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谈谈。”林晓晓陡然提高了声音。
罗观这才想起来林晓晓刚才的要求,自己只顾与刘献清探讨如何判断的问题了,把林晓晓晾到一边了。
“你的酒我再买也带不走了。”罗观说道。
“是啊,晓晓,我看你卖酒,还不如卖肉呢,我这位兄弟买你的肉,怎么样?”刘献清笑道。
我靠,刘献清这小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罗观心想,面对这么一个青涩的女孩,这话也能说得出口?
林晓晓紧咬下唇,愤怒地盯着刘献清。刘献清不以为然,压低声音对罗观说:“我提前给你培训一下,估计这忻娘真的看上你了,晚上我作东,请你打一炮,开个苞。”
罗观喝了不少酒,听到刘献清的建议,不禁有些意动。这段时间以来,天天只顾服务景卫东,帮景卫东出主意、想办法了,这时看到林晓晓,老二就有些不受管束,把裤头撑得鼓鼓的。
“我不是让你买酒,我,想跟你谈谈。”林晓晓坚持道。
“哈哈,好,好艳福啊。兄弟你去吧,不用管我。”刘献清朝罗观挤眉弄眼。
罗观此时心里有些矛盾,不过林晓晓忽然变得十分大胆,担着罗观的手就向外走,开了一个没人的房间。进屋后,打开灯,罗观发现这个房间更为豪华,是在这个年代还不多见的软包装,整个屋子看不到墙面。屋内的灯光呈暖色,很柔和,开着空调,让人很舒服。
林晓晓进了屋显得十分紧张,站在床着双手绞在泄上。罗观搂着林晓晓的肩说道:“是我给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林晓晓像是受伤的小鹿一般,尖叫一声跳到一边。罗观叹了口气,点了一支烟,走到离林晓晓远一点的沙发上坐下。
林晓晓的尖叫让罗观忽然有一种负罪感。
罗观坐下后,林晓晓忽然流下泪来,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我不能。”
罗观心一软,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怎么会到这里卖酒?我看你的年龄,应该还是个学生吧?”
林晓晓坐到床边点点头。
林晓晓说他是名州市一中的学生,正在上高二。父亲是名州市统战部长,但是有一次遇车祸死了,肇事司机逃跑了,到现在也没有抓着。由于当时在出事地点没有任何监控,警方也无法查。商都市领导下令必破此案,但是最后也没有结果。
林晓晓那时才上初中,为了找到肇事司机,林晓晓制作一个牌子跪在出事地点的街道上,寻求目击者,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也徒劳无功。
父亲死后,母亲天天以泪洗面。由于父亲比较正直,没有把在厂子里上班的母亲转到行政机关,后来母亲的厂子倒闭了,经济来源彻底断了。母亲就天天为人浆洗衣服、打个零工,有时候推个三轮拾破烂,供林晓晓上学。
林晓晓几次都不想上学了,想辍学挣钱贴补家用,但是被母亲严厉呵止了。母亲说,她之所以拉下脸子干这些,为的就是不让林晓晓以后干这些。
林晓晓上到高二的时候,看母亲实在是太辛苦了,就找了一个活,那就是负责推销酒。林晓晓白天上课,晚上偷偷出来,到这些地方推销,有时候生意好的时候,一天的提成都上百块。
这是个苦孩子。人走茶凉,当年的林晓晓由于父亲的关系可能是人人都羡慕,人人都夸赞,但是父亲一走,母子两个相依为命,就没有人看得起了。也不知道,林晓晓这么小是怎么和母亲一起扛过这段日子。
罗观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拉人一把,不说七级,也差不多有三、四级吧。
罗观平时自己在市里逛的时候,一般只带很少的钱。只要是陪着景卫东出去,他就会到市委办公室先支一些钱,以备不时之需。一般每次最少5000元,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开个发票就能报。而什么东西都不买,只用给商店百分之十的费用,想开多少钱就能开多少钱。
当然,罗观很少这样干,每次钱只要是没花完,他都要还给财务室。只要是公事,绝不花自己的钱。但他也不会去贪公家的钱。罗观并不缺钱,为这几千块钱去找发票,他不想费这个心思。
就因为这件事,市委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了罗观的这个特点。有的人说罗观是个傻子,有的人对罗观则是佩服。
这次陪景卫东到名州市,罗观借了一万块钱,就放在包里。罗观拉开包,一万块钱还好好地捆着没有动,罗观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说:“晓晓,这是一万块钱。以后不要到这种地方来了,这对你不合适。”
林晓晓看到那么厚的一摞钱,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我不要,我们老师说了,要通过诚实劳动。”
“这钱算我借你的,等你考上大学,然后进个好单位,找份好工作,再慢慢还我。”罗观说道。
林晓晓有些迟疑。林晓晓涉世未深,对人的判断往往只是凭感觉,刚开始进去推销酒的时候,对刘献清的印象十分的差,这人就跟这里的其他客人差不多一个德性。而罗观却是不一样,显得十分友善,一下子就要了她十箱酒,一箱就是6瓶,就这十箱酒,她就得到300多的提成,这是她从事推销白酒以来赚得最多的一天。
林晓晓卖出了十件酒,走出罗观和刘献清的房间就碰到了这里的经理,经理问了问屋里的情况,林晓晓就说了一遍。后来经理打了一通电话,让林晓晓想办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