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庄边的迎春花开了,我下了帖子给老三老五,还请了他两的未婚妻。
老五带来了那只雪狼,我稀罕的不行。
考虑到我单身狗的心情,我把四个人半路一扔,我让他们踏青,我自己去了南苑。
马车让给了两弟妹,我抱着雪狼下了车。初八骑在另外一匹白马上,英姿飒爽.后面煞风景的跟着两队侍卫......我交待一队侍卫跟着马车,让一个人抱了雪狼跟着我。初八骑马带着我,我的黑马依旧跟着.......
“我想自己骑我自己的耀石”,我看着跟着跑的我的黑马,不开心了。
“不行,”初八肯定的在我耳朵边上说,“那就不知道您一会把自己带哪去了。”
“有四月跟着没事哒!”
“看见初二了。”初八远远的打了个响鞭跟庄门口的初二打招呼。
这一手真帅。可以我学不会。
初八下了马,伸手接着我跳。
初二牵了两匹马进了庄。
院墙外的迎春花开的很欢,“转一圈吧。”
“等初二回来的。”初八说。
一月和三月怎么没信回来呢,我有些担心,“咱们进庄,去湖边那面。”
“你去给我找个几个花瓶,摘几枝迎春花插上,我要长枝的,不行就用画缸,然后搬来,我要在亭子里观赏。”撸着雪狼的毛,我心里软的不行。
初八走后,我让四月找了二月过来。
“三月还没信吗?”我问二月,二月低着头。
“说!”我掂了掂脚,翘了二郎腿,雪狼抬头看了眼低着头的二月,又爬了回去。
“三月受了伤。”二月声音有些低。
“一月的信呢。”
“烧了。”
“还有多久能回来。”
二月不说话。
“四月!五月!”我高声喊。
“你们都去黎城,接应一下一月,把三月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不行,您身边不能离人。”二月中午抬头。
“没事,我让初一另外安排。”我看见初八带了三个人抱着大花瓶过来了。
“去暗庄上支账。”
挥手,三个人退了。
初八让仆人放好花瓶后打发她们又去剪枝。
“给初一发个信儿,”我招手,示意初八低头耳语:“帮我接应一下,西疆那场那边的人。”呆萌娇妻太难追
“果然。”
“喻君慎昨天拜见母后,晚上你们商量,今天下午就决定好又把我卖了——呜”我被老嬷嬷捂了嘴。
父皇穿着朝服走了出来,表情有些伤心。
“阿宝你怎么总说卖自己这种伤人的话。”
“不要喊我乳名!”我恼羞成怒,又想站起来,被老嬷嬷按回座椅。
“镇国公家的二公子快要当爹了。宋尚书家的那个孩子怕是会跑了。”母后开口。
“就当找个伴儿了。”父皇说。
“去年你明面下旨赏了我十五个侍卫呢,谁不知道是给我当面首的?!”
“呃。那是为了保卫你和公主府的安危!”父皇威严地说,还对着拳头咳了一声。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心悦你。”母后无奈。
“鬼才相信。”我开口。老嬷嬷没来得及捂我嘴。
“你不相信?”母后问。
父皇坐在母后旁边,两人对视了一眼。
“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父皇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可别了,这种事牵扯到赌最后的走向都是nuè_liàn情深什么的。
“我问过他啊,”我说“他说我做梦。”
“你还问过?!”父皇又和母后对视一眼。
“嗯,他说我做梦。”我肯定滴说。
“不喜欢你的话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私产都给了你。”母后再举例。
“那是我的管理费!”我气愤难平。
父皇对着拳头咳嗽起来。
“阿宝啊——”父皇尴尬地开口。
我对着父皇怒目,我的嘴又被捂住了。
“今天朝上安国公上了奏折请旨,下了朝独留了安国公聊了聊,也招了喻君慎。据我所知他们家人口简单,后院没有那么多事,而且家训是不可纳妾。”
我心嗤笑了:不纳妾,可以养外室啊,还可以有百八十个的红颜知己啊。
“至于安国公家的爵位,他不还有个弟弟喻君谨。也不用担心子嗣问题,君慎说他随缘。”
瞧瞧,这就变了称呼了。
“那小子在我手底下好几年了,能力有,如今还掌管着新的侍卫营,那些兵油子大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他到手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可见一斑。还有,侍卫营取的名字和你的南厂很像,叫西厂,你看,这多明显啊。”
我一手捂了脸,这叫个屁的像,这叫剽窃,这叫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