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燕燕于飞,远送于南>第一百三十五章 连夜逃狱

金属相击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让这大牢显得越发的诡异。

兰茝再次隐身于暗处,眼见那名狱卒俯身开锁,在锁被打开的那一霎那,她突然出现,“砰”的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颈处。

狱卒昏倒在地,兰茝迅速打开牢房,牵起蔓姬的手道:“走。”

在其他牢房的犯人呆愣的时候,她将她带进水牢,对她道:“这水牢连接着外面的河流,只要跳下去便可逃生。”

蔓姬本就将自己当作将死之人,也不管她说得是真是假,对她点了点头。

两名女子齐齐跳入水中。

巨大的水花之声终于惊动了看守的狱卒,他们正往牢房这边赶来。

水牢之下,有个窄口,兰茝与蔓姬二人此刻便往窄口之中游去,出了窄口便是河道。她们大约游了半个时辰左右,才到城郊河岸。

两人相互搀扶上岸,冷的彻骨的河水让她们同时打了个哆嗦。

月华之下,两名身形曼妙的女子浑身湿透,面对面盘腿坐着,看上去有些狼狈,却有透着一丝入骨的诱惑。

经过一个来回,兰茝早已发髻散乱,而蔓姬在牢内本就披头散发,此刻两人的三千青丝俱贴在面上,如山中的精魄一般。

“你是女子!”蔓姬借着月华看清了兰茝的身形,声音里充满了讶异。

兰茝低头看了自己,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在楚瞻给她的修容药膏要遇热水才能去除。

蔓姬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她道:“没想到羽林军中郎将竟是一名女子。你究竟是何人?”她的声音突然带了防备之意。

是何人?眼前这个女子曾将她一生中最悲惨的时刻演绎的玲离尽致。如今,在她心中,她不过是一个故去之人罢了。

兰茝的目光变得幽远,她面上的笑意有些恍神:“我不过同你一样,是个身不由己之人罢了。”

蔓姬闻言,不再开口。

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兰茝闻言立马身子紧绷,目光犀利的盯着四周,犹如一柄出鞘的剑。

她好似野兽一般的警觉之意让蔓姬有些错愕,看着兰茝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之意。她不过是风月场里吟风弄月之人,只要学会笑意吟吟便好。

但眼前之人承受的显然比她更多,到底是怎样的遭遇才养成了她这样的警觉性。king!晚上好

“我们也走吧。”楚瞻抱起浑身湿透的兰茝去了城中一家客栈。

正当他们处于温情之中时,刑部大牢里早已闹翻了天。

刑部尚书见到空空如也的牢房,脑中“嗡”得一声炸开了,他跳起来“啪”的一声打在方才被兰茝敲昏的狱卒头上:“人呢,去哪儿了!”

狱卒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小人刚一打开牢房便被人敲晕了,实在不知啊。”

刑部尚书再一次觉得他的官场之路要走到尽头了,这次逃得可是谋逆重犯啊,他便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你好端端的开牢房的锁干嘛!”

“二皇子吩咐让我给那女姬换间牢房。”

“二皇子!”刑部尚书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二皇子不是被责令不得出府吗?怎回到刑部大牢来,“你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我仔细说明。”

狱卒这才将事情的始末尽数告知。

刑部尚书闻言,面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意味不明,“既然他不遵守规则,那也别怪我拿他当挡箭牌了。”

梁墨此刻还不知道刑部尚书准备将脏水破在他身上。

他从刑部大牢回到二皇子府时,下人来报,五皇子梁宣已等候他多时。

正好他也有要事与梁宣相商,便快步赶往书房。

在书房内的梁宣见梁墨行色匆匆的赶来,身上还穿着黑色披风,语气带了责怪之意,“二哥,你现在被父皇责令不许出府,但你不仅违抗皇命不说,还去了刑部大牢。难道真如外面的传言所说,你被那位祸国妖姬给迷了眼不成!”

梁墨显然不欲与梁宣商讨此事,对他道:“那位女姬原是梁荃的人,在我与父皇还未去茶楼之前,楚酒便状告我有谋逆之罪,你不觉得此事与他们定有关联吗?”

听他提及状告一事,梁宣露出阴鸷的笑:“我自然想到了,今日我与三哥,八弟还去梁荃府中试探了一番,这梁荃确实是废得不能再废了,若此事真与他有关,二哥也无需担忧,那不过是丧家之犬挣扎的咆哮罢了。”

梁墨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蔓姬的那番逢场作戏之言,阴恻恻的道了一句:“既然还能挣扎,证明这爪牙还没清理干净,看来要给他来个痛快了。”


状态提示:第一百三十五章 连夜逃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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