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日时间,恭亲王府的茯苓郡主出入襄阳侯府嫡出公子姜南柯如今所住宅院的事情便是极为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南朝帝都。
这一消息传出来,粉碎了不少南诏帝都同样慕名寻去的闺阁千金之心也便罢了,最重要的还隐约带出了朝廷世家大族之中的各种暗潮汹涌。
毕竟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三年时间之中一直默默无闻的襄阳侯府嫡出公子姜南柯,竟然并未如同世人所说那般成了一个郁郁寡欢堕落之人,他只是因为身子染了重疾,所以不能出襄阳侯府,这才没能出现在南诏帝都的众人跟前罢了。
谁能想到当初传的沸沸扬扬的落入泥潭之中的世家公子,仍旧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隽无双,俊美绝伦呢?而且从某种方面来说,姜南柯如今甫一在世人跟前露面,便是直接与襄阳侯府撕破脸皮断了关系,由此可见,昔日里性子温润的姜南柯,如今比之以往明显是还要手段果决一些的。
这般显而易见的变化,也是让得那些个目前还在观望之中的人,心中都忍不住要嘀咕一声,到底应该站在了哪一方的势力了。
能在南诏帝都成为了显赫一方的世家大族,可想而知这些个当家做主之人必然都是猴精一般的存在的,哪怕是他们现在已经知晓襄阳侯府庶出一脉如今已经是与姜南柯断了联系之事儿,可是目前也仍旧是不敢妄下任何结论。。
毕竟姜南柯到底还是襄阳侯府嫡出一脉的唯一子嗣,是襄阳侯府偌大家业最为正统的继承者,不管他如何与那些个姜家庶脉断了关系,可是这嫡出一脉和庶出一脉之间的斗争,总归不会是因为如今所谓的关系断掉就直接彻底结束了就是了。
说起来,这两者之间的斗争,不过是刚刚才拉开了一个序幕罢了。
而且依着姜南柯现在的行事作风来看,他必然是很快就会开始谋划着要怎么从那些个姜家庶出一脉的手中,夺回襄阳侯府的一切的事情就是了。
说起来,最初这些个世家大族之人对姜南柯并不怎么看好,毕竟姜家庶出一脉掌权实在是太久,从姜家嫡出一脉出事儿至今,加起来已经约摸是整整三年时间了。
而姜南柯这三年也分明是被姜家庶脉之人压制着,方才没能出现在世人跟前的,由此可见,姜南柯也的确是没少在这些个襄阳侯府庶脉之人手中栽过跟头就行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竟然转变如此如此之快。
恭亲王府的那位茯苓郡主,竟是不知为何突然就和姜南柯扯上了关系,那位郡主分明才从遥远的云山之上回来,按道理来说,她本该是对南诏帝都之人分外陌生才是,可是她这一回来,不仅是在襄阳侯府姜家二爷的寿宴之上狠狠羞辱了姜南柯一番,后来更是直接亲自上门,直接寻到了姜南柯如今所居住的宅院,这事便委实是让旁人想不多想都不可能了。
沈茯苓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帮衬了那位襄阳侯府的南柯公子,现如今更是来往频繁,看上去关系很是要好,也属实是让旁人越发觉得其中猫腻不浅了。
除此之外,姜南柯和夜荼靡二人之间的事情,同样也是成为了南诏帝都之中一段热闻。
那些个对此好奇之人,乐呵呵的花费了极大的心神,又开始兴奋之极的去挖掘出两人之间的些许事情。
这一挖掘,便是得知了夜荼靡流落在外七年时间初次回京的时候,便是好巧不巧的正巧撞上了宋彩袖和谢云镜二人成亲之日的大事儿
根据当时之人所言,只说是国公府上的这位妩宁郡主回京之日,并非是直接回了国公府,而是特意绕了一段路程,直接便是寻到了翰林学士掌院谢家府邸之处,三言两语便是毁了那么一出当时不少人看好的亲事儿,甚至言语之间还不乏狠狠的羞辱了宋彩袖一番。
这个传闻一出来,整个南诏帝都的八卦之人霎时便是更加沸腾了,这些人心中也是一口咬定,觉得夜荼靡和姜南柯之间,只怕也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来往的。
哪怕是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夜荼靡和姜南柯,两人分明已经是亲自承认了,他们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亲事儿之约,至于那襄阳侯府的血玉镯,也不过是从宋彩袖手中夺回来的,可是这事儿在众人隐约得知了如今姜南柯所居住的宅院,正是夜荼靡安置的消息之后,众人便是更加没有放在心上了。
夜荼靡毕竟是一个流落在外整整七年的嫡出千金,单单是从前面几次她在各种宴会之上的表现来看,这位妩宁郡主分明就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
她的性子坦率张扬,有时候还隐约带了几分跋扈冷漠,对待自己不喜之人,素来都是没什么好颜色的,可如此性子张扬之人,偏生却是对这位襄阳侯府的南柯公子关心到了极致,不仅是一回来便是帮着姜南柯夺回了对于襄阳侯府嫡出一脉而言极重要的血玉镯子,更是替他狠狠羞辱了一番背叛姜南柯的宋彩袖。
更甚至还在后面,夜荼靡还索性就把姜南柯直接从襄阳侯府那个有庶脉之人打压他的地方带了出来,安置在了一处极好的宅院之上,寻得高人医治他的身子……这些种种事情,实在是让人光是听着便已经是觉得颇有些感慨不已了。
若是当真要说这位妩宁郡主和那襄阳侯府的南柯公子之间没什么来往,实在是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如此一来,姜南柯这才刚刚一回归,忽而便是直接成为了近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