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下的四名男子,夏公子走了上去查看了后劲部的飞镖,再用手放到了这四名男子的鼻子下面,确认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绵绵细雨中,大伙儿朝着灵落客栈走去,走进灵落客栈,身后又跟随了几个人,也走进了灵落客栈,夏公子瞟了一眼,走上了楼,在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进去。
跟进来的男子向灵落客栈的掌柜走了过去,要了几间客房后,也走上了楼,在经过夏公子身旁时候,夏公子用余光瞟了一眼这几个男子,男子面无表情的也瞟了一眼夏公子,夏公子感觉到了男子身上的灵力,但夏公子却默不作声的回到了自己房间内。
寒苏木在回到灵落客栈之后,带着微微的醉意,又想起了那些伤情的往事,看着寒七儿已经入睡,虽说是还没有到睡觉的时间,可能是早上起来太早的缘故,也有可能是这几天被风灵灼抓去关着的时候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寒七儿还没到睡觉时间就已经打着细小的呼噜声。
寒苏木用手摸了摸寒七儿的头,轻轻的将被子又盖在了寒七儿身上,看着熟睡中的寒七儿,轻轻的关上门后,寒苏木一个人走出了灵落客栈。
在绵绵的细雨中徘徊着,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阮荆墨这张脸,想起阮荆墨那时候的似水柔情,走着走着,寒苏木又走到了阮府的门口,这也许就是爱情最卑微的样子,早上刚说过不想再见到阮荆墨的,可是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阮府门外。
寒苏木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就是放不下这段感情,在喝着酒的那一刻,是下定了决心要忘记的,要放下的,可一天都还没有过去,就又开始想念着这个阮荆墨,又开始渴望的见到阮荆墨。
天色有些昏暗,在细雨中,寒苏木站在阮府门口,独自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看着这阮府的高大围墙,阮府那扇紧闭的大门,走了过去,轻轻的摸了摸了门上的铺首,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转过身的时候,正巧遇到晨管家从外面回来,晨管家板着脸,看到又是昨天早上和今天早上来阮府门口找人的这个女子,已经连续两天来阮府门口,晨管家依旧不给寒苏木一点好脸色看。
“让开。”晨管家凶巴巴对着寒苏木说着,将寒苏木从门口推开。
“我想.....”寒苏木看着晨管家,想打听点关于阮荆墨的事情,可是看到晨管家那张冷冷的面容,刚要说出的话却又咽了下去。
“想什么想,我们阮府,是你这样的叫花子想的吗?”晨管家瞟了一眼寒苏木,心想着这人早上不是已经离开阮府门口了吗,怎么到了晚膳过后又来了。
“我能跟你打听点事吗?请问阮荆墨,荆墨,他.......”寒苏木看着晨管家,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有些不知所措,想好的话语从嘴里说出来后却语无伦次。
“我们老爷叫阮枫林,我们阮府也没有名字叫荆墨或是叫阮荆墨的人。快走,赶快走,别总站在我们阮府门口,丢人现眼的。”晨管家看着寒苏木还站在阮府门口,痴痴的不肯离去,有些不耐烦。
“我想知道阮荆墨......”虽然寒苏木看出来晨管家脸上写着的,都是不高兴回答自己问的这些问题,但还是想从晨管家口中得知点什么,这或许就是借着酒后的胆量一个人来阮府的勇气吧。
“再不走,我可要喊人把你轰走了。”晨管家看着这酒气熏天的寒苏木,抬起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想把这些酒气用手扇开,一脸嫌弃的样子,转身走了进去。
当阮府的大门关到一半的时候,寒苏木冲了上去,站在了门的中间,晨管家喊来了侍卫,侍卫拉着寒苏木的手臂往外拖,寒苏木一道灵光将两名侍卫甩开。
“没想到这个年头连叫花子都有灵力了?”晨管家看着寒苏木从手中划出的灵光,感觉到这个女人难缠,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死心,别来阮府门口丢人现眼的闹事情。
“什么叫花子,叫你们阮府的老爷出来,给我说清楚,到底爱不爱我?阮荆墨,你出来,阮枫林....”寒苏木醉意朦胧的,用手指着阮府的大门,大声喊着。
按照平日里在木香酒馆里喝下的那些酒,寒苏木是不可能会醉的,但是人在伤心欲绝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寒苏木感觉那些酒已经蔓延到了头部,甚至让自己失了自我,说出了平日里都不敢说的话语。
“来人,把这个叫花子一样的疯女人轰走。”晨管家看寒苏木失态得大声呼喊着阮荆墨,阮枫林。这样喊下去,怕有损阮府名声,终于忍不住喊了几名侍卫将寒苏木轰走。
“我不是叫花子,我有名字,我叫寒苏木。”寒苏木一跃而起,一道灵光划过阮府的侍卫身上,侍卫们被这道灵光打到了,松开了手。
寒苏木和侍卫们打斗着,晨管家跑了进去将这件事禀报了阮枫林,阮枫林听了后大发雷霆,眼神里带着愤怒,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桌上,茶水溢了出来,溅湿了桌上摆放着的书。
“真是丢人现眼,不知好歹的东西。”阮枫林愤怒的脸上,眼睛瞟了晨管家一眼,晨管家瞬间懂了阮枫林的意思。
晨管家带着侍卫走到了阮府门口,看着寒苏木和门口的侍卫打斗着,晨管家一挥手,身后的侍卫纷纷拔出刀子冲了上去。
寒苏木抬手,红色的光散落,将冲过来的侍卫们打倒在地上,而这时晨管家身后的高手侍卫冲了过去,将寒苏木围住,四面八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