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真的说起来,每个男人心底都有最龌龊的一面,尤其是遇到某些高贵而典雅的漂亮女人时,这种劣根总会或多或少地在心底得到淋漓的体现,推倒她,占有她,让她在身下尽情地婉转娇|啼,甚至是,蹂躏她,摧残她,发泄人性最初的兽|性与狂躁。
这种想法在每个男人的心底都会出现过无数次,只不过,因为天时、地利的原因,能实现这种想法的倒是不多了,也因此,某些极端条件下,这种极端的心理会被几十上百倍地无限扩大。
现在,对于这个劫匪头子来说,下里巴人污染阳春白雪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说的没错,以他这种人,就算不是劫匪,如果放在平时,即使他拉来一卡车的玫瑰花放在人家林思蝶的面前,人家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但现在不同了。因为,这是他的地盘,他做主,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张狂而百无禁忌。
“嘿嘿,好咧,老大,别着急,你慢慢玩。”旁边的几个胆大包天的匪徒淫笑着很是体贴人心地说道,散了开去,劫匪头子将手里的火药枪交给了另一个手下,开始淫笑着向林思蝶走了过去。
“啊,你,你这混蛋,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林思蝶哭喊着,抱着被子向后缩着身子,拼命地踢腾着双脚,可凭着她一双柔弱的小腿又能对这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悍匪构成什么威胁?
并且,因为天气还很热的原因,林思蝶穿着的是一身洁白的千层连衣裙,乱踢之下,裙子向下滑去,露出两条光洁溜溜、毫无半点瑕疵洁白yù_tuǐ,顺着两腿之间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条狭窄的小底裤。
得,这一顿毫无作用的踢腾不但没有起到半点作用,相反,倒惹得那个得窥春光的悍匪心中欲|火狂升,几个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了林思蝶的双腿,两手用力地分了开来,满眼淫光地往两腿中间望了过去。
“叫吧,尽情地叫吧,在这里,你就算叫破大天也没人敢出头的,哈哈哈哈……”那个劫匪头子心中狂性发作,已经急不可耐地翻身便压了上去,着急忙慌地便要褪自己的裤子,同时手上也不闲着,死命地摁着林思蝶。
“你这个畜牲,天哪,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天底下的男人们都死绝了吗?”林思蝶疯狂地哭喊着,死命地用双手扯着裙子往私|处盖,向四周发出了求救。
可是,正如他所言,中国的男人们在官场的尔虞我诈中,在勾心斗角的内|斗中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仿佛天生便具有这种遗传的基因与天赋,可是,真正在危难关头时,能挺身而出的却是不多。
毕竟,都是些想保命的小市民,谁都只是老天爷手掌心儿底下的可怜虫,都想好好过日子,如果没有必要,谁都不愿意去出这个头,当这个冤大头的英雄?
周围的人们全都保持了沉默,没有一个哪怕是敢出一声,都对即将上演的弓虽女干场面无动于衷,缩着脖子猫在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里瑟瑟的发抖。倒是有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刚想站起来,却被两把刀子架在了脖子上,不得已经只能重新坐了下来。
这一刻,林思蝶真正地感受到了世态的寒凉,感受到了人世间的冰冷。
她好无助。
“靓妞,别挣扎了,有那句话说得多好啊,生活就像是弓虽女干,如果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放心,哥哥我绝对温柔,也足够强壮,保证你能得到从别的男人身上得不到的快乐的。”那个劫匪头子淫笑说道,两手一较力,将林思蝶的两腿劈成了一个一字型,尽情地饱览无尽的春光。
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倒是个文化流氓。这年头,他吗的流氓要是有文化,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正淫笑着准备把林思蝶扯过来,尽情地来一次淫亵的时候,猛然间他就感觉到后背上有一种针刺般的光芒,扎得他有些疼。当然,只是一种感觉上的疼,不过,却疼得那样真实。
他猛然间回头,却发现李强已经转过了头,直眯着眼睛看着他,眼里射出的那两束凛|然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吗的,你看什么看?”劫匪头子不爽了,他刚才淫心大发,倒是忘了对面下铺上还有一个李强正在那里坐着。
虽然这个劫匪头子很嚣张,很大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在在别人的注视下光着屁屁做运动,这多少让他有些不适应。
劫匪头子回过头去怒骂道,直起身来望着李强,李强的这双眼睛让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李强没说话,只是轻哼了一声,拿眼皮儿撩了他一眼,“投降吧,否则你会后悔的。”他淡淡地说道。
“草的,装比呢?你倒是够嚣张的,让老子投降,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那个劫匪头子见李强根本没理他,只是紧盯着远处缩在角落里哭泣个不停的林思蝶,不禁心头火起,一个箭步蹿过来就揪李强的头发,准备将这个不识相的小子揪出去好好教训他一下。
他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只是,李强的动作比他还快,在李强眼里,这个劫匪头子的动作简直比蜗牛还要慢上半拍。
脸上带着丝不屑的微笑,只轻轻地一抬胳膊,便已经抓住了他的手,手指上稍稍一使劲,“克勒勒……”骨碎声响起。
在李强的手里,那个劫匪头子的腕骨不比一块豆腐硬多少,只一下,便已经被李强彻底地捏成了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