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观想到这里,不知道自己是继续在这里呆着还是马上冲出房门,房门外会不会有人正在待着,也许有人已经随时打开了相机的开关。还是趁人不注意,拉开门掩住脸走人。
罗观冲到房门住,定了定神,猛地拉开了房门。只听得“啊”地一声大叫,一个女子站在门口,看来是被罗观的举动吓了一跳。
罗观也吓了一跳,马上把女子拉进了房间,又关上了房门。罗观把女人扶到床边坐定,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就是佳人茶楼的老板易蓉。
易蓉对着罗观一笑,笑得荡人心魄,这一笑,罗观记忆的碎片神奇一般的拼合到一起,渐渐地清晰起来。这一笑,居然散发着一股独特的味道,罗观现在已经非常肯定,易蓉就是昨天晚上在这个房间与他一起疯狂的女人。
罗观只是见过易蓉一面,这是个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女人,不管身材,还是面孔,她都全占了,是老天爷的杰作。但是罗观总是感到,易蓉是个危险的女人,因为罗观不知道易蓉是哪里人,经过过什么事,而且她的名字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为什么易蓉会到自己的房间,或者说是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房间,罗观只是记起了与易蓉呆在一起、融为一体的时刻,对如何到这里记不起来了。“易老板,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罗观讪讪地说道。
“喝多了,这是男人们常用的理由。”易蓉的嘴角微微上翘。
罗观有些心虚,因为他搞不清楚状况。毕竟,自己把易蓉给睡了,也不知道易蓉有什么想法,是想要赔偿,还是想让他身败名裂?
如果是想要赔偿,易蓉作为“佳人茶楼”的老板,肯定不缺钱,没有必要。如果说想让罗观身改名裂,也没有必要,因为罗观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长,易蓉在这商都市开茶楼,根本看不上自己这样的小小芝麻官。
“抱歉,抱歉,昨天可能是酒有点问题。”罗观马上又补充道:“不是酒有问题,是我的脑子有问题,咳,思想有问题。”
开玩笑啊,如果说酒有问题,那不是说佳人茶楼有问题吗,因为红酒就是在这里拿的,你把女老板睡了,还在找茶楼的原因,说茶楼的不是,这不是要惹易蓉生气吗?因此,罗观马上就补充一句,万一把这个女人惹着了,罗观还真拿她没办法。
“这个问题不用考虑了。你也不用抱歉。我只想说,感谢你。”易蓉走过来站到罗观面前。坐在桌边的罗观就看到了易蓉诱人的乳沟,波涛汹涌的,似乎随时就要翻动出来,罗观的眼珠子都舍不得挪开。
“不用谢,不用谢。”罗观回答之后就感到不对劲,易蓉怎么会谢自己呢?
“我真的很久没有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了。”易蓉边说边伸出修长而白的手指在罗观的脸上划来绕去,弄得罗观的心里直痒痒。
罗观又迷乎了,易蓉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昨天晚上不是自己贸然闯入易蓉的闺房,而是易蓉把自己带到这里的?那么,刘献清从茶楼点的红酒就是有问题的了?
是自己贸然闯入,还是易蓉刻意引导?罗观无法判断了。
易蓉再一笑,显得十分鬼魅,罗观感到又有一种危险的气息迫近,往边挪了挪,心中那点旖旎的心思全都跑到爪哇国里了。
咯咯咯,易蓉笑出声来,玉臂绕过罗观的脖子,顺势坐到罗观的大腿上。眼前的丰乳呼之欲出,腿上的肥臀酥麻入骨。一阵让人心悸的电流瞬间通过罗观的全身。不由得雄风顿起,**地顶住了易蓉那肉感十足的电臀。
“小弟弟,又不老实了?”易蓉笑道。
罗观的老脸一红,真想把老二给剁了,明知道有危险,还忍不住美女的诱惑。自制力太差了,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看笑话。
“遇到美女,我就没有定力了。真是罪过。”罗观只能是以开玩笑的方式来化解尴尬。
“唉,你们这些当官的,个个都假,明明想跟女人上床,还得找出种种理由,完事了还不想留什么后遗症,什么代价都不想出。”易蓉说道。
听完这话,罗观的心就往下沉了一点点。易蓉看起来只有30岁,美貌如花,但很有手段,城府极深。从昨天晚上的迷迷乎乎到现在的晕晕乎乎,罗观感到自己时时刻刻都被易蓉牵着鼻子走,好像一切都在易蓉的掌控之中。
易蓉能够很轻松地看出来自己是个当官的,让罗观有些不安。再看易蓉,罗观想起了一个词:妖女。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罗观没头没脑地冒出来这句话。罗观不可能给易蓉一个完整的婚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妖女的底细。他所说的负责,其实是玩文字游戏,并不是要与她领结婚证,而是在金钱上负责,负责她以后的生活。
“对我负责?负责什么?我的生活还不需要你这个匈来负责。”易蓉伸出葱白小手,点了一下罗观的额头。
楔招、小心思一下子被易蓉看穿了,罗观大汗。在易蓉面前,自己不管披上什么外衣就如同赤身**一般,无遮无挡。
罗观心想,如果今天真是栽到这个女子手里,只能是自认倒霉。官场上混不下去,大不了去做生意、闯商海。心放下了,心情也就不再紧张,罗观笑道:“既然不需要负责,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罗观就推开了易蓉,转身朝门口走去。
易蓉忽然闪到了罗观面前,如同泥鳅一般。“不要急嘛,罗观同志,罗大县长,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