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祯刚准备将手举起来,被围在中间的三家的人皆慌乱了了起来,被朱思成拍到地上的严平像条狗一样向着顾祯爬去,一边爬着一边哭喊着:“顾掌门……顾掌门,我是被胁迫的啊,顾掌门,饶命啊……”
任冲看着严平的动作冷哼一声,大声道:“顾掌门是要将我们全部留下吗?好大的胃口!”
顾祯看着爬来的严平,又听着任冲的话,顾祯啧啧啧了几声并没有回应任冲的话,而是又将目光在中间的人群中扫了一圈才将手直直的举在空中,露出了一个笑容。
“记住,要尖叫哦,我喜欢听。”
“顾祯!你敢……”见到顾祯的动作,朱思成都快要将眼镜瞪了出来,他没想到顾祯竟然真的会屠杀,而不是做个威胁。
顾祯笑了笑,不等朱思成的话说完,‘唰’的一声,将举起的手猛地放下,顿时无数的利箭射向临山派庭院中的那些人,那一根根的利箭像张着獠牙的野兽,撕开山间的浓雾,扑向那些慌乱的人群。
一时间那像死狗一样爬着的严平背上就插满了剑,没有一丝挣扎便重入轮回了。
箭随风落下,划破浓雾,刺开寒风,探进肌肤,无数声惨叫,哀嚎,求饶声充斥在这临山上。
无数的人倒在地上,或头颅中箭,或胸口中箭,或面部中箭,或一支,或两支,或无数枝。
死的人告别了痛苦,没有死的人无助的呻吟,站着的人四处奔跑,倒下的人艰难的向大门处爬去,想要爬向光明,却只能看到自己被无情的杀死。
鲜血已经染红了临山派的庭院,马铁和陈奇已经不忍看着那中间的场景,他们真的没有见过这般的景象,纵然无数人跪下求饶,那箭支仿佛像不要钱一样向人群中倾泻而去,两人早已经已经跑出了门外,扶在墙边干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