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是变相的引他去找她?他莫名的心跳加快,手中的瓷瓶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不知道,她会对他说什么?他有些害怕,隐隐又有些期待。
吃了太医的药,夏侯吉终于醒了,只是手脚不能动,还保持着僵住时的动作,他怒号道:“可恶的,老子居然被人给算计了!该死的!”
“庸医!一群庸医!给老子开这么苦的药就算了,还把老子治成这幅德行!可恶的!”
君昊鸣无视他的嚎叫,反倒饶有兴致的审视他此刻的窘迫。
“贤王,你太没人性了,好歹我也是为了给你报仇,你怎么能置我于不顾,这几年我好歹也劳心劳力毫无怨言,你看……解药……”
“怎么,你配不出解药?”仿若陈酿的嗓音响起。
夏侯吉登时大怒:“谁说老子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