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
又是一片连绵的砸响,一团围了她,紧接着,便是一阵机械变形的扎呀声。
当然,面前这台泰坦机甲全功率运行的核心鼓噪是最恼人的。
律者扫了一眼,便失去了继续玩耍的兴趣,手一捏,将面前这台泰坦机甲“揉”成了钢板,丢到了一边。
这台机甲的落点非常近,也给了它挥出一拳的机会,作为杂兵来讲可以说是完成了一步壮举。
而包围在外的泰坦机甲们则更有着崩坏兽们作为对手,律者丝毫不会关心战场的状况,在她看来,这是必胜的。
作为崩坏的女王,她蔑视着文明,唾弃着人类,她自混沌中再次醒来,但绝不会忘却自己那崇高的目标。
她俯瞰着这片战场,这座浮空岛,这一整个世界。
她欣赏着这代表着死亡的红色,手掌将看到的一切拢作小小的一圈,然后慢慢压紧,捏尘。
新生的代价与前提,就是一切的毁灭。
一双金瞳里,又看到了那盛放的彼岸花。
同样,是血的颜色。
她松开手,本应该是虚无的手掌中却掉出了一点花瓣的残渣,鲜红,随后消失在了战场的腥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