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恒骑兵那边,闫柔能看到乌吉楼,乌吉楼自然也能发现闫柔的身影,也明白了为何汉军会不远千里来攻打自己部落,想必自然是闫柔这个带路党的功劳,乌吉楼自问当初闫柔在部落时,自己兄妹几人带他不薄,于是怒火烧心,喊过亲兵吩咐了一番。
“请汉奴闫柔和汉军主将出来答话。”
在武安邦带着骑兵慢慢接近冲锋距离时,只见一个乌恒使者从乌延部落的骑兵队伍中跑出来。
看来这乌吉楼为了壮乌延部落的声势,已做了不少的安排,想把这个13装的更加圆润丰满。
不过武安邦闻言却皱了皱眉,碍于自己箭术不精,只能用眼神示意公孙范,公孙范二话不说,从马鞍旁抄起精铁短弓,拉弓引弦,箭若流星,一气呵成。
首先这使者对于闫柔的侮辱性的称呼,就让人很不爽,其次对方认出了闫柔,自然知道闫柔在其部落生活了好几年,了解乌延部落上上下下,方方面面,武安邦也担心乌吉楼想到自己的作战计划被识破,从而改变计划,导致汉军攻打乌延部落的难度增加,所以见冲锋距离已到,痛下杀手。
“啊!”
只听一声惨叫,乌恒使者刚冲到两军之间的空地,就摔下马去,一动不动估计是死了。
“好箭法。”
武安邦不由的夸赞道,古代武将马上马下作战,学射术兵法,真的是全能选手,然后举起战刀大声喊道,
“全军听令,随我冲!”
数千骑兵犹如洪流一般冲向了乌延那伙骑兵。
……
“这……”
乌吉楼看到自己派出的亲兵居然直接被对面汉军射下马,这汉军以往不都是最喜欢在战前聊天的么,哦,好像叫什么以理服人,不过今天怎么变性了,自己好不容易背好了几百字的演讲稿还说不说了。
乌吉楼正在瞎想间,见对方居然率先发起进攻,顿时不屑的笑了起来,论骑兵作战和骑术,即便是自己手下这些乌恒普通骑兵也甩对面杂牌军几条街,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骑兵战术吧,无脑冲锋真是太低级了。
“嗤,小儿科,记住跟上前排的人,小的们随我冲!”
乌吉楼向着被戏耍的汉军,以及将被被自己俘虏,虐待的闫柔和其他汉人,顿时面目狰狞起来,抽出战刀,同样带着乌恒骑兵向对面的汉军冲锋起来。
就在这时,乌延部落里也传出了胡、琴、笛奏响的声音,乌恒骑兵闻言士气大涨,叫喊声更加激烈起来,乌吉楼知道这是自己的妹妹正带着部落里的女人为他们的兄弟,丈夫们助威。
相比哇哇乱叫的乌恒骑兵,汉军这边包括玩家在内,却都默默的冲锋,努力保持好锋矢阵阵型,因为众人明白,这一次冲锋,大部分人,甚至所有人将就此埋葬在这一片不属于汉家的土地上。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相比汉军在努力保持教科书一般的锋矢阵时,乌恒骑兵的冲锋反而像反面教材一样,松松垮垮,稀稀拉拉的箭矢对着冲锋中的汉军伤亡并不大,就在双方还有两三百米就要相撞时,乌恒骑兵们的前锋突然改变马头,让整个阵型形成一个倒v,且两翼越分越远,像两条长蛇对着大汉骑兵的侧后方跑去,同时稀稀拉拉的箭矢,依然在不断消耗汉军骑兵的生命。
“呦哦,呦呦。”
“哈哈哈。”
乌恒骑兵在从两翼经过汉军军队时,都在放肆的大笑,想看看汉军骑兵因为失去冲锋目标时的失措、惶恐、不安,不过反而是他们开始失措、惶恐、不安,让乌吉楼和乌恒骑兵们没想到的是,大汉骑兵居然直接暴露自己的屁股,继续冲锋而目标是乌延部落。
“糟了。”
乌吉楼在叫错而过是,看着汉军们那坚毅的冷淡表情就感觉不对劲,等到冲过去发现汉军继续向部落冲锋时,顿时明白过来,自己的作战计划居然被识破了,而且更尴尬的是,原本打算戏耍汉军的乌延部落演砸了,让汉军冲击部落前的乌恒守军,必然要短兵相接,这样一来伤亡必然要直线上升,而预期的壮势效果肯定会大大折扣,到现在乌吉楼也没有认为这群汉人杂牌军能造成多大的杀伤。
“快追击。”
乌吉楼原本打算直接调转马头,绕一个弧线追击,但看着身后和另一队大部分有些不知所措的骑兵,和零散的阵营,不得不打出手势,降低马速,等待后面的骑兵汇合,形成锋矢阵后,再次加速冲向远处已经冲到营地入口处的汉军。
“陷阵!”
随着一声怒吼,武安邦顿时身形变大一圈,于此同时,身边的武荣、闫柔、管承等人身形纷纷变大,在刚刚提速的乌延守军们有些惊恐的眼神下,狠狠的撞了过去,不同于乌吉楼认为的人仰马翻,而是如同刀子一般切入乌延守军的军阵中。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将是兵之胆。”
要知道武安邦的队伍里有一个高级接近特级的武将和四个中级武将,这武将阵容已经不输给一般的乌恒大型部落,更何况对面的敌人还是乌延部落军队里预备中的预备,别说初级武将都没几个,就连士兵都不全是青壮,还有小部分老幼。
面对在几个武将带领下视死如归的汉军,一个照面自然溃不成军,而汉军为了追求最快突破敌阵,也阵亡了上百人,数百人掉落马下,好在被随后赶到的玩家救起,扶上战马,继续冲上前线。而玩家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