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求我和妈妈在外留宿,你不想我们回家陪着你吗?”盛骞野继续帮夏天曜擦背。
他以为儿子会要求买新的玩具,要么就是陪着玩什么,结果只是要他们两个大人在外面度过二人世界。
“妈妈需要安全感,你们不用整天陪着我,有时间不如去谈恋爱,哄得她开心了,我自然就开心了,我的心情是随着妈妈而改变的。”
夏天曜想要夏小冉开开心心,而不是围绕着他打转。
“你认为,我带着妈妈出去留宿,她会开心?”
盛骞野低眸看着泡在浴缸里的傻儿子。
夏天曜重重点头,表情认真的说道,“这是当然的,没有女人不喜欢浪漫,也没有女人不喜欢惊喜,妈妈过去六年过的并不是很快乐。”
夏小冉不快乐?
“不是说有雪绒陪着吗?还有你,为什么会是不快乐呢?”盛骞野嗓音低沉而低沉。
“倒也不是说她因为悲伤什么的,就是身边缺少一个一起风雨同舟的男人。”夏天曜的双手摸着自己的头发,湿漉漉的头发全部竖起来很有意思,“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他当着盛骞野的面深情并茂的唱起了歌。
盛骞野伸出手,将夏天曜竖起来的头发拨下去,“这是赞美友情的,我和你妈妈的关系不是友情。”
夏天曜又做了个小手势,小胖手往他面前一伸,深情地唱道,“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盛骞野的大手抓着搓澡巾,往夏天曜的后背擦着。
“看样子你妈妈说的对,不能让你玩音乐。”他的大手抓着夏天曜瘦小的肩,帮儿子搓洗身上的泥。
夏天曜连连叹息,低着头望着浴缸里的泡泡。
“听歌有什么不好,喜欢音乐又有什么不好?成为冼星海,成为聂耳,这有什么不好呢?”
盛骞野感到震惊。
“你要是说贝多芬,肖邦,我不难理解。”他低眸看着儿子黝黑的双眸,“但是冼星海和聂耳你都知道,这就有点神奇了。”
夏天曜得意的笑道,“这有什么呢!我知道的多了,我国有很多著名杰出的作曲家,音乐家。”澳洲牧场
“今晚病房外面有动静,需要大家一起配合行动。”医生一边给盛一德做检查,一边和管家通气。
走廊外面,假扮医生的杀手穿着白大褂,戴上口上,有一支事先准备好的针管藏在白大褂的口袋中。
那是专门用来安乐死的违禁药品。
他另外一边的口袋里放着手机,并且开着位置共享,这是白薇薇事先要求的。
“我已经准备好了。”
躺在病床上的盛一德和医生说道。
医生听到盛一德同意,他看了一眼管家,两人同时离开icu病房。
管家往另外一边走去,医生朝着白薇薇派来的行凶者,经过对方身边时,他换了对方藏在白大褂口袋里的针管。
紧接着,医生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拉开抽屉找出密封塑胶袋,把针管丢到塑胶袋里,又掏出手机拨通盛骞野的号码。
盛骞野刚帮夏天曜洗完澡,用浴巾裹住儿子,送他到床上,夏小冉听到他手机在响,主动提议,“你先去忙你的,儿子我来照顾。”
“好。”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拿着手机走出儿童房间。
“什么事?”盛骞野冷冷地反问道。
“少爷,有人来杀老爷了,我把对方藏在白大褂口袋里的那支针管给掉包了,现在他手上的只是葡萄糖。”
盛骞野站在窗前,阴鸷的冷眸睨着庭院,“就当作是爷爷在,让替身好好上场演好这出戏。”
他吩咐医生注意icu病房内的动向。
杀手见时机难逢,进入病房,他从口袋里掏出针管,对着盛一德说道,“盛老先生,我现在来给你打针,刚才的医生忘记给你加一种药了。”
盛一德闭着眼睛,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假扮医生的杀手等到针管里的药水全部灌进点滴瓶子里,嘴角浮现邪佞的冷笑,“盛老先生,你好好休息吧!”
就在这时,躺在病床上的盛一德当着假医生的面当场痉挛,人在病床上不断的挣扎,杀手将他死死的按在病床上,不给半点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