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霓夜一回来，沐青九便站在门口看向她，开口问道。
那日凤轻羽要的只是让她们盯着丞相府，具体原因却没说。
而她们的猜测不过是她与丞相府之间有什么关系！
霓夜摊了摊双手，“街上倒是很热闹，但经过丞相府时并未见到什么异常情况！”
闻言，沐青九陷入沉默，霓夜走上前，指向里面的人影，“要不，问问？”
沐青九同时也看向了背对着她们的祁玥。
对她们来说，初来乍到没几天，对于外界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但她们这里有个了解的人，沐青九点点头，两人一起走进去。
“阿玥。”
“嗯？”祁玥转过身来看着两人，满脸的疑惑。
“老大，要不……”
霓夜询问道，既然签了合作合同，那么她们相应的应该给点信任。
见此，沐青九低着头，眼眸中划过一抹深思，半晌点点头，“阿玥，过来，我们聊聊。”
祁玥带着疑惑以及丝丝忐忑的走了过来。
这几日来，怕她们认为她什么都做不了，会把她赶走，以至于她总做着最基础的收拾工作，但像现在这么突然的喊她，她下意识的夹带了一点不安。
“你认为我们是做什么的？”
“你们……”祁玥低下头，耳朵微红。
“大胆说。”霓夜抬眸看了一眼，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们是老、老鸨，招待那些……男人的。”她的声音越说越低，霓夜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瞬间喷出，祁玥有些着急解释，“但是，那、那只是一开始的想法！”
“哦~~”沐青九淡然，挑眉看向她，“那现在是什么看法？”
祁玥摇了摇头，现在她只觉得这里很特殊。除了她们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而且不管白天黑夜，并没有像其他青楼一样，很多姑娘去门口招呼着那些公子进来。
所以她如今对于她们的定义很是模糊。
一直看着祁玥的沐青九并没有错漏她脸上得一丝一毫表情，但她眼中只有迷惑。
避免误解，霓夜认为她或许需要解释一下，“我们并不是什么拐卖人口的，也不是强迫姑娘接客的老鸨，我们要做的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
祁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霓夜继而问道：“还记得那天要你签字的纸吗？”
“记得。”
“那是我们的合作！”
“你……会武？”沐青九上下打量着，带着肯定却又有一丝怀疑。
“诶？”连霓夜都看向她。
祁玥手握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的紧绷，眸中泛起警惕，沉默不语。
沐青九眼底划过一抹不明神色，半晌笑了下，“别担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看着你像是练武之人，也就问问。”
“对啊，小玥儿，别把我们当坏人，我们可是合作伙伴。”霓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却被祁玥下意识的闪躲过去了。
霓夜眸光微闪，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阿玥，你知道丞相府吗？”
见两人揭过这个话题，祁玥也逐渐放松下来，“丞相府，一直以来的传闻似乎是丞相府的二位千金！”她回想了一下，最让人挂在口中的便是丞相府二女之间得对比。
“听闻丞相府二女，大小姐凤轻羽丑如鬼魅，琴棋书画样样不会，且如今还是那传说中的丑后，而丞相府二小姐琴棋书画样样齐，其容貌还被誉为这天衍第一美人，似乎还喜欢这上官将军！”祁玥缓缓说着这帝都人人皆知的事情，“但那大小姐很少人见过，也不过只是传闻中，更是人人皆知得事，在帝都随意找一人问也都知道。”
听言，沐青九与霓夜相视一眼，心下一惊。
凤轻羽，同样的名同样的姓！
且那位说过她现如今在宫里，正与丑后这两个字眼对上，再加上她让她们留意丞相府，这种种都对上了一个身份，两人间得吻合度极高。
但唯有一点两人并不认可！
“丑”这个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身上？
宫里，凤鸾宫大殿之上，在凤轻羽将目光落在说话之人身上，殿内陷入一阵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凤轻羽抿了口酒，抬起凤眸看向众人，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如，你们来说说对本宫的看法，如何？”
她调整一下坐姿，准备好好听一波吐槽，笑意盈盈的看向众位妃子。
闻言，众人的头更低了，纷纷不敢吭声。
当她的面说看法，就算再蠢的人也知道，那是找死的行为。
时间一点点过去，殿内的气氛逐渐冷凝，凤轻羽扫了一眼众人，脸色微冷，凤眸中泛着摄人的寒意，“怎么？记得你们应该对本宫意见多着呢！”
“尹才人，你来说说，对本宫的看法亦或是本宫做得不对的地方，尽管说，本宫洗耳恭听！”
“不、不敢！”
“呵——”凤轻羽冷笑一声，“今日，本宫给足了你们时间，让你们说说对本宫的不满，本宫全盘接下，既然都没话说，那么便不要再让我听到谁在背后嚼舌根，以至于影响后宫风气不正，那么……”她挑眉看着她们，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是。”
凤轻羽这看似轻描淡写，实际则在所有人心底打了个警告的作为让姝妃有些刮目相看。
曾经，她也受了传闻影响，认为凤轻羽不过是个有头无脑的蠢姑娘，如今看来，传闻往往误差很大。
“若无事，都退下吧。”凤轻羽扬手示意众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