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赛,只要求一件完整的作品,过六分。
杯垫也好,小挂画也好,身上整个云肩、短裙、随便发挥。
一般会追求小而精,小好做,精则容易叫人记住。
俗话冬瓜多碗菜,辣椒小才是好东西。
决赛采取的四六分制,评委占四分,网上所有人参与、占到六分。
网上算比较复杂,首先大家打分、进行平均,再加上参与人数。比如有的人气低,有的人气高。
有人,把官方网站的计算方式闹不懂,最后决定看评委打分。
评委已经定下三十位,这初赛评委也参与,热热闹闹的。
闻婧一坐下,就是大师待遇。
全程直播,那边的大屏幕,播的就是勾老太。
噢哟,勾老太和三个徒弟事儿真多。
工作人员陪他们,观众则看他们折腾。
霍青嬅这边已经动手。
栶花,画了不少,牡丹作为国花,其实要画出栶花的不同。
现在是绣,霍青嬅绣的团扇。
双手就像花儿,扇面也像落笔,笔落惊风雨就得这气势,诗成泣鬼神栶花也一样。
体育场基本都安静,网上也全看着婧姐姐变戏法。
成扇,众人盯着眼皮子底下变出来的、这扇拿来扇风?收藏还得小心翼翼。
偷偷拿出来看一眼,这花,就该奉为国花。
刺绣,真的不是钩花能比,再精美的钩花,拿来与婧姐姐比一比。
工作人员小心的翻过来,这是另一朵栶花。
正面如果是正开,这犹如月夜,有种幽宁的美。
夜里对着这样一朵花,今夜有诗。
大家再看勾老太那边,可算坐下来。
要说,技术还有,简直憋足了劲儿,显然对于婧姐姐的团扇有正确的认识。
他们若是连这边好赖都看不出,那招牌砸的才彻底。
他们既然奉钩花,这是方巾,一尺见方的样子,作用,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别当抹布。
年龄最大的徒弟约四十岁,或者显老吧,钩的也是一朵花。
花成,比一般人是强多了,过初赛是应当。
年龄最小的徒弟约三十岁,以前就是钩花,钩的是一个套,套电视啥的。
勾老太在一边,不满意,再看。
霍青嬅早走了。
有人完成快有的慢,又不是考试还检查试卷,做完就走。
霍青嬅和boss坐在休息室,看大家钩花,感受,寻找更多灵感。
就得置身这个氛围,好比学外语得语境,小孩若是一直没人和他说话长大可能说不了。
这种活跃的,层次还比较高的。
有的层次不行,但想法多。
好在霍青嬅精神力足,看得了这么多。
有点像偷师,有人不愿公开,就是不愿被偷师。
决赛的时候,可能会用上压箱底的,到时会做保护,保证作品不是外边带进去就好。
而大件,可能做几天,有点像考状元了,就在里边考几天。
方方面面,没有资金不行,有资金还得各方支持。
大家都被拉进来玩。
几个明星来通过初赛,粉丝嗷嗷的。
模特展示几件作品,有土豪嗷嗷的要买。
有人看勾老太,咋那么作呢,来要闹,走也闹,好想叫她滚。
这游戏不需要她,多少人玩的开开心心,她闹心么?
老太太参赛不止几个,有的老人,做了多年,至少熟能生巧,实用。
钩花或许就比刺绣实用,钩花当杯垫,刺绣、地毯?也行。
绣荷包现在基本没人用了,家里拖鞋其实也能绣朵花。
大家知道演唱会有逃犯,体育场也进了几个犯。
叫警叔叔悄悄带走,有的还想来偷作品。
比如霍青嬅的团扇,至少几十万,偷几个来钱快。
警乂察叔叔若是要业绩,这也快。
当然警叔叔不能说,不然叫人多犯罪?应该是破案率、社会的安全性。
有的,就像战乱,不敢出门,细思极恐。
霍青嬅和boss回家,什么都不做,几个机器人排队。
第一个是队长,可以玩不同的队形,就像无聊在屋里转圈。
霍青嬅看boss,这么简单的程序,傻傻的可爱。
席澹撸媳妇,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脑子放空,机器人演戏,演的经典,跟真的一样。
霍青嬅问:“可以唱黄梅戏天仙配么?抖着水袖。”
席澹问:“想看?”
霍青嬅想想:“我回头自己做。”
不能都boss做好,她做不出来再找boss,虽然可能没多少价值。
也不是总追求,有时候没目的,无欲则刚。
席澹抓着她手,这手天天做这做那,真辛苦,其实闲不住。
霍青嬅很懒,只是有时候,玩boss的手,一双大手,愿意在他手心爬。
席澹看着她折腾。
霍青嬅翻过来,也不怕衣服扯:“我要为四月攒假。”
席澹问:“做什么?”
霍青嬅:“嘉年会春会,新房装修,剧本。都是大事。”
春会若是能将boss打包多好,新房若是有boss住多好。
剧本,也不是她一人的事,得给导演看,再修改。
霍青嬅问:“你那儿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吗?”
绝对直男席澹:“笑点不同。”
好吧。可能你笑的满地打滚差点窒息,人家根本不知道笑什么。不是冷笑话,而是完全不同的背景,每件事都离不开环境。
以前的席澹,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