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伊贺加腾怒火冲天,原本想再探探对方的虚实,然后再激怒他们,最后实施突袭,可没想到对方也居然是做着同样的突袭打算,一上来没说两句话面对着五个大忍对手的劣势就悍然动手,气伊贺加腾都快气得脑溢血了,怒骂了一声“无耻”,连刀鞘,向着地下一戳。银亮亮的刀气如下坠而去,迎上了王友锋的震荡力量。
金光与银光满天暴闪,“轰隆隆”可怕的巨响响起,伊贺加腾的脚下立即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洞,稍后,海水狂涌而上,刚要如喷泉般涌出,却被两人交击的力量生生蒸发为满天的水气,远远望过去,就如同原地开了一个蒸汽车房,名符其实的滚滚巨浪冲天而起,化做了一道水汽巨柱。
“杀了你!”伊贺加腾被偷袭这一下,早已经怒不可遏,闪身间已经飞纵起五十米高,半空中便是一刀便向着王友锋劈了过来,就如同空中炸开了一轮艳阳,连天上的阳光都随之一暗,一道巨大的刀气劈向了王友锋。
“好家伙,真厉害!”王友锋心下一凛,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盖的,自己稍微应对不好就会被劈成碎片,到时候孟点点再神奇恐怕也救不活自己了。
“哇呀呀”一声暴叫,王友锋也拔身而起,却是毫无风度地扭头便跑——他们原本制定的战略就是由王友锋牵制住最强的那一个,至于用什么办法牵制,他自己想去,反正只要不死就不能让那个最强的高手抽出身来有余暇去救别人。
王友锋已经当李强是半个师傅了,理所当然地继承了他很无耻的打法,那就是,见到落水狗便痛打,见到比自己厉害的,一个字,跑。
这个跑当然是有学问的,跑归跑,不过对方只要稍一松懈,便再度回过身去咬上两口,然后再跑,说得好听点儿,这就是毛主席的游击战,避实就虚,虚实相间,缠得你骨头不疼肉疼却又抽不开身,那就达到战略目的了。
那边厢,伊贺加腾怒火万丈地追着王友锋满世界地疯跑,而李强和何扬也已经开始压着对手打了。
李强估计得没错,这两个大忍要比那天追击他的两个忍者还要稍逊一筹,就算两人联手,他自己也能摆平,不过就是要耗费一些时间而已。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那天追击他的两个大忍应该是中等水准了,而所谓的新成立的忍部其实也没有几个出类拔萃的高手,估计现在都摆在这里了,这也让李强心中底气大增,只要王友锋那边能够挺得住,这边的战斗估计不会太困难。
他在考虑,既然对方的班底就这样了,是不是也要将异能局这边的底牌全都亮出来,让暗中乔郁华、史云天还有李世虎全都出来把这帮家伙一勺烩了算了。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先看看情况再说。毕竟,桑扶鬼子向来很狡猾,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心中思虑千回百转,可手底却毫不含糊,那一拳矛盾之力已经打得噼啪有声,瞬间便将两个人罩在其中,同时间脚下不停,连续发力踩踏出五股震荡波,同时手掌虚切,几道滞空气劲已经打了出去,银光隐隐闪烁间,高悬在两个人的头顶,随时发作。同时已经身体狂龙随在矛盾之力的拳力气劲后面化作流光飞扑了过去,一掌便向着苏喀当头劈去。
银色的气劲凝于体外,化做了一柄阔达三尺的银色气劲巨刀,带着划破空间的力量,瞬间便劈到了苏喀的头顶。
整整一套完整的攻击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点停顿,流畅得就如同高山流水,衔接得也是完美无暇,就算是唯一站在这里,恐怕也要拍手叫上一声好了。
原本就是突袭,打乱了对方的阵脚,再加上李强表现得又如此强悍,短胖的尤金与刀条脸苏喀顿时吃了一惊,动作慢了一线。
不过,两个人无论怎样也是修行多年久经战阵的大忍,看上去年轻,可两个人全都七十几岁了,却没有半点精气外泄,看上去依旧如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般,况且,成为大忍的忍者,千万中才有一个,这种修行的心智与毅力就足见一斑,短暂的吃惊过后两个人瞬间便做出了决断。
尤金举刀向着空中一劈,迎着李强的那条充满着矛盾之力的拳劲长河便劈了过去。刀锋上绽出了几十米长的雪亮刀芒,“唰”的一刀,刀气便已经如劈中了李强的拳劲。
而苏喀则同样一刀竖起在前向着李强劈去,同时脚下亦不停地发力,踩得整个小岛都开始大晃不休,他也是心高气傲,看见李强一心多用,也想跟李强正面对抗一下,不想落在下风。
肉眼见到,就如同尤金的长刀裂帛一般,充满着矛盾之力的拳劲长河竟然被居中劈开,一顺到底。可尤金却不喜反惊,因为他分明看得到、听得到,噼噼啪啪的巨响声,自己刀上的刀气居然被那矛盾之力冲涮消磨不停,刀气急剧地在矛盾中萎缩下来,十几米长的刀气瞬间便缩短至不足一米,整个刀身都黯淡无光,并且发出吱吱嘎嘎扭曲的声音,就仿佛是被什么机器咬住,不停地扭动。同时,那矛盾之力的拳劲却并没有半点消散,反而分做两边,形成两股拳劲,其中一股继续浩浩荡荡地向他打了过来,而另一股却向着身畔的尤金奔了过去。
“该死,这是什么力量?如此古怪!”尤金狂吃一惊,已经来不及多想,手中长刀一指,已经不顾一切地飞向空中,准备在空中再度聚力向李强一击。
可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