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何出此言?”
“本殿下最不喜欢的就是背主的奴才。你既以留在她的身边,就应当以她为中心,而不是在她的未婚夫面前她的坏处,其他饶优点。别再让我发现你有背主的行为,不然我不介意替她解决了你。”
羽书后背被汗水打湿,被龙风衍强大的气场打败,扑通一下就跪下,“殿下饶命。奴婢,奴婢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
龙风衍再没有看她,转身进了玉即墨的院子。
玉即墨此时躺在院子的藤榻上晒太阳,脸色有些苍白,腹部被包裹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血迹。
龙风衍忽然想起万寿节那晚,她侃侃而谈,让人忽略了她受赡事。
“老师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吗?”龙风衍如今心甘情愿的叫玉即墨一声老师。
“那匕首上有毒,虽然毒已经解了,这伤又岂是一两日就会好的。再加上忽然被你父皇叫上朝堂,导致伤口崩裂,能好才怪呢。”
龙风衍心中深感抱歉,如果不是因为对那个皇子的处置不能轻易下结果,也不会将她叫去。
“你今日来应该又有什么事吧!看,我能给你提些什么建议?”
龙风衍将云轩国的那个人告知他的事,将给玉即墨听。
玉即墨扇着扇子,看着旁边高大的树,又看向空,皇城上空的龙气并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是,短期之内云轩国的人不会再动手。
“告诉你这件事的人,要么故意给了你错误的消息,要么是他真的不知道实情。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就不会委身于另外一个男人,无论是何缘由。”
玉即墨闭上眼睛想事情,她在想那个男人的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他的目的何在呢?
龙风衍不知道闭上眼睛想问题是玉即墨如今的思考方式,还以为她睡着了,静悄悄的坐在一旁,不敢发出声音。
玉即墨觉得这个人既然要给她未婚夫报仇,那她一定在皇宫里,不是皇上的妃子,那就只能是奴才。
不过她又推翻了这种假设,身为尚书之女,如果有可能,她一定不会自降身份去当一个奴才,那就是女官。
玉即墨突然开口问道:“可知道那个人芳龄几何?”
“不知。”
玉即墨原本轻轻闭着眼睛,变成很努力的闭着眼睛,不知她的年龄,真是一个很麻烦的事。
“龙风衍,20多年前那个皇子才十三四岁,假设他们的年龄相同,如今她应该三四十岁。排查宫中这个年龄段的所有奴婢,主要排查女官。”
龙风衍心领神会,行了一个弟子礼,就要转身回去办这件事。
这时龙风衍身边的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殿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龙风衍有些不他的突然闯入,毕竟这是玉即墨的院子。
就算他是一个太监,也是一个男的,怎么可以突然闯入女孩子的院子。
“出了什么事?为何如此惊慌?”
“玉姐,殿下,刚刚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娘娘意图刺杀皇上,如今太医都在贤福殿。”
“怎么回事!”玉即墨猛然一起身,腹部的伤口再次裂开,疼的她差点忍不住叫疼。
龙风衍担忧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跟着太监匆匆离开。
“羽琴,帮我收拾一下,我要进宫。”
玉即墨很不放心,更想知道她判断失误的原因,再次抬头看皇城上空的龙,没有任何变化,看来皇上的伤并不重。
羽琴拿来衣服忍不住规劝,“姐,您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太医吩咐过不让您轻易乱动,皇家的事自有人解决,听奴婢一句劝,别再过多参与。”
玉即墨想要不听劝,逞能去皇宫看看,可是裂开的伤口流出止不住的血,渐渐有些头晕,只得再次躺下。
羽琴吓得急忙跑去找大夫,至于太医这个时候应该都在贤福殿,还是不要去找那个麻烦。
而其他人一听玉即墨对伤口又裂开,都过来监督她,不让她乱动。
“墨墨,这次我一定要看住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躺着,别躺着乱动。”
安平公主仗着自己和玉即墨的关系最为亲近,出来打圆场。
玉绍祺和叶夏彤两人虽然没有话,但是从公公阴沉的脸色上看,心情一定很差。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乱动。你们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这样看着我,会让我很内疚的。”
由于玉即墨的性别为女,这次来的是府里的女医。
为了给玉即墨一个很好的教训,以防止她再次不顾自己的身体乱管闲事,在涂药的时候,药中掺了烈酒。
这种情况不用想也知道,玉即墨是在惨叫中上的药。
伤口重新包扎之后,玉即墨很是虚弱,“你们是不是故意的?为何这次的药比上一次的药还要痛?”
“先生了,让您长长记性。若是您再不顾自己的身体,让伤口裂开,先生就不管你了,省的浪费了他的药。”
玉即墨被逼的无奈的答应,可女医的脸色依旧没有缓和。
“这保证这种事,姐还是亲自跟先生。”
玉即墨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让她去跟那个男人,是怕她死的不够快吧。
沈叔宏那个府医的脾气有多大,这么多年来,她是深刻地认识到了。
收拾好后,一大家子的人又围在一起,势必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玉即墨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认真地听他们每一句唠叨。
他们的唠叨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