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的一双信胖胖的、白白的,如果不是指甲上涂着红红的油彩,罗观就会认为这是一双孝甚至是婴儿的脚。
看到罗观的样子,苏荷哧地一声笑:“罗观,我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好看。”罗观俯下身子,一把握住了苏荷的信,滑腻的肉感从手指传送开来,就如同一只小兔子在抓挠他的心尖。
“难道,我就只有脚好看吗?”苏荷说着,双手一松,白色的睡袍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罗观往上一看,顿时惊了。
苏荷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让罗观一时分不清楚,那里究竟是裤子的一部分,还是苏荷的一部分。而苏荷的胸罩几乎盛不下那两团汹涌。再看苏荷的脸,平时都是美女,此时苏荷的腮边和脸蛋上又增加了几抹粉红,此时,苏荷可不就是一个婷婷玉立、温润欲滴的荷花仙子吗?
苏荷拉起罗观,主动抱住了,说:“罗观,要我。”
罗观差一点就迷失了,抱着苏荷说:“我,我已经结婚了。”
“老土,真老土,你结婚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苏荷嗔怪道。
“这个,这个。”罗观没想到苏荷是这种观念,一下子吃吃艾艾地说不出话来。
“苏荷,”罗观强行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我们毕竟不是西方人,得全面考虑一下,你和我都是一个单位,不太好。”
说完这句话,罗观又有些后悔,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这么苏荷与其他女子不同,窝边草就在眼着,吃还是不吃?
扑哧,苏荷又是一笑:“罗观,你还没有准备好吧。那好,等你准备好再说。”
苏荷神态自若地穿上了睡衣,又说道:“人体艺术在西方都是很正常的,晚上让你欣赏了一下我,你得帮我看看稿子。”
原来,苏荷已经把草稿写出来了。
罗观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庆幸还是失落,坐到电脑边看起了稿子。
一看起总结,罗观心中那些心思才慢慢地消失。
看完之后,罗观说道:“苏荷,你这个稿子从总体上看,没有一点问题,但是就这一次来讲,我感到,如果换一种写法会更好。”
苏荷对工作非常认真,听到此,赶快过来听罗观提意见。
“去年,省长李明昌在好几次讲话中都提到一句话,那就是成绩不讲跑不了,问题不讲不得了。我们的这次总结,一定要写问题,至于成绩,我看不写也罢。”罗观说道。
罗观的话让苏荷非常疑惑,现在不管什么单位,写成绩金光闪闪,写问题星光点点,罗观是不是喝多了?
“罗观,我们这次策划的活动,国际上都认可了,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谦虚嘛。”苏荷说。
“呵呵,苏荷,大家都知道,这次活动的策划是我们省旅游局的功劳,我们不说是省旅游局的功劳,难道李省长心里不知道吗?难道李省长会把功劳算到省外办头上吗?因此,我们要突出李省长、突出代表团这个整体。这就是讲政治。”罗观说道。
见苏荷还在疑惑,罗观又说道:“是非功过,他人评说。我们要让省政府和其他单位看到省旅游局的胸怀,看到省旅游局的境界。客观地说,省旅游局并非是没有问题。我们只说问题,显得我们更诚恳。那么,省旅游局有什么事情,找到李省长解决,你想想,是不是更加方便?”
罗观就开始到电脑上直接打字。第一段是概况,之后笔锋一转:“虽然这次活动取得了成功,但也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省旅游局将在下一步工作中引以为戒。”
接着就讲起了省旅游局对活动的重视不够,准备不充分,导致在一开始落后于其他省份。后来经过与李省长的提醒和省政府秘书长的帮助,省旅游局才将功补过,维护和提升了河洛省的国际形象。
苏荷看到此,激动地抱着罗观,与罗观来了一个长吻。罗观正在纠结是不是要吃了苏荷这棵窝边花,结果苏荷放开了罗观,马上对罗观修改的稿子大加赞扬,这让罗观郁闷无比,苏荷这忻娘一收一放,比他可要自如多了,把他搞得迷三倒四,她自己却是清醒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