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瓶子倒在茶几上,酒水流了好大一片。..
玻璃茶几上,蒙了一层红红的色彩,就象那种chù_nǚ红。
这一刻的房间里,特别的幽静。
隐隐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还有狂野的动作。这是很奇妙的瞬间,也是最美妙的时刻。
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亲吻。
那种感受,令人终身难忘。
估计顾秋自己都没有想到,喝得有些高了的白若兰,在又哭又闹之后,突然给自己来这么一招。
这对顾秋来说,绝对是个意外。
他是个有良心的男人,真不想趁人之危。
顾秋非常明白白若兰此刻的心里,她的心很乱,估计此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或许,她太需要发泄了。
心里压抑了太多的东西,积蓄在体内,那是一种负担。
很多人发泄的方式不一样,顾秋搞不懂白若兰此刻的心态,但他知道,这不是白若兰所要的。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交往,白若兰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顾秋呢,也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他的原则,从来不趁人之危,不强迫人家,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
而且他此生,最讨厌那种以权压人,以权谋私的现象。就象姓黄的省长,利用自己手里的特权,强行把程雪衣纳入后宫。
这种行为,历来为顾秋深恶痛绝。
因此,顾秋极力让自己保持节制。
顾秋倒在沙发上,白若兰就这样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很投入,很用力的亲吻着顾秋。
她的双腿,不断的来回搓动,摩擦着顾秋的大腿,刚刚沐浴过的白若兰,皮肤特别的细腻,顾秋穿的也不多,只有一条长裤,如此紧紧相贴,难免起了反应。
此刻他想,自己不能动,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一个任她发泄的工具。为了安慰这个悲绝欲绝的人,牺牲一回吧!
他在心里暗叹了口气,尽管他已经快到了爆发的边缘,他还是没有主动去摸白若兰。
但是白若兰带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象她这样的女子,冰肌玉骨,又有倾国之姿,倾城之貌,要说顾秋完全无动于衷,这似乎不太可能。
空中气,带着她的发香,还有从她樱桃小嘴里喷出来的酒气,也令人陶醉不已。
也许,这注定是疯狂的一刻。
更或许,这注定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
酒精作用下的白若兰,近似疯狂的姿态,让顾秋渐渐迷失,迷失。
这是一种无法拒绝的冲动,也是一种任何雄性动物都回避不了的诱惑。
白若兰灵巧的舌头,堪比小蛇一样,用各种令顾秋眼花缭乱的招数,频频深入,纠缠,回绕。
顾秋活了小半辈子,好歹也有两个固定的女人,两个非固定,不常用的红颜,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热吻的激情。
顾秋相信,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十七世纪的太监,他们也受不了这种诱惑。太**了!
消魂的程度,几乎让顾秋在瞬间崩溃,他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头饿狼,不计任何后果地,把白若兰给剥了。
如果他这样做,绝对不会费吹灰之力。这一点,顾秋深信不疑。
在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的同时,顾秋希望白若兰能够打住,不要再挑战自己的底线。否则——落红一片,堪比新婚之夜的情节,就要立刻上演。
可是,他的希望再次落空。
白若兰越发有些疯狂,她搂着顾秋的脖子,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顾秋永远都无法忘这个夜晚,这种状态,还有白若兰这种投入的方式。
这一切,太美妙了,太神奇了。
就在顾秋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白若兰那柔若兰花般的纤纤手指,不经意地,划过顾秋的胸膛。
那只柔软的小手,透过顾秋的衬衣,实实在在的,落在顾秋胸前,轻轻的抚动。
男人,也有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顾秋感受到,他生命中遭受第一次逆袭,就在那一刻,他的意志崩溃了。
象征着男人最强烈的占有欲,如洪水猛兽般,从决堤之处光汹涌来袭。
轰隆——呼呼——顾秋发狂了,他也失去了理智一样,突然用力抱住白若兰,猛地一翻身。
两个人就滚在房间的地毯上,两具身子,砰地掉下去。
痛,在那个时候已经没了感觉。
彼此身体里的**,占驻了一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中只有那种迫切。
你懂的,这是一种正常人的需求。
也是一种对异性身体探索的渴望。
当年,夏娃和亚当正是如此勇于探索,才有了人类的起源。
当他们两个,第一次把这种y邪的东西,转变为世间最神圣,最伟大,最美妙,最痛快的事情之时,人类,从此诞生了。
白若兰毕竟是个生手,她的索求,仅仅只是在上半身,也可以说,完全停留在脖子以上。
或许,这一点,证明了女人与男人的区别。
女人的纯洁,与男人的邪恶,有着本质的不同。
很多女人在热恋的时候,允许你吻她,抱她,但绝不容忍你无限制地索取。或许她们需要的,只是那种最纯洁的东西——爱情。
而男的人需要,往往更直接,没有任何拐弯抹角。
下半身的某一个点,就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顾秋将白若兰压在身下,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她的胸。白若兰嗯了一声,并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