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刘航家里有出了什么事情呢?
且道林国强和萧红开车离开后,叶素依旧呆呆地立在那里。
她以前和林泉泉见过几次面,每次问起她家里的情况时。林泉泉只说她的父亲早逝,只和母亲相依为命。
却不想现在突然钻出来一个亲家公,而且还是和自己非常熟悉的老林。
想起自己经常和他一起唱戏,一起逛相亲角,还曾经想过干脆让两家的儿女凑成一对算了。如果真那样,这乌龙就摆大了。
叶阿姨想起这些,就气得脸色发白,低血糖的毛病又犯了,眼前阵阵发黑。
冯白一看不对,忙扶住她:“叶阿姨,你面色好难看,我扶你回家。”
回到刘航家中,冯白忙让她回房间躺着,又喂了她一颗糖果,好不容易才让叶阿姨恢复了些。
就不敢再说,只闷头去厨房杀鸡拔毛、做菜。
刚把鸡肉炒了,勾了汤闷着,就听到有人敲门。
冯白:“刘航你终于回来了,自己没带钥匙吗,非要敲,也不看我手脏成这样。”
刚打开门,就看到朱佳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车李子。
朱佳也是一呆:“师傅,你怎么在这里,叶阿姨呢?”
冯白看到她手里的车李子,就苦笑起来。金工这娃怎么就这么实诚,朱佳只说了一句喜欢车李子,他每次去找朱佳就会买一大堆,一买就是几十斤。
朱佳自然是吃不完,只能到处送人。
朱生平一家固然吃腻了,就连叶阿姨也说看到车李子就心慌,索性用来酿酒。
冯白低声道:“叶阿姨今天人不舒服,有点低血糖,现在正在屋里休息。”
朱佳:“啊,阿姨不舒服,我得去看看。阿姨,阿姨,你怎么了?”
“嘘,阿姨现在正在睡觉,你别打搅她。”冯白竖了一根手指在嘴唇上:“你看起来挺精神的嘛,有那力气不如到厨房里来帮忙,帮我择菜。今天刘航请我全家吃饭,你师娘来不了,就我和孩子们。六个人的饭菜挺难做的,你来得正好。”
“好的。”朱佳点点头,跟着冯白去厨房打下手。
在往日,朱佳是个话多的人,只要有她在场,嘴巴就噼劈啪啪动个不停。冯白也是个碎嘴子,这师徒二人凑一起,那就热闹了。可此刻,朱佳却心事重重的样子,蹲在那里老半天都没有吱声。
冯白感觉到不对:“佳佳咋地了,是不是你爹的事情没有处理好,你跟师傅说说。”
朱佳低着头,一脸忧愁:“我爹还喜欢上该死的金归田,住那里不肯走。我一开腔,他就破口大骂。师傅,我和金归田就是普通朋友,他这么赖人家人算怎么回事,这不是让我难做人吗?你也是知道的,我心里喜欢的是刘航,金工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开玩笑,朱佳堂堂阳光长腿少女,虽然不怎么美,但身高摆在那里的。如何看得上一个四十岁的矮胖秃顶中年大叔,那不是为难人吗?
哪个少女不怀春,尤其是朱佳这种没有受到过社会毒打的女孩子,对于爱情还是有向往的。她所接触的男性是刘航这样的大帅哥,就算是师傅冯白,虽然不帅,可身上却带着一种从容的亲和力。和他们相比,老金实在不够看。
实际上,这个大摊子是冯白一时失口闹出来的。当时他不是突发奇想想把朱佳介绍给金工,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那个时候他也是担心妻子的职位,一时急了眼睛。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无比后悔。
冯白:“佳佳,师傅理解。”
朱佳:“还好如今是现代社会,换成古代,估计我爹已经把我给捆了,送进金归田的洞房了。”
冯白:“那是肯定的……不过,金工那么瘦小的样子,要想洞房只怕先被人打得半死。”
朱佳:“师傅,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得给我出个主意。”
冯白想了想,道:“这事的关键还在金工身上,只要他动手撵人,你爹想不走都不行。”他前头只想着劝朱生云,说朱佳和老金的感情出了问题,现在正在闹分手,你这个准岳父住金工家里不合适。
却不想,金工却把他给留下来。
朱佳:“也只能这样了,师傅,你得警告老金,让他别乱来。”
“好的,好的。”冯白拨通了金工的电话:“老金啊,我是冯白,人安顿下来了,如何?”
金工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安顿好了,您放心,我会服侍好老人家的,他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意。你也知道,我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挺寂寞的,下班后都不爱回家。现在家里总算热闹,很好。”
冯白语重心长:“老金,你要给老人尽孝道,那是可贵的品质。但是,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妥。你想啊,你现在只是处于追求佳佳的阶段,你们并没有确定关系。现在却负担起照顾老人的责任,那就是师出无名。所谓,名不正言不顺,不合适。”
老金:“怎么就不合适了,我爱佳佳,我想尽一分心意。刚才老人家也说了,认我这个半子,怎么就师出无名了。”
冯白:“老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可不兴父母之言那一套。婚姻得是男女双方你情我愿,刚才佳佳告诉我了,你和她只处于普通朋友阶段,还走不到那一步。”他不敢说朱佳对他完全没有感觉,甚至有点反感,生怕这个老金脾气一上来,闹出什么乱子。又道:“你现在没名没份的就把人家老人接回家去,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