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就是只会添乱的人吗？”梁爽依旧追问着。
向羽的那句“你去了只会帮倒忙”，像醋酸一样在心里发酵。
她还是很在乎。
“小爽，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很好。”向羽回答着，想要伸手去安抚她的情绪，悬在半空时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是么？”梁爽对他的回答有些意外，眸色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暗淡了几分，“跟她相比呢？是不是，她更好？”
向羽没再回答，他知道梁爽口中的“她”是谁，却不敢给她期待，更不想欺骗她。
索性，就沉默着。
梁爽也觉得自讨没趣，便转移了话题，来缓解尴尬，“我昨天看了个小说，笑得肚子疼，你要不要听听？”
向羽温柔地点点头。
他依旧记得，曾经，眼前的这个丫头就像个开心果，总能让自己忍不住笑场。
“小说里有那么两段话，我记得特别清，你听听昂，”梁爽说着，喝了一口红酒，“第一句是，“他面无表情地邪魅一笑”；第二句是，“失去双手的他抱头痛哭”，哈哈哈哈……咳！咳——”
她边将边忍不住笑了出来，却被酒呛到了。
“小爽，你没事吧？”向羽抽走她手中的酒杯，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
“我没事，”梁爽的笑眸里闪着泪光，见他没被逗笑，有些失落，“是不是我讲的太幼稚了，不好笑？”
“你醉了……”他关切道。
“我没有……”
“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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