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朱门嫡杀>120不肯甘休

听母亲如此直白地说出奸夫二字,明守靖顿时就像当众被人吐了口水在脸上,明明颜面扫地,无地自容,却偏偏碍着说话的人是自己母亲,不能还嘴,只能忍气吞声地说道:“母亲,事情并非您所想像的那样,请听我回头慢慢解释。”

但老夫人正在气头上,如何肯依,闻言反而骂道:“你就是贪恋着她!当年为她不肯立规矩反而拿乔装大,我已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如今老天开眼,教那贱妇泄了底,你却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只管维护她!你这糊涂人,当真是枉自为官了!”说着再不理明守靖,只向明卓然一迭声地说道:“好孩子,快说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见状,明守靖顿时胀红了脸。他还待再劝,但老夫人却只当眼前没这个人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管同明卓然说话。而明卓然听到老夫人的猜度亦是气得小脸通红,道:“祖母,母亲她并非——”但每每地开了个头,却总被老夫人打断:“你只管告诉我你从哪里知道明独秀真实年纪的,不必再说旁的。”

当下他们祖孙三人正凑做一团,撕扯不清的时候,明华容面带不安地向白章翎看去,轻声说道:“我一句无心之言,怎料老夫人竟然做了真……表少爷,你是客人,况且又是夫人的亲侄子,对夫人的品行自是相当了解。如由你开口劝解,老夫人想来必定听得进去。”

白章翎原是来找明卓然一起去赵家救明独秀的,不想却被搅进这桩事里。起初明守靖咬牙定要责罚明卓然时,他还想着自己不好插手。但见稍后老夫人居然怀疑起白氏的清白并质疑明独秀的血统,他不禁开始着急。听到明华容的请求后再按捺不住,遂忿忿瞪了她一眼,走到老夫人面前说道:“老夫人,论理我是小辈,不该说什么——”

老夫人正没好气,闻言一句就呛了回去:“那你就不要说!”

白章翎被噎了一下,不禁愈发心浮气躁,原本还在寻思如何委婉措辞,这下也不顾了,冷笑一声,说道:“你可别想把脏水往我姑姑身上泼,当年明明是你儿子引诱了她,害得她未嫁先孕。当年祖父本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但一则禁不酌姑再三哭求,二则米已成炊,才不得不答应下来。是你儿子为了攀上我们白家不择手段,花言巧语以为诱骗,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你休要再胡乱猜测,胡说八道!”

他这番狂妄不敬的话不但将老夫人气了个面孔发白,连原本因见他出头解释,稍稍安心的明守靖也重新大怒起来:“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这般放肆!当年若不是那贱妇百般勾引,我堂堂状元公,岂会受她引诱做出有悖礼教的事来?自古红颜祸水,女色误人,古人诚不我欺!”

白章翎原本也觉得自己一时心急,话说得太过了,有些后悔,但听到明守靖这恬不知耻的辩解,却又气极反笑:“你可算是承认了,我还当你为了那张老皮要一直缩着不吭声哪!只是这事最终得了便宜的是你,你反而却还要再往我姑姑身上泼一盆脏水,想要面子里子都占尽。姑姑当年看上你这种人,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话音未落,明守靖再度胀红了脸,也不顾身份,过来抬手就说要打。白章翎当然不会干站着白挨,立即冷笑着闪到一边。两个人就此追逐拉扯起来,再加上旁边的重又开始追问的老夫人和茫茫然不知该先顾哪头的明卓然,比先前还要混乱。

打从对白章翎说了话后便一直置身事外的明华容见状,眼中泛出一抹嘲弄之色,随即走出屋子,对领着下人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净纱说道:“你快去将大伯母和周姨娘请来。”

“这……”

“怎么,莫非我使不动你?”明华容眼神明锐,直视净纱,直到她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去,才放缓语气说道:“现下这局面你也看到了,若无人来劝只怕难以善了。我一介晚辈,人微言轻,也做不了什么。如今大伯母奉老夫人之命掌着家,周姨娘又是从旁协理,请她们过来调停再合适不过。”

净纱原是个胆小怕事的,但听见她说得有理,便将那几分不情愿打消,连声应着就往外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明华容眼中再度泛出嘲弄之色。今日陪老夫人去看明卓然,本来非她所愿,却是在早些时候在议事厅听林氏禀报完近来的家事后,在旁边站着的周姨娘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老夫人本就有几日没见到明卓然,听了便欣然前来,却不想竟撞见他正在质问明守靖白氏未嫁先孕之事。

事到如今,明华容已然确定,今日种种俱是周姨娘在背后一手操纵。对方既想把自己卷进是非旋涡里,自己自然也得还报一二,将她同样拖下水。

为了防止周姨娘借故不来,明华容又向老夫人身边的另一个丫鬟说道:“里头动静愈发大了,你再去催一催,只说事情紧急,让大伯母和姨娘她们务必过来。”

安排既毕,明华容唇边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周姨娘这张网拉了许久,今日终于要发难了,自己可得好生瞧着,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到底目的为何。

默默站了片刻,拂了拂微乱的广袖,她敛起笑意返身走回屋内,担忧又无助地向正在对吵的明守靖与白章翎说道:“老爷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

正在这时,林氏与周姨娘敲赶来。看清屋内满地狼籍,尽是残碎瓷器,一屋的主子又都是夹杂不清的光景后,林氏正又惊又怕之际,看


状态提示:120不肯甘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