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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没有陈窈给沈若初撑腰了,沈若初也会收敛不少的,沈若初朝天翻了翻白眼儿,老太太是真的过分了,这事儿跟陈窈是有半毛钱的关系?
就是拿她没办法,所以把事情和责任,都推到婆婆身上,想来这种不讲理的老太太,婆婆以前的日子,还指不定怎么受欺负呢,以后她在督军府,是不会由着婆婆被苏邑和老太太欺负的。
陈窈脸色难看的不行,她跟沈若初不一样,这是她的婆婆,她不好太不给面子的,督军面上不好看,沈若初闹一闹,可以说是小辈儿不懂规矩,搪塞过去。
“老太太,您这气急败坏的过来,有什么事情吗?”陈窈对着老太太问道。
只想着赶紧把事情处理了,把老太太给打发了,她今日还得出去给宝怡看看准备的旗袍做的怎么样了,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跟老太太耗着。
瞧着苏邑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苏邑没少在背后挑唆,实在是可恶。
苏邑想拿回掌家的权利,她其实是不大想管的,可是苏邑越是想要,她越是不让苏邑称心如意,这种人,让她掌家了,还不知道怎么作妖。
之前,克扣她吃穿用度的事情,她都懒得跟苏邑计较,毕竟她在陈家带来了不少的嫁妆,足够她一辈子吃穿不愁,不靠督军府生活的。
“你还问我什么事情?你好意思问我什么事情吗?”老太太一听这话,就觉得脑子里头,一股子火儿往上蹿着,她得了消息的时候,差点儿没气死了,想都没想,就朝着这边来找陈窈了。
陈窈没有说话,看着老太太,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一段这么忙,怎么招惹老太太了,老太太就假案陈窈不说话,对着陈窈问道:“陈窈,我问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说你给你那个义女,置办嫁妆了,还用的是督军府的钱?”
想到这事儿,她就气的不行,陈窈认了个义女,那是承陈窈的事情,陈窈愿意给她的义女置办嫁妆,那也是陈窈的事情,她懒得管,也不稀罕去管。
可是陈窈胆子也太大了,拿着督军府的钱去给自己做脸面,当督军府是冤大头吗?
督军挣着这些钱,容易吗?供着一大家子吃穿用度的,陈窈不知道体谅督军,仗着管家的便利,中饱私囊,实在是太可恶了。
苏邑也跟着附和起来:“就是啊,义女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怎么能拿督军府的钱呢?姐姐,我记得陈家不是挺有钱的,还是陈家已经没落了?为什么做面子,不拿陈家的钱出来呢?再说了,我知道您之前没有管过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再没经验,也不是这么个管法儿,简直是荒唐了!”
这事儿真是太可恶了,她本来是不知道的,听了丫鬟说的,陈窈在账房支了很多的钱,大张旗鼓的,支钱给宝怡办嫁妆,这事儿就不能忍了,她立马去找了老太太。
沈若初看着苏邑,不由觉得好笑,苏邑这话,句句都在埋怨婆婆不该挪用钱,面上是站在大局考虑的,其实呢,其实真恶心人,根本不是在为什么大局考虑,就是当着老太太的面儿,埋怨阿妈不会掌家。
拿着钱胡来,简直是太过分了,苏邑这心思,也是没人了,真是太可笑了,还说阿妈中饱私囊,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就连阿妈的娘家,都扯出来了,也是没谁了。
陈窈这个人,其实也算是好说话的,要不然,这些年,也不会由着督军左一个姨太太又一个姨太太的娶进门,她的高傲,不允许她对任何人低头,哪怕是督军也是,索性,她就不管不争了。
但是陈窈也是有底线的,对于自己的娘家,那就是不能触碰的底线,陈窈凌厉的目光看向苏邑,毫不客气的回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娘家,陈家再怎么样,也是世家,是赫赫有名的四大世家之一,其实由着你来说道的?”
苏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之所以跟苏邑对着干,就是不想让苏邑欺负到她的头上来,苏家是个什么德行的出身,敢来嘲笑世家。
“怎么就不能说了,四大世家又怎么样?如今也不是落寞了,陈窈你搞清楚,你在这儿横什么横呢?”老太太看着陈窈一向听话的性子,也是这个态度,气不过了,对着陈窈骂道。
什么四大世家的,现在都是枪杆子的年代了,再说了,四大世家,连韩家都不如,还想着过去的风光呢,真是太可笑了。
陈窈听了老太太的话,恨得直发抖,以前老太太他们还是讨饭的,如果不是她嫁给督军,老太太还是讨饭的,最多也是富家的老太太,能成为今日这样嚣张跋扈的姿态吗?
如果不是陈家支持督军,至少陈家也不会落魄成这个样子,京里也不会好想着削弱陈家的权势,也不会差太远的。
沈若初知道这话,对督军夫人来说,是不得了的事情,沈若初就怕督军夫人,跟老太太因为这个事情闹了起来,反倒是让老太太占了便宜,沈若初连忙拉住督军夫人,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这嫁妆的事情,可不是阿妈私自做主,更不是中饱私囊,阿妈的义女是要嫁给余崇珺的,余家码头的大当家的,人家想要给余爷送礼都没有门处,哪怕是督军,这事儿,您要是有意见的话,只管去喊来阿爸来对峙!”
余崇珺是什么身份,余家码头是什么身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这次阿爸给宝怡办嫁妆,如果不是因着阿妈的缘故,还未必余崇珺和宝怡会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