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九公子在鲁景的心中的地位可不比其他兄弟,因为他与鲁景是一母所出,都是家中的嫡子,而在大家族中,嫡庶之分地位也是天壤之别,从幸中对于这位嫡次子就宠溺的没边,鲁景对他的感情更加深厚,几乎不让他受到一丝的委屈,何况他们鲁国公府也是背景极大地,其与大汉境内的一流门派炙火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让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九公子肆无忌惮,却也少有人敢惹,不过也因此让他对枯燥的打坐修炼没有任何兴趣,在各种灵药的灌输下,也不过是点星初期而已。
如今的鲁国公脸色十分的阴沉,蹲身仔细查看了一下儿子的伤势,确认没有性命之忧终于出了一口气,并连忙取出伤药敷在伤口上,还往这位九公子的喂了一颗丹药,把人扶坐起来,把手按在他的胸口处一震,那九公子就转醒过来,刚一清醒,还没看清周围的情况,就惊恐的大叫起来:“啊!血!救命啊!”
鲁国公看着实在不像样子,把他整个老脸都丢尽了,赶忙大喝道:“闭嘴!”
这位九公子这会儿已是明白自己没事了,又看见自己父亲黑着脸看着自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鲁国公见九公子安静了下来,就把他拎了起来,交给一旁的鲁景看顾,这才开始向着冠军侯发起难来:“冠军侯,这是怎么回事?你府上的侍女居然是名刺客,还差点要了小儿的性命,若是不给老夫一个满意的答复,老夫定要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而且老夫不能确定此刻是否还有同党,若是还有。在座的诸位朋友和同僚可都有遇险的可能。”
鲁国公的话可是够狠,先是搬出了大汉的皇帝陛下,又把在场的所有宾客绑在了一起,让这些人心里多少都感觉有危机存在身边,看向冠军侯的眼神却和之前不同了。
冠军侯心中十分的郁闷,这件事他注定是难以推脱责任的,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国公大人息怒,这件事绝对与本侯无关,至于是否还有刺客的同党,本侯马上叫人逐个调查。至于这名胆大包天刺客,国公大人看是不是先收压起来,等宴会结束后再详细审问?”
冠军侯说话的同时就有人领命下去调查去了。不过鲁国公明显不想就这样放过冠军侯,两人在朝堂上本来就多有不合,要不是冠军侯的靠山也是极大,不然早就灭了他,正常的手段还一直抓不住对方的把柄。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何况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还受了伤,更加不能就此罢休,故而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行,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审问清楚”,说着神色阴森的看向被制服的刺客。又继续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欺到了我的头上。”
冠军侯无法,只能同意下来。不过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说道:“那好吧,不过依本侯所见,这名刺客恐怕是与贵公子有什么私人恩怨,说句国公大人不爱听的话,这里的诸位大多数都要比贵公子更有行刺的价值。所以最好还是先问一问贵公子是否能够想到什么,认不认识这名刺客。又或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
冠军侯的见解合情合理,赢得了绝大部分的人的认可,刚刚生前的间隙也都放了下来。
鲁国公也知道对方说的不错,自己这位小儿子的行径他也是知道一二的,也不好现在就发难,于是冷哼了一声对着九公子说道:“睿儿,自己说说,最近是不是又惹了什么祸?你最好不要隐瞒,不然过后我调查清楚了有一句假话,就是你娘求情我也会狠狠地教训你。”
九公子也就是鲁睿,见到自己老爹不像是说的假话,而且今天这事也把他吓得不轻,也盼着能够把事情搞清楚,不然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还能有今天这样的运气?于是乖乖的回想起来。
鲁睿虽是想的认真,可他的罪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会儿哪里分得清是谁暗中下手,只是看着眼前被制服后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刺客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再仔细瞧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大喜着喊道:“是她,我认得她,父亲,大哥,她是四婶那个废人老相好的义女。”
众人听了他一惊一乍的话均是糊里糊涂,不过好像也有一些人知道什么,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神色,只是也都奇怪的看着女刺客,都在猜想这忻娘到底为何混进侯府行刺国公府的九公子。
鲁国公和鲁景显然是知道鲁睿说的是谁,虽然那人确实与鲁家有些瓜葛,但是他们却知道那个废人没有能力和胆量招惹他们,而且若不是其中一些特殊的原因,鲁家早就暗中悄悄地把他解决了,现在那废人的女儿行刺鲁睿,必然另有起因,于是鲁国公严肃的向着鲁睿问道:“睿儿没有认错?按理说她们家应该不会招惹到咱们府上的人,可现在为何要行刺于你,你最好给我讲清楚。”
鲁睿也是惧怕自己父亲的,尤其是像这样严肃表情的时候,所以在鲁国公的注视下唯唯诺诺的解释道:“我,孩儿最近可没有闯祸,谁知道这臭丫头发什么疯,竟敢来行刺我,父亲,绝对不要轻易放过她,还有她那个废物爹,也一并抓来。”
鲁睿的话在场的人根本没有人相信,不过具体断决还在鲁国公手中,可是鲁睿的话音刚落,想是他的话刺激到了女刺客,那名女子猛然抬起头,年轻的俏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并开口怒骂道:“你说谎,要不是你带然上门把我爹打成重伤,还抢走了我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