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儿恨不得踢他两脚,阻止他的胡说八道,那马车进到这里,便消失不见了,而他们走进这院子,却没有发现丝豪迹象,显见着这院子的主人手段高超。
再者,如果是普通女子,怎会无端端在后院接见陌生男人?
王芷儿紧紧盯着那女子,准备一见情形不对,拔脚就溜。
“你是何人,竟敢劫持朝廷命官?”王芷儿道。
那女子手里拈着桂花,不语。
花子虚温柔地道:“这位娘子,她是个粗人,你别理她……你到底是何人,把我们请了进来,却不说话,是不是我们这身装扮吓着你了?你别看我们身穿兵士服装,便以为我们是粗人了,其实我们内里,却是翩翩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