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大帐中众人正在盯着两人舞剑,不想耳畔传来了清脆的拍手声,回首望去,原来是孙渠帅。
武荣和朱刚烈见势也停止了“舞剑”。
“近两位统领,以武会友,妙哉妙哉,辛苦两位,请归座。”
孙凤待两人回去后继续说道。
“明日还有战事,宴会就到此为止,诸位认为如何?”
“谨听渠帅之言。”
孙凤话音刚落,就见黄巾那边众人齐声应答,当然那些太愚笨的统领今晚也让他们没进来。
“好。”
孙凤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武安邦等人。
“我等亦听从渠帅之言。”
武安国,武安邦等人起身行礼。
“渠帅大人,我……”
待武安邦等人走出大帐不久,还在冒着汗的朱刚烈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
“你做的很好,我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武家村居然还有如此底蕴,看来传言也并不一定是假的。”
孙凤一边说,一边思索起来,相传武家村乃是功勋贵族衰落如此。
今晚宴席上,那个少年统帅武荣居然都能和朱刚烈旗鼓相当,还略占上风,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另外武安国,武安邦,还有没一起来的那个武丰,也都是人才啊,这些人埋没沙场太可惜了,还是希望能为我所用。特别是异人武安邦,居然让自己有一丝将遇良才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当初在师傅身边和师兄弟们竞争的岁月。
另外朱刚烈贵虽为太平军统领,但身手在整个青州太平教中才勉强排进前五十。朱刚烈能当上统领,并被孙凤带在身边的主要是因为他入教前家里略有资产,而人也算得上文武双全,是的,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在太平军属于有勇有谋的存在。
“对了,前方使者有消息么?”
孙凤思索一会,想到明日将要发生的大战,出声问道。
“有今早的消息传来。”
管亥主动站了出来,虽然他并不负责情报,但在座的众人中他的地位仅次于孙凤,大事上往往由他来和孙凤交涉。
“嗯?”
“信上称,那伙山贼仍不同意要求,但依然每日好酒好肉招待。”
“哦,这是想待价而沽啊,可他们却不知前方已是绝路。”
孙凤感慨了一句,好像这样才能把智商上的优越感表现出来。
“那十几个流匪还不肯投降么?”
“今日一直忙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去询问。”
“那就明日把他们拉到阵前祭天。”
“若有……”
“晚了。”
“诺!”
……
“咚、咚、咚、咚。”
“呜~呜~”
第二天上午,太平教队伍赶到山贼山寨前,在厚重的大鼓和昂扬的号角声下,太平军除了搭建营地后军以外的1500名士卒开始摆阵,山寨上的山贼们明显慌乱起来,三个当家也站在墙头面色难看。
“大哥,他们不会直接打上来吧?”
山贼三当家感受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腿问道。
“不会,应该不会,使者大人,我说的对么?”
山贼大当家昌博也不是很确定,但眼神扫到身边之人又恢复了一些自信。
“对对对,大当家放心,我们渠帅不是那种人。”
只见昌博边上一个两腿明显打颤,身穿青衫儒生衣服的瘦小中年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应和道。
“哼。”
三当家见状当下表示不满,也可能是想掩饰自己同样害怕的内心。
这伙山贼们算上家眷不到500人,山寨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不过山寨靠着山壁修建,也算是易守难攻,但也要看具体的攻守双方的实力对比。
如今太平教1500名士卒分成三列,一列五个百人方阵,在山寨正面不到一里之处摆出一个大方阵,更不要说,在这个大方阵后面,还有两队上百人的队伍和在修建营地的共近千人预备队。
哪怕山贼们以一抵三,最终还是要失败,所以大部分寨墙上的山贼比青衫儒生强不到哪去,一边紧紧盯着村寨前方的军阵,生怕对方攻击,又一边时不时的瞟向自己的大当家,希望从对方口中说出无需打架的好消息,简单的说,这伙山贼还没开战,士气就少了一半。
“对面还没有动静么?”
孙凤、管亥和几个统领、亲兵们呆在方阵后面的一个小山坡上,孙凤见己军的作战方阵已经摆好,不由有些愤怒。
“……”
众统领你望我,我望你,也没人想上前触这个霉头。
“我就说那只认识几个字的穷酸儒生没什么用。”
管亥见状啐骂了一声。
“开始祭天。”
孙凤没有回复,而是继续望向前方。
武荣在另一侧的山坡上看到一个孙凤的亲兵带着几十个人向后军跑去,不一会儿,就从后方推出来十几个被束缚住的流匪,被一一押到阵前。
“武安大哥,这些人不是?”
武荣定眼一看,这些人就是当初武家村从流民营地抓住的流匪们,按理说应该上交县里处置,怎么被推到两军阵前来了?
“恩,看着就好。”
武安邦点了点头,可怜县郡的那群老爷官,被太平教欺上瞒下,自以为获得不少好处,却不知一把屠刀早已瞄向了他们。
“斩!”
十几位刀斧手站在流匪面前,听着号令官的一声令下,不管流匪们的咒骂声,手起刀落,十几个好大的马赛克落在地上,随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