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忘的一干二净了,看来你身后的黑势力需要换个人来当。”伯克抿着唇,寒意漫上眼睛。与往常判若两人,气势强横。
敢轻薄他们几位死党中唯一的女生,不是找死么。
“我是一时糊涂,不知道希尔少爷在这里,如果我知道……”男人结巴地说。
“知道什么?”轮到泰勒火气上来:“我们不在此处就认为可以亵渎我们的朋友?”
男人腿脚发抖,哭丧着脸求饶:“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哪敢?”
他推出身后的柳彩萱,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要不是这个喧人挑拨离间,我也不会找这位金贵的秀麻烦。”
柳彩萱尖叫:“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自己还是柳家秀吗?清醒一下吧,你只不过是柳家走投无路的弃子,用来寻找退路的工具而已。”男人再扇她一巴掌,向伯克他们献媚。
柳彩萱两边脸蛋肿的老高,她跌在地上,双目含泪,愤恨地望向晓沫,对晓沫的恨意更深。
伯克对着不列比特说:“刚才你的眼神也是找麻烦那么简单?”他无视地上表情可怜的人。他可不好糊弄,一定要不列比特给出得当的理由和诚挚的道歉。
“是我鬼迷心窍,希尔少爷,你知道我唯一好的就是还没有熟透的女孩。这位秀如此美丽,小的自然多看几眼,男人嘛,忍不住就本性毕露。”不列比特偷瞄一眼晓沫,眼里又冒出少许不明的火光。
晓沫走过去,突然抬脚,大力踢向不列比特的命根。某些人贼心不死,不给点教训真以为她是不会动手的人。她真不介意暴力一回,如果手上有板砖,绝对会不客气地拍上一转,反正她也淑女不起来,“收起你恶心的眼神,再看就挖了你眼珠子出来。”
如果今天她什么也不说,这人肯定会再次打主意,不如一石二鸟,震慑一翻,还能出口浊气。
伯克他们目瞪口呆,看着不列比特捂着要害忍着不喊痛,额头上汗珠一粒粒冒出来。又扭头看了看霸气侧漏的晓沫。同时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得罪谁也别得罪晓沫,
不列比特终于知道怕了,这个看上去无害的少女原来才是真正的狠角色,他观察她身上的衣着,也清楚她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比特哭喊着:“各位小祖宗,是我不懂礼数,是我不懂带眼识人。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他抹了一把鼻涕,只差叩了几个响头。
“秀,我错了,我不该用自己的死鱼眼冒犯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晓沫不想予以计较,见他还算识趣,那就暂且一放。但她打从心底里忌讳能屈能伸的小人,以后一定要多提防这个叫不列比特的人。
“我来的目的是履行赌约,叫你的女人来接受惩罚吧!”晓沫说。
不列比特收起自以为可怜的模样,讨好地说:“她近来丢到我这里来的,随便处置,不过死了我不好交代,留条活口。”
泰勒不屑地说:“你以为我们是你?我们不会随意取人命,只是想她履行承诺而已。”
“你们凭什么,宏祥,她这样对我,你忍心吗?不会心痛?”柳彩萱爬到白宏祥脚下,梨花带雨地说。
白宏祥被她样子吓了一跳,都献身给别人了,居然还一副属于他的模样。他感觉无比难以形容,厌恶这词已不足形容了。
“贱人,你都已经是我的人,居然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你想死,别拉上我。”不列比特又刮了她一巴掌。
晓沫冷眼看她涕零不堪的样子,心里略带不舒服,她硬心肠,但不代表是追究到底的人。可如果这次不惩罚柳彩萱,或许下次就会变本加厉,做人不能心软。要怪就怪为什么开始赌约时,没想过有今天,柳彩萱算是自作孽。
晓沫给暗处的保镖一个信号,有两位保镖从暗处出来,微微施礼:“秀有何吩咐。”
“可以帮我将她带到最近的理发店去码?那把头发,全部剃掉。”晓沫并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这些人也不是死士,有思想有主见。她不会自以为是,高傲指示他们保镖们行事。
“秀不用客气,这只是举手之劳。”其中一位黑衣保镖回答。
接着用行动证明他们是精英,半分钟拖走柳彩萱,用了三分钟帮杀猪般挣扎的柳彩萱剃完头发。没过一会儿就扛回来了。
柳彩萱一直在嘤嘤啼哭,碎发还没来得及清理,脖子以上的位置全是黑色的小发丝。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周围聚集越来越多的人,晓沫拿起很久都不能褪色的笔,抬起她的头,按照赌约在她脸上写上几个大字,打量一翻后开口道:“还不错,至少我写的挺漂亮的。”
这时,一位老大爷开口劝道:“忻娘,做人不好太绝了。”
然后有人附和:“对,你这不是合起来欺负人吗?”
晓沫微笑说:“大爷,没弄清楚事情之前,就别乱可怜人。难道你没听说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我输了是砍两根手指头,而且照她所说的,还要赔一个朋友给她。而她输了,只是再跪下来叩头认错就好了。”
见柳彩萱表没有反驳,低声讨论的声音渐渐消去,刚才还可怜柳彩萱的人纷纷转换态度,既然赌了,就要赌得起,现在柳彩萱的表现算啥,愿赌不服输。
“叩头认错吧!我没有叫你递上茶水,算是便宜你了。不过我也是担心你下毒,毕竟你不是第一次算计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