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
霍青嬅心情还好。
琢磨将这儿再好好收拾,得有皇后的样儿不是?
你低调了,人家就当好欺负,不时来烦人。
噢哟,香榭的脸被谁打了?
几个小内侍、宫娥,香榭能弄来一些,不怎么得宠。
现在是皇后的人呢,就挨打了,霍青嬅问:“谁打的?”
香榭忙跪着:“桂宫的。”
陈后主为张贵妃丽华造桂宫於光昭殿后。作圆门如月,障以水晶。后乂庭设素粉罘罳,庭中空无他物,惟植一桂树。所以,桂宫配宠妃?
贵妃谢菀是够贵,皇后呢?
霍青嬅问:“谢菀现在在哪儿?”
香榭:“光昭殿。”
霍青嬅:“去选体面的、宫娥十个、内侍十个、护卫能找多少找多少。”
香榭不像别的内侍伶俐,应该算老实,实实在在干活。
霍青嬅自己动手,不朝服了,就是皇后常服。
好在时尚、啥都能玩转,衣服就是往身上穿,能多大差别。
席澹也自己动手,这皇叔略特殊,不然皇帝能坑他。
皇叔的妈、司马骞的爷爷比较宠,但死的时候叫她陪葬,也可能太皇太后搞的。而皇叔的外家,掌三十万兵权。
太皇太后能弄死宠妃,却不能动辽王。
女人的心,一直惦记吧,所以,司马骞搞辽王,不是拔太皇太后的刺,而是恶心她。
太皇太后喜欢的侄孙女,滚了她厌恶的辽王。
辽王比司马骞大一岁,但一直没纳妃,太皇太后和司马骞拖着。
霍青嬅收拾好,出门。
宫娥内侍到齐,宫里的,凑合,护卫来了一拨。
霍青嬅挥手,去中宫。
一举一动多少人看着。纷纷猜测,皇后咋可能舍了中宫,或者一夜想明白了。
太皇太后叫女官过来,看着辽王皱眉。
除皇帝,别的男子岂能在后宫随便转。女官四十来岁,就要像老母教训。
霍青嬅下令:“能搬的都搬去南宫。一趟搬不完十趟。”
女官:“皇后要做什么?”
霍青嬅:“朕是皇后、还是你是皇后?没规矩!一边跪着去!”
女官胆大:“皇后就该住中宫,你年轻……”
霍青嬅一脚踢飞,老奴、老狗、老贱乂人,中宫还有一群孙家的。
有的拦着不给搬。
霍青嬅拿来一柄剑,要不要一路杀进去?
几个机灵的赶紧,太皇太后已经找孙家了,皇后闹什么哟。
霍青嬅:“愿跟着朕的去南宫,否则以后别挡朕的路。”
有些、或孙家的,只能跟着去南宫,没主子,以后假如谢贵妃住进来,他们有好下场?
再说,住哪儿真不要紧,关键是条件。
这东西若是都搬过去,南宫布置的像中宫。
皇后和皇叔在一块,避开中宫,其实也还好,就像太皇太后挪窝儿,有啥。
你得想得开,太皇太后和孙家,当下人,大不了跟着折腾呗。
霍青嬅看着还行,点齐人马,去桂宫。
一群人懵,哦,皇后要作。
桂宫,当真是宠妃的,除了不能叫中宫,或者等着挪窝。软件啥的一点不比中宫差,到时搬过去就好。
皇帝有天下,宠妃这点能没有?就算住一个月,也不叫她委屈。
就算光昭殿一块养伤,司马骞哪里有什么规矩,恨不能将谢菀拴在裤腰带。走哪乂哪。
桂宫慌乱。
霍青嬅一剑杀进来。
桂宫、再牛哔的内侍都败退。
霍青嬅问香榭:“哪条狗打的?”
香榭有点哆嗦、稳住,指出一二三、小太监就不急了。
霍青嬅一二三,桂宫的女官厉害?一二三。
有人总喜欢看皇后杀鸡。皇后还杀老虎,要看不?
中宫一些内侍、宫娥、爽起来。以前就算太皇太后,对皇帝、谢贵妃都节节败退。
这次要不是皇后雄起,没准中宫就完了。
所以,一群迷弟迷妹、必须跟紧了,毕竟,一开始就被算皇后的人。
霍青嬅下旨:“能搬的都搬去南宫。一趟搬不完十趟。”
迷弟迷妹简直要欢呼。
桂宫有些东西,中宫都没得比。
皇帝宠贵妃,天下多得是奉承,碍于孙家,贡品自然给皇帝,皇帝就赏贵妃。
宫里,不是东西了,更看的是面子。
皇帝和贵妃有多气,养伤都叫人抬来,盯着皇后与皇叔。
皇叔一脚一棵,桂树连根倒。
霍青嬅下旨:“拖去晒干了入药,司马骞肾虚,能补一阵。一个妾,就该有妾的样子,窃位、和篡位有什么不同?所以,都是司马骞你自己作的。”
司马骞气吐血。
他若是不将皇后和皇叔弄一块,能后悔吗?
谢菀爬起来要给皇后行礼。
司马骞死拦着,恨透了!
霍青嬅剑对着司马骞:“宠妾一直在嫡妻跟前失礼,天下都是因你而乱。”
长幼尊卑,冠履倒易,就像长辈将孩子宠成小皇帝。
谢菀毁容了,这样子,也不知司马骞如何死心塌地,或许心头白月光?或许纯粹孙家逼的?
一旦没了孙家,但霍青嬅还得逼他们。
内侍挺给力,抬出一箱子。
谢菀凤袍都做好了。
虽然谢菀和皇后差不多,到底是碍着、还有太皇太后。这公然做凤袍。
司马骞随口:“朕赏的!”
霍青嬅:“将司马骞拖下来杖责五十!谢菀贬为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