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迷离之际,叶小换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揪着杨昆的耳朵,硬生生把涎水横流的他推开,又羞又怕地问:“听说,被男人的口水沾到,小兔子的红眼睛就变成黑色的了,是不是真的?”
“你听谁说的?”杨昆抹了把口水,回味地咂咂嘴巴,募地想起一个人来,问她:“小宋告诉你的?”
“什么呀,我妈说的。”叶小换一边躲闪着他搞怪的肥猪手,一边整理着衣服,说:“有次洗澡时,看见我妈那里……比我的颜色要深,我就问她,她一开始不肯说,等我这里开始长大时才告诉我的。”
杨昆好笑地摇摇头,说:“你妈怕你被男孩子骗,故意吓唬你的,女人这里颜色变深,是由于怀孕和哺乳期间,色素沉积所造成的,跟口水没关系。”
其实这话多有不尽不实之处,一般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子,受脑下垂体前叶、中叶分泌出的性刺激荷尔蒙及黑色素影响,会刺激到大白兔的急速发育,兔子眼睛的颜色也会逐渐加深,当然,该效果也会影响到另一处重要器官,从这个角度来分析的话,男孩子的口水倒是有可能导致类似的后果。
只不过站在杨昆的立场,同时出于某种见不得人的“险恶”目的,他觉得没必要跟女孩详细解说,“粉”,其实是女性不够成熟的表现。
虽然仅是一句残缺不全的解释,却已经足以使她震惊了,叶小换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他:“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杨昆不无自得地撇撇嘴,“不要太崇拜哥哦。”
女孩佯装厌恶地哂了一声,说:“大色~狼,整天研究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杨昆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亲,你说得太对了,哥决定从今天开始痛改前非,再也不研究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咱们一块来研究一下身体构造可好?”
叶小换抓着他的手腕子,嘻嘻哈哈地说:“研究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学校了。”
杨昆说:“天气越来越冷,老这么来回跑不是个事,要不,今天就住这?”
叶小换的大眼睛立刻眯了起来,“休想!”
杨昆举起手,“天地良心,这次真的是你自己想歪了。”
恼羞成怒地踩了他一下,小叶子说:“送我回去!”
杨昆换了个表情,楚楚可怜地说:“我刚从学校回来,好歹喘口气再走?”
“那我自己走!”
杨昆吓唬她:“这么晚了,遇见劫财劫色的怎么办?”
女孩头一昂,“便宜谁算谁!”
“我嘞个去!大姐你先便宜便宜我好不好?”
笑归笑,闹归闹,在女孩的坚持下,杨昆还是一脸苦逼地把她送到了学校大门口。
回家的路上,杨昆反复揣摩她的心思。
按常理说,一个女生向心仪的男孩子开放了上半身,离失~身也就不远了。
小叶子的表现却有些奇怪,从最开始的羞涩、躲闪,到后来的主动献吻,直到允许他观赏、把玩、甚至品尝她的大白兔,进展虽然慢了点,倒也还算正常。
但也仅限于此。
肚脐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被小叶子划为绝对禁地,别说实地测量,哪怕是隔靴搔痒,她都会像受到惊吓的猫咪一样,弓起柔软纤细的腰肢,呲起一嘴小白牙,亮出尖利的小爪子。
对于她这种表现,杨昆认为这是受了父母离异的刺激,从而产生了抵触和抗拒心理的缘故。
杨昆不是那种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他很有耐心。
对这朵还没有完全绽开的蓓蕾,他会小心翼翼地呵护,爱惜,用心血浇灌,耐心地等着她迎风怒放的那一天。
像奇葩刘小亮说过的那句话一样:哥享受的是追求的过程,而不仅仅是结局。
彻底征服女孩子的心,比单纯地征服她的身体更令人有成就感。
10号早上,升旗仪式开始,刘守印站在主席台上,右手扶着话筒杆,左手拿着反复修改过的发言稿,措辞严厉,情绪激昂。
刘主任身后,照例站着一排垂头丧气的半大小子,打架、旷课、私自外出、吸烟……还有,乱扔馒头皮。
宣布完处理结果,刘守印用凌厉的目光扫视台上鸦雀无声的学生队伍,心里却半点成就感都提不起来。
被那个浑身痞气的学生藐视甚至无视的经历,使一向自尊自傲的刘大主任气愤难平。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把那小子揪到主席台前,用口水和愤怒将他彻底淹没。
事与愿违的是,暂时还没揪住他的小辫子。
他曾授意手底下的两名干事,私下里找到4班几名在政教处挂了号的捣蛋鬼,暗示他们站出来揭发杨昆旷课的事。
没有人肯配合,即便刘主任作出了某种违背原则和校规的承诺。
大家都不是傻子,得罪了刘主任,校里安分些日子。
得罪了昆哥,下场就没那么简单了。
想想那天昆哥以寡敌众、以弱胜强时表现出的心狠手辣,换了谁也不愿意触他的霉头。
何况昆哥很大方,三不五时地请大家改善一下生活。
你刘主任会不会自掏腰包请大家吃碗拉面?
如此明显的对比,除了天生脑残,谁都知道该站在哪一边。
在学生这里碰了软钉子,刘主任又找到了高老师。
高峻峰的态度很明显,我的学生,我来管。
高老师是物理教研组的人,归教导处管。
政教处主任?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