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快,很熟练。
“您这是……这空瓶子没经过老板同意,不能随意拿走吧?”,云书南善意提醒道。
毕竟这些五颜六色的瓶子虽然放在了门外,但并不代表已经被丢弃。
“老板?简老板同意的,她专门交代我,每天这个时候来收瓶子就行,她开酒馆这些年,一直把空瓶子留给我,我不是白拿,我家枣子熟的时候,我会给她送来一大兜子的”。
老太太回话时,手中动作不停,很快便将那一纸箱的酒瓶子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的蛇皮袋子中。
“阿姨,您是说这里开的是家小酒馆?”,云书南心中一动。
“是酒馆没错啊,开了有几年了,老板人长得俊,心肠也是出了名的好,可惜命不好,这么大岁数连个男人也没找上,要说她以前带个孩子不好找,但那歌生丫头过了十一二岁都能顶个大人使唤了,她还没找上,还是命不好……”。
老太太提起好心老板,忍不住多聊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对老板的心疼。
“歌生丫头?”,云书南脸色微变,又重复了一遍老太太口中无意带过的四个字。
“是歌生丫头,怎么了?你认识他们娘俩啊?”。
“林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