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省城的这几天里,顾秋寻求支援,为清平争取机会一事,可谓是柳暗花明。..
如果没有夏芳菲和沈如燕的帮助,自己又何以如此幸运?
虽然有些小波折,总算是把事情办妥,回去之后,该好好大干一场了。
夏芳菲去了香港,顾秋本来想再见她一面都没机会,那晚的疯狂,就留在记忆里,来不及让人去温存。
顾秋一个人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让自己静下来。
人生,总是如此忙碌,行色匆匆。
很少有人有象顾秋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停下来反审,回头看看走过的路。
身后的脚印,将是自己这一生最宝贵的回忆。也有人说,人生就是总结出来的精华。
顾秋已经习惯了,每隔一段时间,就看看自己曾经走过的路,整理人生。
这样的空间,没有音乐,玻璃窗隔着城市的喧哗。目光透着酒店落地式的窗口,思绪慢慢凝结。
最深刻的记忆,当然是那天晚上,霸王硬上弓的情节。顾秋自己也有些懵懂了,为什么当初会有这么大的勇气,不顾一切在占有,得到这个女人。
夏芳菲的影子,出现在眼前。
她,还是那么美轮美奂。
不知为什么,顾秋猛然发现,自己对夏芳菲竟有一种无比的眷恋。到底是为什么,顾秋说不清楚心中这种感觉。
或许,这只是一种令人回味无穷的母性。
在他的心里,夏芳菲是月宫中的仙子般美丽绝伦。但是她对自己的关怀,象又一个姐姐,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呵护。
男人拼杀在官场,激流汹涌,危机四伏,或许自己寻求的,就是这种宁静的港湾。
虽然男人的脆弱,只要刹那间一闪而逝,但他们毕竟是有血有肉的动物。想当年一代人杰西楚霸王,他这样英勇盖世的男子,面对虞姬的百般柔情,也有自己脆弱的一面。
所以,一个男人的强弱,在于他们心底的那种脆弱,停留时间的长短。
房间里很静,只有墙上的时钟,嘀达嘀达的走着。
顾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再吐出来,一股淡淡的烟雾飘散,正如他的思绪。
烟雾环绕在空中,凝结成一道美丽的风景,这将是它们生命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炫丽。
风儿吹过,烟雾随风而散。
即使这样,那一短暂的凝结,也完成了它们毕生的精彩。
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顾秋接过电话,马上就听到程暮雪埋怨的声音,“哥,你在忙什么啊?我和蕾蕾今天放假了,你陪我们去玩一天吧?”
顾秋想了下,“玩一天可能不行,这样吧,你们过来,中午一起吃个饭。”
程暮雪就嘻嘻地笑了,其实她并不指望顾秋能有时间陪自己玩一天,没想到顾秋居然同意陪她们一起吃饭。
这家伙的心思,就象那些生意人,把价码高高喊起,即便是人家砍了一截,也能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
所以说,程暮雪这种女孩子容易满足,因为她自己从来都不会给自己过高的期望,也只有这样,才不会太失望。
十点半的时候,程暮雪和蕾蕾就来了。
顾秋说,“先坐会,等下一起去吃饭。”
程暮雪说,“我们去上次那家野味馆去吃吧?”
顾秋想不起来了,程暮雪说,“就是你那个朋友开的店啊?叫周什么洁的。”
蕾蕾当然不知道,她也不(擦)嘴,(每次打这种替代字,我都很别扭,偏偏那些字又被屏蔽,日。)
顾秋哦了声,“那就去吧!”
周小洁的店子,好久没去了。
没想到程暮雪还在回味,不过她店里的东西,的确好吃,有地方特色。听说生意还不错。
顾秋看着蕾蕾,“你还习惯吗?”
蕾蕾只是笑笑,一脸腼腆。十七岁的女孩子,正处于青春期,从大山里走出来的蕾蕾,渐渐有了大都市的气息。
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好看,宛如瓷娃娃般可爱。
顾秋说,“暮雪,你们都是一个村里的,你要好好照顾她。”
程暮雪撇撇嘴,“知道啦!”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tuō_guāng了躺在那里,顾秋居然不见人了,她就生气。哪有这样的男人啊,人家都这样了,你居然临阵脱逃。
只要想起这事,她恨不得在顾秋脸上画一只乌龟。
周小洁里的人很多,顾秋他们到的时候,居然没有位置。周小洁挺不好意思地说,“先坐一下,我马上就给你们腾位置。”
顾秋说,“不急,我们等会没事。”
周小洁亲自给三人泡茶,微笑着招待他们。“顾秋,你倒是好久都没有来光顾了,是不是我招待不周?”
顾秋说,“我调到清平去了,你不知道?”
周小洁这才惊讶地道:“难怪了,一直都见不到你,我以为呢——”然后她就笑了起来。
蕾蕾坐在顾秋身边,很老实的模样,程暮雪眨眨眼睛,“你魅力蛮大的嘛。”
顾秋瞪了她一眼,“没事别乱说话。”
门口响起一个粗暴的声音,“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每次来你都没有位置,是人家的钱大?还是人家的鸟长?”
进来的是四名看上去有点匪气的男子。说话的那人,光头,臂膀上纹着一只老鹰。手腕上,戴着一条很粗的金链子。大大咧咧的,看上去象是道上混的。
顾秋坐在那里,打量着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