压的她身体生疼,浓重的酒气夹杂着口臭扑面而来,熏的她险些晕过去。
雷聪两只腥臭的手,兴奋的撕掉着她的衣服,诽萝的湘裙在他手中化为片片碎片,扑扑簌簌散落一床一地。
“滚,滚开,快滚开,笨蛋,蠢货,你看清楚,我不是沈璃雪!”黑暗中,沈盈雪美眸中厉光闪烁,恶狠狠的瞪着雷聪,不停咒骂着,却发不出声音。
雷聪自然也听不到,像吃了兴奋药一般,快速撕掉她的外衣,里衣,小眼睛内的色光在这漆黑的屋里亮的骇人,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尤物,居然被他遇到了,真是好福气。
“贱男,蠢货,笨蛋,你看清楚,我是沈盈雪,不是沈璃雪!”沈盈雪恨恨的瞪着雷聪,恨不得将他那脏兮兮的臭手剁掉,将他那双色眼挖出来。
阵阵香气夹杂着处子幽香飘散,雷聪压在女子身上,深深嗅食着,满眼陶醉,太香,太迷人了,安郡王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沈盈雪愤怒着,嚎叫着,美眸中怒火闪闪,想要将雷聪那张近在咫尺的恶心嘴脸打扁,但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看着雷聪那张臭脸,心中充满了伤心与绝望。
雷聪是谁,流连烟花之地的fēng_liú少爷,对付女子最拿手了,再加上他十分垂涎这名女子,看到人后,就十分心急,没做多余的事,三两下就进住了要点。
沈盈雪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疼的快要窒息,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看着身上人恶心的嘴脸,肥厚的身体,她不停的嘲讽,咒骂,身上人却全然不知,隐在自己的舒适得意中无法自拔。
雷聪以自我为中心,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沈盈雪睁着眼睛看向头顶上方的账幔,口中低咒着,眼泪流的很凶,哭湿了大半个枕头。
浓烈的口臭味扑面而来,咒骂的沈盈雪快速闭紧了嘴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美眸中怒火翻腾,臭死了,臭死了!这个猪狗不如的渣男,恶心死人了。
雷聪臭臭的嘴巴紧紧含住了沈盈雪的唇瓣,猛然一咬,趁着她吃痛,松口的瞬间,巧妙进入,不断开疆扩土,扩大侵略范围。
浓重的臭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沈盈雪险些被熏晕过去,激烈的动作,身体的刺痛让她全身无力,几次想咬断雷聪的舌头,都用不上多大的力气,柔弱的身体被迫承受着他狂虐的暴行,都快要散架了。
太软了,太香了,太美妙了。
雷聪品尝着女子甘甜的清香,眼睛迷离着,*蚀骨,欲仙欲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这女子可真是个人间极品尤物,他太喜欢,太爱了,就算死在她身上,他也心甘情愿!他豁出去了,要定这女人了,就算被他父亲,爷爷甚至安郡王痛打一顿,他都认了。
沈璃雪坐在客房的隔壁,隔着一层墙,她听不到太清楚的声音,但雷聪的低吼声很高亢,大床的椅声很激烈,她想听不到都不行。
嘴角轻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沈盈雪算计自己不成,反而将她搭了进去,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身后吹来一阵劲风,沈璃雪雪眸微眯,反手打了过去,没打到人,手腕还被紧紧钳住了,来人英俊的容颜映入眼帘,她一怔,惊讶道:“你怎么来了这里?”他来找她,不是应该去竹园吗?
“暗卫在这里,我当然来这里!”东方珩轻轻说着,目光看看简单的摆设,以及小桌上的茶壶和茶杯:“你怎么跑到客房里来喝茶?”
沈璃雪心中一惊,糟糕,隔壁在上演活春宫,绝不能让他知道:“这里风景不错,我来看看,我房间还有花朵茶,咱们回去,我泡给你喝吧!”
沈璃雪拉了东方珩的手腕就欲离开,隔壁突然响起雷聪高昂的低吼,大床晃动的吱呀声也清析的传入耳中,沈璃雪面色一沉,完了,还是被东方珩听到了!
东方珩看沈璃雪一眼:“原来你不止喜欢看春宫,还喜欢听春宫!”
“不是,我……”她只是想亲眼见证沈盈雪的悲惨,出口恶气而已,没有看春宫,听春宫的嗜好。
东方珩强劲有力的手臂瞬间紧箍了沈璃雪的小腰,在她耳边温声低语:“我们昨晚没发生事情,你是不是有些失望?”低低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沈璃雪不着痕迹的推东方珩,昨天白天的春宫她根本没看到,东方珩就已经做的很露骨了,现在是她听春宫被他当场抓到,回到竹园,她的下场只怕比沈盈雪好不了多少:“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怎么回事?大秀怎么会不见了的……快点四处找找,你去那边……他去那边……你们去那边……”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雷氏严肃的吩咐声传来。
沈璃雪看向东方珩:“听明白了吧,是雷氏母女想要算计我,被我反设计了!”
东方珩淡漠的目光瞬间变的幽深似潭,眼瞳深处隐有厉光闪烁:“他们很快就要找过来了,此地不宜久留!”
甩手将桌上的茶壶,茶杯扫向暗卫,东方珩拥着沈璃雪的小腰跃出了窗子,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三秀,你和二秀不是扶大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