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姨娘对此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平淡的反驳道:“你说的我当然知道,可我真的是等不了了,你是不知道庄子上的那个日子有多难捱,再加上我现在有了身孕,也没个人护着,要是那些个奴婢暗中得了什么指示,也许,我这个孩子马上就没了,那样的话比起现在被老夫人不喜,岂不是损失更大,所以我思虑了一番,还是决定回来稳妥。”
顾蘅听了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也没在说说什么,只是淡淡道:“现在已经回来了,再多说也无意,你就好好的养着身子吧!其他的无论任何事儿机暂时不要参与了,好好的管教一下无暇就行。”
二姨娘听了一怔,眼里闪过什么,却有瞬间隐没,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看二姨娘竟然如此爽快的应下,顾蘅眼神微缩,闪过一道极快的亮光,静默了一会儿,二姨娘忽然想到娘家的事儿,急道:“蘅儿,你舅舅他们对无暇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无暇跟我说的不明不白的,我这心里也是不清不楚的,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有无暇说的那么严重吗?你舅舅他们真的记恨上我们了吗?”
“姨娘,和舅舅之间的事儿,你先不用管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那怎么行,你跟我说说,我好回去给他们解释一二呀!你舅舅可是我们最大的依靠,我们可是不能和你舅舅他们家有任何的间隙呀!那对我们很不利,我们…。”
“好了,姨娘我说了舅舅的事儿你先不要搀和,如果有需要你出面的地方,我会告诉你的。”顾蘅不容反驳道。
“可是…。”二姨娘还是很担心,娘的依靠对她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如果失去了,对她来说可是致命的,但是,看着儿子的样子,二姨娘顿住了,没再说下去,因为她了解顾蘅的脾气,他既然不说,就是再问他也不会说的,二姨娘叹了口气,不放心的交代道:“好,我知道了我不问了,但是,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处理,有用的到我的,一定马上告诉我。”
“嗯!我知道了。”顾蘅点头应了一句,忽然问道:“给我说说顾清苑的事儿吧!”
“顾清苑的事儿?什么事儿?”
“就是我离开顾家的这一年,你所知道的关于顾清苑的任何事儿。”
祁逸尘山庄
在暗卫的查探下,知道祁逸尘这几日都在城外,他自己的庄子上,顾清苑没敢耽搁,让暗卫提前给祁逸尘打了个招呼,晚上把府里的事儿安排妥当,就让暗卫带着她,悄无声息的潜出顾家,快速的往祁逸尘的庄子上赶了过去。
当赶到庄子上的时候,发现祁逸尘并不在自己房间里,开始顾清苑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儿出去了呢?后来看到他留下的纸条,才知道,他在后院的小亭子里面等自己。
看此,顾清苑摇头,这厮会不会太高调了些,他难道不知道,这事儿也许该隐秘这些吗?挠头,算了,人家的地盘儿人家做主,去小亭子里吧!
而去往小亭子里的路上,暗卫竟然连行踪都没再隐匿,就那么大肆的带着自己过去了,为此,顾清苑皱眉。
而那个暗卫似乎也看出来了,赶紧出声解释道:“大小姐请放心,在属下给祁公子说起,你今天要来见他的时候,他就提前把这里的下人都打发了,现在,根据属下的观看,确实是没什么外人在的,所以,我们这样过去没什么大碍的。”
顾清苑在解惑的同时,也有了更深的疑惑,不就是过来跟他拿两颗解毒丸吗?用得着那么大的动静吗?男人呀!不懂!
当走到小亭子前,暗卫放下顾清苑,悄然的去了暗处守护,顾清苑站定,向小亭子里探寻过去,当看清下亭子里的景象时候,嘴巴抽搐了一下。
只见,亭子里面,一男子,对月而立,一身白衣,一壶清酒,手持酒盏,对月而饮,清风明月,美男赏月,是首诗,是副画。
这样的姿态千古成名的有两个,男的有李白。女的,就是奔月的嫦娥姐姐了,祁逸尘这架势,是做御医做烦了,想效仿李白成就一代诗仙吗?不过,凭祁逸尘那跳脱的个性,貌似有一定的难度呀!
就在顾清苑感叹不已的时候,男子清亮的声音传来,“来了不过来,站在那里不动干什么?”
“呵呵,看景儿!”顾清苑说完,看祁逸尘瞪了她一眼。
看祁逸尘翻白眼的动作,顾清苑轻笑,这一瞪,刚才的如诗如画的景象,一下子就消失无影了,气氛全没了,看来这家伙要成就诗仙这气质就要培养不少的时间,想着淡淡一笑,抬脚走了过去。
祁逸尘看着嘴角带着淡笑,面色淡然向自己走来的女子,垂在身边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一下,面上去努力维护着往日的随意,淡淡道:“可是顾夫人有什么不适了。”
对于祁逸尘在外公跟前亲近的称呼李娇为姑姑,而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淡的称呼李娇为顾夫人,顾清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家伙本来就喜怒无常,不按套路出牌的,也许,怎么称呼也要看他的心情吧!
其实,顾清苑想错了,以前祁逸尘称呼李娇为姑姑,是为了礼仪,其他的并没有特别的亲近之意,可自从李娇在庄上不分青红皂白的对顾清苑出手,又在下定的那天对顾清苑如此冷漠后,祁逸尘就不自觉的,对李娇这位对女儿如此冷清的母亲,感到很是厌恶,继而才会如此冷淡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