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四五件,没一件差。
圣笔不是水蕙那种,这竟然保存的好。
霍青嬅和boss是该换画笔,这玩意,有时不好寻。
一件让boss不顺心,砸了,霍青嬅没什么可惜,可以进去瞧瞧了。
席澹拉紧她的手,进去就是一幅画,没错,踩进画中了。
席澹不在意,霍青嬅也不在意。
两人就在这儿研究,历练,他们本意就是研究画修,画圣、画仙的手笔。
其实九色城有,有主的不好趴上面吧?还不能随便弄坏。
这就不用多想,这画是有点邪气,幸好没咋。
一群亚圣,终于找过来,洞口一幅画,吓的他们不敢进,但他们能做的多。
堵人,是一件愉快的事,在洞口等着抓,是轻松的。
邬君玉和水蕙自己历练去了,这样的机会真是好。
一等就过了半年,凤冈山的危险,人是换了好几茬。
下大雪,几人冻得哆嗦,要不要进去看?
但邬君玉在画仙遗迹,呆好多年,大家也等好多年?什么快乂感都没了。你能享受超过七天的快乂感吗?老天都得下大雪。
雪越下越大,那白的鸟大概就是被雪染的。
又来一群白的鸟,最大的翼展三十米以上,一双爪子比铁钩还锋利。
几人头皮发麻,这天鸟咋不在窝里休息?
凶禽猛兽和人关系没好的,乒乒乓乓打的地动山摇。
霍青嬅和boss出来,捡了人还能捡鸟,这一只鸟也是不小的价值,肉回去就能炖一阵。
一路掏鸟窝,雪地,哈哈。
哈哈哈,鄯家终于等到了,二话不说,开打!
席澹挥手,画两个人,再拉着霍青嬅在一边围观。
画的两个人在中间,任打任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鄯家气的,愈发轰轰压箱底的都用出来,不信还搞不死。
白发老女人:“画圣也该死了。”
霍青嬅同意,刚才的大招,鄯家舍得本呢。
其实,有缘的话,圣笔不是有了?鄯家或许与水蕙有别的恩怨。
自己脑补百万字大戏。或者水蕙的圣笔,和山洞得的这一样,画仙都能用?
画笔都是辅助,修炼还在自己,别本末倒置啊。
鄯家将两人打碎,不对。
他们没那么傻,这是假的,那么真的呢?
对着假的用出了大招,真的又是如何避开?现在?
席澹现在才出手,画笔刷刷。
就像千里冰封,鄯家都进了画里,这冰天雪地比外边冷的多,头顶还在下暴雪。
若是冻,画宗、亚圣都能慢慢找到办法出去。
这雪有毒!和鄯家刚才用的毒一样,皮肤先痒,随后溃烂了。
鄯家一时要崩溃,果然没遇到才好,遇到就是噩梦。
一群人慌,然而,温度还在降低。
零下八十度,是什么概念?再来一阵狂风,犹如刀子,生生将人活剐。
鄯家亚圣,来个火山。
席澹拉着霍青嬅退。
霍青嬅都能算,再看冰雪融化,全是沸水,火山越猛沸水越银荡,画没破,凤冈山的雪不是鄯家能融化的,冷热之中,完了。
画修,就要看环境,大环境下,只要轻轻拨动。
但对环境的运用,也是灵活的,脑子好,就是咋都好。
一句话,对上boss,乖乖跪。
鄯家不跪,霍青嬅在山里转着,又遇到一群,不纯是鄯家的。
这亚圣,特别瘦,显阴沉,天下白雪也无法让他净化,头发是诡异的灰。
又一个矮胖的,天生逗比,能活到现在不容易。
亚圣挥手,一片雾将人包围,继续装哔。
霍青嬅和boss在一边,被包围是两个画出来的,比分身还管用。
亚圣姿势摆的,霍青嬅能给他打九分。
那些对着绿幕一本正经,不是脑洞,更像有病。真正演技是达到以假乱真,让观众一块疯。
导演指着一只鹿说是马,经过演员演绎,大家都觉得是一匹千里马。
一个女的先发现不对,因为人在雾中就像整容没一点表情。
亚圣反应也快,当场爆发,雾扩散。
一群人毒死大半,亚圣一点不在乎,雾还能变六档。
霍青嬅真画的防毒面具。
其他人要疯了,和亚圣打起来,嘭嘭!人拼死,还是疯狂的。
亚圣更强,一个都没留手。
一批毒虫。霍青嬅不怕、就是嫌恶心。
席澹出手,轰!亚圣炸死,就是这么简单。
不少人赶来,好像画仙遗迹闹大,凤冈山也想闹一闹。
霍青嬅和boss走了,汇合邬君玉、水蕙,找村里安静一阵。
村里不怎么欢迎,但水蕙强。
水蕙住下,村里也不能往外说,免得引来人引来麻烦,想到麻烦村里更不高兴。
水蕙也不要求他们天天笑口常开。
后山,随便画一栋屋,住着可舒服。
拎着篮子,山上捡蘑菇。
这山上,蘑菇又大又厚,用水一焯就可以吃,也能拌糖或当零食。
邬君玉在研究画医。
一个人强,可能遭忌惮。但一个强的画医,是各方座上宾。
邬君玉本来就强,已经画圣,完全有时间,何况研究画医也是促进修炼。
霍青嬅学的多有点杂,但只要脑子不乱,多用些时间。
席澹做了阮琴。
霍青嬅试试,这上好的材料,音色不一般。
又想谱曲了,之前的几首,都能改进,有必要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