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到哪里,并未测试过……
那根银白色,不,莹白色,不,到底是什么颜色?它好像没有颜色,甚至连软硬、粗细与长短都难确定……
然而它就是这样存在,不凡的,睥睨一切的存在,如法则之中的王者,不可一世。
这是什么?
它充分引起艾维的兴趣,就目前的强度来说,这个法则还很脆弱,不足以和艾维的……慢说是自由与魂这样的顶级法则,就是厉害一些的高级法则,都难以媲美……但是它的底蕴与潜力,不可思议。
艾维一下子来了兴趣,但同样的,他参悟不透它。
反复尝试了几次,连修补其他法则都放缓了速度,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儿,难以明白。当他补足那所谓差了一点儿之后,信心百倍的希望将这个法则收入囊中,却发现差了两点儿……当他补上这两点儿差距时,再次领悟那神秘的法则,却发现差了三点儿、四点儿,甚至更多……然后继续,在世界法则的不断修补中,他进步神速,对于法则的理解一层楼又一层楼地上着,像是做了电梯,但这样的进步速度,这样的领悟能力,却在追逐那神秘法则的过程中,步履蹒跚渐行渐远。
这种奇怪的家伙,还真是让人绝望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艾维不明白,也不甘心,总算这个法则似乎也能修补,在艾维恐怖的精神力观察中,发现经过他这段时间的努力,那神秘法则似乎进步了一丝一毫,虽然不大,但总是有的,这给了他信心,毕竟这种趋势表明,至少在理论上,他有机会。
魔法高峰的攀登,总是于渺茫中,寻找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哪怕这机会微小到可以忽略,只有这样的心智,才能登上魔法高峰,然后说:我看到,我征服。
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艾维有一丝感悟,这是一种王者的法则,甚至还要高于艾维的自由与魂。
它是什么,可呼之欲出……
艾维不由得思考了很多,或者他还需要更多的思考,但是现在没时间了,他想到一个自私的办法——移植。
将这条未完成,虽然这么说也没错儿,但在艾维看来,同样是未完成,这条,恐怕连1都未完成,但它的价值,也许已经有人给出说明了,它绝不是任何世界都能孕育出的法则……
并且……他深吸一口气,明白这样做的风险与必须。
至于说移植的危险——几乎没有,这是独一份的便利,取源于他的奇怪的克莱因瓶……
当他心动那条王者法则时,那短短的几乎透明的神秘法则,忽然颤抖起来,连根拔起,像是挑出一根鱼刺,倏地进入到艾维的克莱因瓶小世界中……所有维持这个特殊三维法则的黑洞们集体停滞了一下,才又活跃起来。
但是艾维知道,在这一刻起,似乎是一个关键节点,然后一切都有了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