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到这里来的。”皇甫凌显然是在问我,但是他直接把话问了出来,并不是用意识在和我交流。
云翳听了皇甫凌的话,她笑了,二八佳人,灼灼年华,聘聘袅袅十六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她笑得很随意,也根本就没有和皇甫凌解释原因的意向。
“你本来也就不清白,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我让皇甫凌责问云翳,只希望她不要太脏便好。
“你!”云翳想发飙。
“呵呵,以后只准有我一个!”皇甫凌很乖觉地重复着我的话,只要皇甫凌愿意配合我,我的确不需要用镜子来帮助自己说话了!
“呵呵,说这话的,你不是第一个!”
云翳转身将屋灯的罩子卸了下来,用弱弱的烛火烤着被尿湿的衣服,还不忘咝了一声:“尿shī_jìn了么……多大人了,还尿床……”
皇甫凌躺在被子里很惬意地眯着眼,一点都不介意云翳的侮辱,但是我作为当事人,感到十分羞怯,我看着她那一身红衣,觉得她的脸其实也有微微的红晕,正与红衣交相辉映,尤其好看。
……
皇甫凌眯了好一会,空气中也多了些狐狸精的骚味,想是那烤干的味道窜到了屋子里。
咚咚……咚咚……咚……
我吓了一跳,有人来敲门,我看向小红衣云翳,她十六七的面容大惊失色,她正在烤着衣服的手忽然就放低了。
我一喜,这人是谁,云翳居然怕他?啧啧,睡了半夜,闹了半夜,我想我该起来活动活动了,不过会不会被骂成奸夫淫妇?我握着手里云翳肚兜的断带,边笑边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