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枫啊…”
景二一顿,他家哥也好久没有这么称呼他了啊,“唉,哥什么事?”
“你…今天的事情,怕是瞒不住夏言司的。”
“今天什么事?”
景二一时脑子没有转过来,被景殇陌说的一愣,随后看着自己在他的背上,才恍然大悟,“哥你是说我被妖精抓走的事情啊,他知道了应该没什么的吧。”
“可是你…”
景殇陌停住脚步,转过头,看着一脸无知的景二,他心里很是疑惑,难道夏言司还没有下手?
这傻弟弟怎么看着一副傻白甜的样子,什么都不懂呢?
“我怎么了?”
景二被景先生看的心里一阵发毛,对上他的眼神后,见他哥哥眼中满是疑惑,心疼和不忍,这时一阵凉风吹过,只穿着一件外套的景二全身一抖,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里面光着的膀子,突的僵住了…
“哥…哥!你不会以为我被妖精怎么着了吧!”
“嗯?”
景殇陌满脸的难道不是吗?让景二急的都流泪了,他大声的叫道:“我的亲哥呦,你…你啥时候成脑补帝了啊!”
“没有吗?”
景二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他家哥哥真是这样想的啊!
“怎么会!我有护身符的好吗?!那只妖…一开始想对我这样那样的,都把我的衣服撕了,可是小星儿给我的护身符让那妖进不了身,甚至都不能看,这才被盖上了稻草。”
想到这,他还真得庆幸有那些稻草,还能给他挡点风什么的,不然他得更冷。
爆爷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吱吱吱的笑个不停,在两人的肩膀上跳上跳下的,别提多开心了。
“嗯,没有就好。”
景殇陌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继续往前走,其实谁都看不出,他此刻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跟灵溪那家伙呆的时间太长了,才会乱想的。
远在四九城加班的灵溪此时打了几个喷嚏,他心里一惊,“蓝玄!先生念叨我了!你说我会不会减刑啊!”
蓝玄一阵无语,心道:减刑?别加刑就好…
随着黄衣道人停落在南星的面前,也让南星看清了他的容貌。
这人有二十来岁的样子,长长的黑发束起,两道剑锋一样高高扬起的黑眉,和黑眉下那一双深沉果决的眼睛。
鼻梁直挺挺地嘴唇也是完美的,加上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总之这人就是又一英俊的帅哥。
但就论这样的容貌,到让人觉得与他身上穿的这身道袍很不契合。
南星所注意的,倒是没有多停留在他的样貌上,而是他的道袍,两个大衣袖上,刺着的是昆仑镜的图案,加上衣摆上的道家经文,她倒是看出了这人的来处,没想到还是旧识。
而这人在南星打量他的时候,他同样也在打量着南星。
不过,看他紧皱了一下眉头,让南星觉得,自己给这人并没有留下什么很好的印象。
“尔等小小年纪,就如此的心狠手辣,可想过以后会有什么因果?”
这道士的声音很是雄厚,到是能让南星心里有了个计较,这人,怕是还真有两把刷子。
“来人不报名号,就谴责了谁?这可不是你们空蝉门的规矩吧。”
南星可不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会有谦让,这人乍一眼看上去,看挺人模狗样的。
但这一说话,就知道是个狂妄之徒,对着众人,她可是最擅长打脸的了。
道士听到南星说出他的师门,着实怔了一下,“你竟然能看得出本道来自空蝉门?”
“昆仑山左山峰之上空蝉门,掌门乃是时经道长,空蝉门只收弟子不收徒孙,所以至今也不过十几人。”
说到这里,南星上下的打量了此人一眼,不由得摇摇头,“南、华、冲、虚、我都见过,你是通、玄、悟、的哪一个?”
见眼前的少女竟然把自己的老底都说出来了,还见过师兄们。
道士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很不情愿的说了两个字,是他的名字,“时通。”
“唔,难怪,时经道长收你们的时候,我也在闭关,所以没能参加你们的入门典礼,想来你是不知道我的。”
南星其实没有和这人拉关系的意思,她确实是与空蝉门的关系还行,只因她家老头儿和时经道长是拜了把子的...
嗯...当时他们俩却是这么说的,不过...
时经每次见到赫连老头儿都会行大礼,当时她还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都是拜把子的兄弟了,怎么会行长幼之礼?
南星还记得时经是这么回答她的,“赫连烨枢论年纪自是长,而贫道是幼,就先论同辈,这个礼也是行得的。”
后来南星才琢磨过来,这是老头子去占人家时经道长的便宜了啊,人家时经道长虽然是百岁老人,(嗯,看着也有刚年过半百。)。
但老头子不是啊,他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长时间了,颠着跟着人家‘小年轻’的称兄道弟,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不过南星倒是对时经之前收的那四个徒弟挺有好感的,一个个还都是很适合术士这条路,将来一定都会成为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
只是...看眼前的这时通,是去年时经开山门收的三个徒弟之中的一个,当时时南给她消息,让她去参加入门典礼。
只因当时年近三十,她不能随便跑,所以就推辞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新收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