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各自的证供配合起来还真是天衣无缝,虽然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头但就是找不出破绽,真是巧合地无懈可击。”许琳嘴上没说,可是心里边总是半信半疑的。
“连你自己是怎么昏倒和受的伤都不记得了?”
“真都没印象了!”
“那你还记得你的家人和朋友吗?”
“我当然记得啦,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没事,只是开个玩笑随口问问而已。”
许琳心想:“明着来问倒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来,要不然给她来个旁敲侧击。”
她笑着问:“你应该到灵思修道所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吧?你对那里的病人情况了解有多少?”
“老实讲,我真的没在那里干多久,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发现他们有问题。”
“那你对逃跑了的病人贾正经有什么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