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六那天。
医馆终于开业。
柳眉的脸上已经遍布小红疙瘩,密密麻麻的,没有在脸上留下一丝缝隙。
当大夫看到柳眉那张脸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从脉象上来看,柳眉身体没有一丝问题。
大夫摸了摸胡子道:“兴许是过年吃的东西比较杂,里面有相克的食物,所以才会导致面部过敏,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吃几天看看有没有效果。”
大夫从未见过这么恐怖的症状,所以给柳眉开的方子也是降火消炎的。
能不能有效,他说不准,只能看柳眉自己的运气了。
运气若是好,那过几天疙瘩就消了,运气要是不好,估计这整个柳江县的大夫都治不好她。
柳眉拿了药,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回到家之后,就将要煮了,按照大夫的吩咐服药。
“娘。”
柳飞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了回来,他衣衫凌乱,身上带着些脂粉味,柳婶子的脸色一变,一巴掌拍在了柳飞的后背上:“你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
“娘。”柳飞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好像……好像不行了。”
过年拿了红包,所以柳飞就约上了几个狐朋狗友去喝花酒,他手里有钱,点了自己喜欢的姑娘,正准备来一发的时候,他猛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直起不来了,不管姑娘的小手怎么抚摸,小嘴怎么吮吸,他的宝贝都毫无反应。
柳飞至今记得那姑娘嘲笑的眼神。
男人最怕的就是不行,尤其是喜欢喝花酒的柳飞,要是立不起来,他还怎么和姑娘亲热,怎么体会那**的滋味。
“啥不行了?胡说啥呢?”柳婶子吐了口唾沫:“大过年的,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不是,娘我……”柳飞和自己的娘说这些显得很是难为情,但他爹又不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又不能和别人说,咬了咬牙,柳飞一狠心道:“我下面立不起来了,不能给老柳家传宗接代了。”
他都这么说了,柳婶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一听自己儿子不行了,她吓的一阵头晕,往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子之后,她颤抖着问:“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还能用这事儿骗你不成。”柳飞急的满头是汗,都快哭出来了。
他的宝贝一向很好用的,怎么就……怎么就突然蔫了呢。
“那……那怎么办啊?”柳婶子也被吓坏了,一时间没了主意。
“去看大夫,走,娘,我们去看大夫,我不能立不起来啊,我还要给咱们家传宗接代呢。”柳飞拽着柳婶子往外面走去。
事关传宗接代的大事儿,柳婶子一刻也不敢耽搁,和柳飞就风风火火的去了医馆。
她虽然是柳飞的娘,但这种事毕竟涉及**,她不好在里面,就去了外面等着。
“我这也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儿啊,要不你去别的医馆看看吧。”
每去一间医馆,都是这样的回答,柳飞几乎将整个县上的医馆跑遍了,大家的说法都是一样,柳飞和柳婶子彻底的绝望了。
柳婶子一下子哭嚎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