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蛊惑小红衣云翳,我只好哀求皇甫凌:“大哥,你上!我就要晕了,我只是复读机,我不是智能处理器啊!”
“依依,你常常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不过很有趣……”皇甫凌拉着他的腔调,正用意识和我说话,他凉凉的声音没有让我头脑清醒,反而让我更加陶醉。
我如愿以偿,皇甫凌帮我问了小红衣云翳:“姑娘是说,是这支舞曲让你来了醉生楼吗。”
这样的说话风格,可谓是皇甫凌的一大特色,皇甫凌问话的声音像是疑问语气,但更像是肯定句,就好像他确定云翳的故事就该是这样似的,不过我想他俩没有交集可言,所以皇甫凌肯定不认识她。
“公子,我的事,还是不说了吧,日后若有机会,一定相告,只是今天……”
云翳指了指屋外,我看外面已经渐渐地明亮起来,隆冬季节,天亮的并不早,但是都这个时间了,天边早就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已经如约而至了!
云翳说话时蹙着眉:“公子,天就要亮了。严捕头只是让我来照顾你一夜,怎料我竟吃了你的亏,不过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打掉牙齿和血吞,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我赶紧替皇甫凌点头答应,免得横生事端。
但是之前,皇甫凌也有过主动对她犯罪的倾向,我不知道皇甫凌本人是怎么想的。
“姑娘莫惊,我对姑娘并未有侵犯之意。”
我咋舌,皇甫凌可真是好意思,他敢说自己毫无罪过吗?
云翳显然对皇甫凌的谎言很反感,便呵呵冷笑了一声:“公子与我,也算是有些缘分,但是公子做的事,我不声张不代表我就认可,我只当是哑巴吃黄连罢了。”
“姑娘……”皇甫凌居然从床上站了起来,那床光滑的红衾被,便顺势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春光乍泄,吓得云翳赶紧捂上了眼睛,皇甫凌委屈地接着说:“我的一切都被你看了,看了就是占了,你得对我负责。”
“无耻之徒!”云翳依旧是捂着眼睛,又羞又恼,只咬出了这几个字。
“本来,姑娘不就是先掀了我的被子,然后看尽了我的一切么?”皇甫凌不依不饶。
“公子好会说歪理,敢问公子有没有撕坏我的衣服?”云翳也顾及不到什么叫害羞了,气得将手从挡住眼睛的动作解放出来,指着皇甫凌便开始大声地责问。
“敢问姑娘有没有咬烂我的唇舌?”
“敢问公子有没有强了我的歹意?”
“敢问姑娘有没有勾引我的嫌疑?”
“我哪里有勾引你!无耻之徒!”
“你哪里,都有勾引我!”
皇甫凌故意打量了云翳一番,还着重地看了几眼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胸,她的腿,还有她大腿间的私密之处……
此刻,云翳就像是正被人出售的货物一般无处可逃,她一会儿捂着脸,一会儿捂着胸,一会儿又捂上大腿间,那模样很急切,很尴尬,也很无助。
她咬着嘴唇,小血珠们便溢成了圆滚滚的一颗,毫无声息地滴到了她的金丝缕衣上,在明黄的金衣上,划出了一条两三厘米长的血痕。
我一看这情节,感觉十分不妥,如果他俩再这样闹下去,不就结仇变成冤家了吗?
到那时候,先别说能不能捉到云翳这朵桃花了,说不定还会弄出个冤家路窄,我必须得赶紧想出一个主意来,我得解决了他们之间的矛盾才行!
但是我云天依一时间思路闭塞,我待在皇甫凌的灵魂里,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我团团转,团团转,转得不知南北东西。
没想到皇甫凌又一次拯救了我,他先开了口:“在下和姑娘玩笑呢,看你这个鎏金明镜,价值连城,姑娘不过是青楼女子,在下便想,太子怎么会送给姑娘这么价值不菲的东西呢,所以在下就故意欺负姑娘,好看看姑娘是否有武功,是否是盗贼,在下别无歹意。再说了,姑娘现在不是完璧无缺吗,在下如果真想动手,怎么没趁姑娘昏迷时动手呢。”
皇甫凌竟然出其不意地,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串子虚伪的话,而且还说得慢条斯理字字有力,环环相扣。试想,皇甫凌乃堂堂大皇子,却一口一个“在下”,态度谦虚不卑不亢,他果然是个撒谎的能手,我拍案惊奇!
有了皇甫凌的这么一番解释,便成功地抹去了我的怂恿之因,并且将话题转向了云翳的身份问题,而皇甫凌最终也没有成功地侵犯云翳,并且在床上也离她有一段距离。
所以云翳在昏迷后醒来,只能看到表面上的东西,也就是说,她只能看到皇甫凌并没有强要她的事实,但是她不会知道,我是因为她的金丝缕衣难脱,才没有下手成功,况且她也不会知道,皇甫凌离她那么远,纯粹是因为床中央被尿湿了……
一切的巧合,外加撒谎者的聪颖,造就了理由的完美。
我感觉皇甫凌的谎言,环环相扣,非常完美,无懈可击!
于是我便在皇甫凌的灵魂里乐呵地合不拢嘴,而小红衣云翳此时只剩无言。
“云小白,哼哼,你不准备道歉吗?”我对着镜子开始追问问云翳,喊她小白简直是对她客气的称呼了,我在皇甫凌撒过谎后乘胜追击。
啧啧,我觉得云翳不过就是一个小白,无疑地,她斗不过皇甫凌!
正是因为我都斗不过皇甫凌,所以皇甫凌,岂能轻易地就输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呢!毕竟在我看来,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