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了笔,写了话……我是不是要去瑞士了?
严峻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看着她,好久没有出声。
她……似乎是知道了一切。
其实他……也是早可以告诉她的,那样,她就会恨慕挚。
而慕挚会受到空前的打击。
他看得出来,慕挚是爱她的,只是这份爱,得排在政治后面。
那是意外,但是慕挚是那个失职的人,而且是明明知道有危险,还放任的那个人。
他有很多的机会说,可是他还是没有说。
他怕,熄灭了这个小姑娘最后一丝的希望,他怕她……做傻事!
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什么时候,这么地仁慈了。
根本不像他。
而慕挚,还是那个慕挚,如果早知道有这样的结婚,他想,慕挚也是会毫不犹豫的!
慕傲天说过,这就是他和慕挚的区别……
是,天差地别!
诺诺看着他,然后一字一顿地写了一句话出来——
你,能带我走吗?
现在,他肯定了,肯定她是知道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