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薛文琪一挂了电话,薛炳荣和徐香凝就凑到了更前。
迫不及待的询问结果。
“琪琪,怎么样?阿晏怎么说?”薛炳荣最为焦急。
“他不在公司,是林心昕那个贱人接的电话。”
想到刚才林心昕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薛文琪就气不打一出来。
狠狠的把电话砸了一下。
“林心昕?她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完了完了,她怎么可能帮你说话!”
徐香凝听见林心昕的名字就紧张起来。
当初她们一家去江家兴师问罪,自己被林心昕气的差点脑溢血。
如果抢救不及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而且林心昕恨薛家,现在抓着这个机会怎么可能让薛家好。
这次知道薛家有求于江宴,肯定要借题发挥了。
“让你别生那个野种,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好端端一个姑娘家带着个拖油瓶,找不到下家就算了,连江晏都不要你!”
薛炳荣听见林心昕的名字也是头疼死了。
薛家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还得不得江宴的援助真的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看着不成器的薛文琪他真的气的要吐血,心情沉重的纠着眉头。
“下家?有那个人比得过江宴?如果不是林心昕那个贱人从中搞鬼,阿宴怎么可能不见我!上次我带着宇暄去江氏,就是那个贱人挡着不让阿晏见我!”
薛文琪浑身颤抖,歇斯底里的对着薛炳荣怒吼。
“行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徐香凝拍了拍薛炳荣,虽然不服气可也更心疼自己的女儿,“琪琪不也是为了薛家好吗?她和江宴的婚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结果半路出来个林心昕。她也不想的啊,现在重要的是说服江宴不要再针对薛氏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薛炳荣不敢继续说下去,如果不是他不知死活的要和江晏斗下去,薛氏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濒临破产的地步。
“妈咪你担心,江宴一定会见我。”
薛文琪是最不甘心的。
当年她费尽心思要得到江宴,不就是觉得林心昕凭什么能得到这么优秀的男人。
明明她才是最后的赢家,为什么现在却是一落千丈的下场,竟然连那个曾经被她踩在脚下的林心昕都能居高临下?
她不甘心啊!
更不甘心那个深爱的男人被自己最讨厌的女人抢走!
“可是……”
徐香凝和薛炳荣还是十分的担心。
“爹地妈咪,你们放心,如果这次他不见我,我自然有别的办法。”
“你如果真有办法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薛炳荣对女儿已经失望透顶了,忍不住还是反驳了一句。
虽然徐香凝不许他再指责薛文琪,可是当初薛文琪听自己的和她安排好的人选结婚。
现在也不见得会怕江宴。
虽然薛文琪信心满满,可是他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还是早点做准备能保住一点家产就保住一点吧。
薛文琪厌烦的看了一眼薛炳荣,眯了眯眼睛,闪过一丝狠厉的眼光。
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