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让曲优优开心不已,当下便抹掉眼泪,让医院的人安排时间。
看着曲优优开心的笑脸,严斐然直摇头。
他觉得检查什么的,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该做的检查他一个都没落下,可结果不还是那个样子吗?
这次,肯定也不会例外。
严斐然按着预约的时间,去了医院。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严斐然便坐在椅子上静候。
没一会儿的功夫,有人推门走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一阵好闻的薄荷香气。
带着薄荷味的男人坐在严斐然面前,面上含笑。
可看着对方,严斐然却笑不出来:“怎么是你?
”
身穿白大褂的宁子卿温和有礼地说:“太巧了,我和严先生很有缘分呢。”
什么狗屁缘分,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家伙了! 严斐然起身就走,宁子卿忙拦住他,说:“我还没为您看病呢。”
“我没病!”
“但是我这里有您的病历……” “再说一遍,我没病,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给自己看病!”
严斐然的疾言厉词,震得宁子卿耳朵有点疼,他揉了揉耳朵,心平气和地说:“严先生,您这样肝火旺盛,对身体不好,建议您喝点菊花茶,先把脾气调整一下。”
“我看喝菊花茶的人应该是你,和薇薇安在一起,难道你不会脾气暴躁吗?”
“当然不会,薇薇安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和她在一起,我很开心,怎么会暴躁呢?”
提起薇薇安,宁子卿一张痴汉笑脸,看得严斐然直牙痒痒,说话的语气,也充满了阴冷:“那都是假象,薇薇安谎话连篇,现在的快乐都是她伪造出来的,等真相被披露出来的时候,你只想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个女人!”
严斐然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在提起薇薇安的时候,他的眉角眼梢都是恨意。
宁子卿不认识严斐然,但是从薇薇安的描述中,知道这个男人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现在,他竟然因为薇薇安的事而变得如此暴躁易怒,这让宁子卿忍不住问道:“我很好奇,薇薇安究竟骗了你什么?”
严斐然本不想说,因为这是他和薇薇安之间的事。
但后来他又改变主意了,一错不错地盯着宁子卿,说:“她骗我,她怀孕了!”
一个女人,能用这种事来做筹码要挟别人,那一定是坏到骨子里,正常人都没办法接受。
可面前的男人……他竟然笑了! 严斐然的眸子在喷火,愤然斥道:“你笑什么,这种事很好笑吗!!”
宁子卿的确觉得很好笑,因为这个主意实在太蠢了,薇薇安究竟在想什么啊?
可是严斐然满是杀气的眼神,让宁子卿忙将嘴边的笑意隐去,一脸严肃地说:“她这次是真的过分了,怎么能开这种不切实际的玩笑呢。”
“她没有开玩笑,她很清楚,用孩子可以笼络住我,才会冒险说出这种谎言!”
严斐然在咬牙切齿,时隔许久的今日,他依旧无法释怀她的欺骗和隐瞒。
玩味地看着对面的男子,宁子卿拉长了语调,说:“你会这么生气,是因为你也喜欢薇薇安吧。”
严斐然并不能认同这种谬论,当下就反驳道:“生气的原因就一定是因为爱吗?
也有被算计的愤怒。”
“如果你只是愤怒,不会和你的情敌,也就是我,说这么多让我厌弃薇薇安的话。”
“我是不想另外一个无辜的人受骗,不过现在看来,就算被骗你也心甘情愿!”
说完,严斐然不再多言,起身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宁子卿叮嘱道:“提醒一下,我也学习过心理学,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可以来找我咨询。”
严斐然用重重的关门声,来回答宁子卿。
离开医院,严斐然便面目阴沉地给曲优优打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严斐然便勃然大怒,对着电话吼道:“曲优优你是不是担心我活得太久,所以才找了这么个人来气死我啊!告诉你,我不会再接受任何治疗,日后关于看病的各种电话,你也不要打给我,不然我们就没有兄妹关系!”
说完,严斐然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边的曲优优,一脸莫名,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虽然不明白严斐然为什么生气,但他发火,肯定是和医院有关,所以曲优优给医院的负责人打去电话,想和今日的治疗医生聊一聊,看看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负责人将治疗医生叫来,让他直接和曲优优进行沟通:“尹夫人,你好。”
年轻的声音让曲优优一愣,忙问:“你不是方教授?”
“方教授突发肠炎,请了病假,今天我带他出诊。”
“所以你是……” “宁子卿。”
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曲优优觉得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尹夫人,严先生是不是找你说了什么?”
惆怅地叹了一声,曲优优说:“他的确给我打了电话,但是你放心,他的火气都是冲着我来的,不会波及到你。”
宁子卿可没这么乐观,严斐然已经看他不顺眼了,要找他的麻烦,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这不没过两天,宁子卿便预想成真。
他被病人投诉,说其服务态度不好,打探病人隐私,业务也不熟练。
面对投诉,医院领导一致决定,宁子卿停职回家休息。
不用说也知道,这位投诉者,就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