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朱门嫡杀>090弄巧成拙
话说出了口,现下就再无回转余地了c在众目睽睽,都看到是那喧人将东西拿过来的,而之前自己也推说东西是她保管的。唯今之计,只有将责任统统推在她身上,说是她心怀不轨悄悄调换了礼物,才能保全自己的名声!

想到这里,明独秀狠狠一掐掌心,眼中立即迅速蕴满了水汽,哽咽着向长公主跪了下去:“长公主,臣女知罪,但事出有因,还请您听臣女细禀。臣女今日出门时不慎弄污了裙角,因急着回去更衣,便将织金布交给了先行一步的大姐保管。待臣女入宫之后,大姐却不在沁春殿内,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臣女心急如焚,一心只盼着大姐平安回来。好不容易等到大姐回来,臣女便与她一起向宫内嬷嬷们学习规矩,之后又到了赴宴的时辰。换言之,自入宫之后,臣女一直没有时间验看锦盒,也不会想要验看锦盒,委实不知盒里的织金布,为何会突然变成了其他东西。”

说罢,她深深磕了个头,又仰起脸来。巴掌大小的美丽面孔上泪痕宛然,却倔强地微微抿起唇角,似是不想哭泣,却又实在忍不住委屈。这般无声泣泪,看上去却比放声大哭更来得楚楚可怜,荡人心怀。

她话语间虽然没有半句指责,但字字句句却又意有所指,暗示此事定是明华容所为。富有暗示性的言语,再加上柔弱动人的外表,立即激起了许多男子的保护欲。当即,不少公子都向明华容怒目而视。刚才不加掩饰频频打量明独秀的那几个更是一脸义愤填膺,若非怕殿前惊驾失仪,只怕马上就要冲过去质问明华容,为何要陷害这般美丽柔弱的少女?

长公主本身就是位漂亮女子,自然不会被明独秀的容色所惑。但打量地上跪着的少女满面委屈不似作伪,又想今天是大节,应当速速处理了此事,免得影响宴会,遂问道:“是么,你既不知此事,那依你看来,是谁暗中替换了织金布的?”

闻言,明独秀低头以袖拭去眼泪,看似哭得更加厉害,实则不过是掩去目中精光而已:“回长公主的话,臣女以为……臣女以为……”她飞快地看了明华容一眼,脸上闪过气愤、不解、犹豫待诸般神色,然后下定决心一般说道:“按说长幼有序,无论大姐做了什么,臣女都不该加以指责。但长公主有询,臣女不敢不答,否则便是欺瞒皇室,罪不可赦。”

她转头直视明华容,满面痛苦与不解:“大姐,你不会不知道妹妹费了许多苦心,下了许多功夫才做好一块织金布。妹妹如此宝贝它,甚至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放心不下,只交给你来保管,可你却为何要这么做?你是不是趁离开沁春殿时将它毁去,又另换了绣布来想要鱼目混珠?”

随着她的含泪质问,不但是少年公子们,连不明真相的秀与一些官员,也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早听说明尚书家打小养在庄子上的大秀回来了,还在奇怪为何明家夫人迟迟不带她到别家走动,原来竟是个如此品行不端,心术不正之人。也难怪明尚书不愿让她露面,似这般心胸狭隘的秀,根本不该接回帝京来!

长公主喜爱织造之技,自然知道布料织成不易,更何况是失传已久的织金布。听罢明独秀的哭诉,纵是之前不为所动,现在也不免带上了几分薄怒,看着明华容说道:“明大秀,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回长公主,臣女无话可说,只有一句话想要问一问二妹妹。”明华容分毫不畏众人目光,侧身看向哭得梨花带雨,哀婉动人的明独秀,淡淡问道:“二妹妹,你说你费尽千辛万苦织出了织金布,那么想来你指尖手掌都有因此留下的伤痕吧?不知可否让我看看。”

闻言,明独秀哭声一顿,随即又哽咽着说道:“大姐,你该知道我最爱美,但凡有一点伤痕,都会用上好药膏及时搽拭,绝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白文启看着一脸镇定的明华容,目光闪烁,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口中却帮腔道:“独秀,难怪你总找我要去疤的药膏,你这孩子口风真紧,如果不是今天听见,我还不知你竟学会了这等绝技。”

明守靖却是听得暗中咬牙:这些白家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自己要处置个忤逆不孝的女儿,他们偏来横插一脚,不但帮她入宫,还空口说白话。如果二女儿果然入了长公主的法眼,自己岂不是不能动她了?

但想归想,比起不能惩处明独秀的恼怒,还是不能在皇帝面前落下家宅不宁的口实更加重要。明守靖只有违心地斥道:“华容,你还啰嗦什么,还不快向长公主赔罪!”

“老爷,女儿何罪之有?”明华容仰头直视明守靖,那目光太过尖锐,仿佛在无声责问他为何偏听偏帮、不分是非,竟似有如实质一般,瞬间便灼痛了明守靖的面皮,让他立即讪讪地别过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见状,明华容眼中掠过一抹讥讽:“老爷,女儿只是想弄清事实而已——二妹妹,你既懂织金技艺,那我想请教请教你:一尺布匹,需费丝线多少?金丝多少?其经纬数目几何?界线是疏是密?织布所用的梭子是否需要特别制作?……”

她连珠炮般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明独秀一个也听不懂答不出,起先尚还强撑着,做出一副受到怀疑不愿多说的样子。但见明华容说了许久,问题依旧层出不穷,不禁有些着慌,生怕被她当众揭穿老底,立即尖声说道:“这是我辛苦钻研出来的技艺,我绝不会轻易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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