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直接步入寝宫之中,低声道:“飞儿!飞儿”
一个年约二十岁的娇媚女子,走了出来,正是方才与国君欢爱的女子,见到他,俏脸堆笑,主动迎上前,故意在他身前一个脚下一滑,倒在他的怀中,娇滴滴地道:“大人,你总算是舍得来看人家了?”神情自然得就像是在家等候的妻子,见到离家久别的丈夫一般。
石英嘿嘿一笑,道:“飞儿,你作为陈国的女公子,如此天姿国色,又有谁会舍得了你?”说着,仅剩的一只手不停地摸着她动人的娇躯,拥着她走往床上,嘴上亦是在她身上吻个不断,尽管年纪已经六七十岁,可是见到这人间尤物,竟然色急不已。
陈飞欲拒还迎,口中呢喃,做出一副很是享受的神情。
一对奸夫**便在国君的床上上演了一出翻云覆雨的肉搏大戏。
他们倒是痛快淋漓,欲仙欲死,可怜地道里的云中龙与冷如玉却是处于黑暗之中,饱受折磨,身心交瘁,遇到一次也许会觉得新鲜好奇,可连着两次,就远不是那么回事了。
所幸,这石英功力也就一般,不到几分钟,便心满意足的交工了。要是他功夫深,折腾个几个时辰,地道里的两人怕是会被折磨疯掉。
石英从陈飞娇嫩的身子上下来,让她帮忙将衣裳整理好。
陈飞身上只披上一件狐裘大衣御寒,不舍地道:“大人,你每次近一个多月才来一次,可是完事了便走,是不是根本不把飞儿放在心上?”
石英情不自禁地搂抱住她,道:“那还不是为了不让这昏君怀疑,药物才会只让他晕迷半个时辰的,放心吧,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陈飞心中一动,紧靠着他扭动娇躯,不依地道:“你尽会哄人家开心,才不信你?”为了套出他的计划,接着帮作不经意地道:“我在宫中,曾听国君说过,好像是那司马冷峻和老相国商辅都想对大人不利,你可要小心啦!”
石英一怔,随即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商冷两家结成儿女亲家,自然会穿一条裤子。可是眼下国君正宠信我,想要对付我,也没那么容易。”
陈飞松了口气,道:“那就太好了,害人家白为你担心!”
石英单手搂着她,道:“知道飞儿你好,我往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陈飞随意地道:“国君依赖你,倒是不用担心有人对你不利,只是现在翟人大军围困朝歌,就怕他们会私下对你动手,就像上次一样,真是吓死飞儿了。”
石英脸色一变,上次在城门之上,冷峻当着众人之面将自己一条手臂砍下,可是最后此事却是不了了之,心想:若是他当时一剑将自己杀了,岂不是万事皆休。猛然心中一狠,道:“既然他们不给我活路走,就别怪我无情了。”
陈飞眼神一跳,心知他不会轻易将事情全盘托出,只得无奈地道:“大人,时候也差不多了,可惜飞儿不能留你在这里了。”
石英一愣,在她额前一吻,道:“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先走了。”
陈飞忙下床将他送了出去,看了看犹自晕迷的卫文公,自顾对着前面的铜镜自照。
冷如玉小声地道:“他们走了?”
云中龙却是想着石英方才所说的话,隐隐有取而代之的意思,难道他真的想弑君,可是这也说不过去,且不说国君正宠信他,只要没有了国君,只怕他根本就不是司马冷峻和相国商辅的对手,哪里还有可能取而代之。猛地一想,莫非是他想……
心中一急,便去扭转早已经发现石阶尽头的开关,也顾不得被人发现了。
陈飞听到里面有异响,忙转身走了进去。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床前一个淡雅俊逸,身材修长,傲然卓立的年轻男子,随即露出一个极尽妩媚的笑容,心中却在思量:这人何时出现在这里的,难道说他是国君暗自布下的眼线。顿时,又惊又怕,看来唯有用美色将他诱惑,才能保住自己和石英的秘密。心下一荡,情深款款地向他走了过去。
云中龙见她看到自己全然不惧怕,居然还向自己身边靠过来,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等她靠近,迅速上前,一掌便将她打晕了。对着床底道:“还不快点出来?”
冷如玉慢慢腾腾地从地道中爬了出来,想到方才自己和他说话,可是他却一声不吭,打开开关,跑了出来,把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留在漆黑一团的地道里,心中忿忿不已,不欲搭理他。只见眼前一亮,才发现地道的出口,竟然是在床底,难怪刚刚那种怪怪声音会听得那么清晰,嘟着小嘴,不满地看向云中龙。
却见云中龙手中抱着一名**的娇美女子,心下更气,修长的脚往地下一跺,恨恨地道:“叫我出来做什么?不怕我妨碍你窃玉偷香啊!”
云中龙情知事情紧急,也无意和她纠缠不清,轻笑道:“就她这样的女人,还玉,香呢,在我眼里,顶多就是一块臭石头而已。”
冷如玉忍不住一笑,不依不饶地道:“口中说人家是‘臭石头’,却抱人家那么紧!”
云中龙将晕迷的陈飞往床上一丢,翻身下到地道里,触动开关,眼看石板就要回到原位,趁着石板闭合之前,闪了出来。再低头往床底一看,已经看不出一点痕迹了。
冷如玉好笑地看着他,道:“我说做贼的,你倒一点也不晓得怜香惜玉啊!”
云中龙拉着她便往外走,道:“都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