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则传遍了治安局的每一个角落,而在那惨叫声响起的同时,那名敌人的脚则立刻被鲜血所染红。 [的格雷则用手中的工具硬是把那名敌人的小脚趾给切了下来,刹那之间鲜红的血液则从那伤口处喷涌了出来,而在那血淋淋的伤口中央甚至能看到那白花花的骨头,那场面甚至吓人,有些人则因为再也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而跑出了审讯室。
当凭借手中的工具把敌人的第一根脚趾给切下来之后,格雷则以呼喊的方式去质问那名敌人,然而此时那名敌人却是死硬到底。当看到这名敌人根本就不打算低头时,格雷便切掉了他的第二根脚趾,伴随着第二根脚趾的掉落,那名敌人则又一次惨叫了起来。当听到这名敌人的惨叫声过后,格雷则在一次大声质问着面前的这名敌人,然而这时敌人的态度则是更加的强硬,而看到如此强硬的敌人之后,格雷便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工作。
经过了大约几十分钟的审讯,格雷则是筋疲力尽的跌坐在地上。只见此时的格雷则显得呼吸有些混乱,而如今的他则把之前手中所握着的工具给扔到了一边。只见此时在那铁锤与凿子上则沾满了血污,而除此之外在格雷的脸上也被溅到了不少的血渍。
只见此时敌人周围的地面则近乎全都被鲜血所染红,而如今敌人的十根脚趾则全都被格雷用凿子给切掉。此时那名敌人则因为失血过多而完全处于虚脱的状态,而看到如今这名敌人已经快有些撑不住了之后,格雷便立刻说道。
“快去把医药箱给找来,必须在他失血过多之前,帮他把血给止住,决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当听到格雷所下达的命令之后,只见有两名队员则立刻跑出审讯室并去找医药箱,而这时的芙蕾雅则走了过来。只见此时的芙蕾雅则蹲在了格雷的身旁,而后芙蕾雅便说道。
“住手吧!格雷。这种折磨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毫无意义,或许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听到芙蕾雅的阻拦之后,只见格雷则是极为愤怒的反驳道。
“不可能的!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就算不知道指挥官的秘密,那他们的兵力部署、战斗力数量、武器弹药的积压,这些他都是应该知道的。不要说是这些,这么半天下来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肯说,这样难搞的家伙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知道。”
当听到此时格雷费力气的回答之后,只见芙蕾雅则立刻说道。
“可就算这样继续下去又能有什么意义呢?只会白白的浪费时间而已。在说你已经把他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如果你在继续下去的话,那你可就真的是太过分了。所以赶快住手吧格雷,趁你的良知还没有完全泯灭之前。”
当听到芙蕾雅的极力劝说之后,只见格雷则是猛的一摆手并即刻否决道。
“够了芙蕾雅,现在我的肩膀上压着全镇的安危,而且在我的麾下还有一百五十名士兵的生命需要我去顾及。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空去想那个家伙会怎么样,只要我能够把牺牲降到最低程度,哪怕折磨死这个家伙也在所不惜。”
当听到此时格雷的这番回答之后,蹲在那里的芙蕾雅则意识到,此时的格雷已经完全丧失了他本该应有的理智与冷静。当听完格雷的回答之后,蹲在那里的芙蕾雅则是无话可说,然而就在这时格雷则突然是灵机一闪并想到了一个审讯的好办法。正当芙蕾雅要站起身的同时,格雷则伸出手并一把拉住了芙蕾雅,随后格雷便把芙蕾雅给拉了回来并在她的耳边低语了起来。当低语了几句话之后,芙蕾雅则是瞪大了双眼并注视着面前的格雷,而紧接着芙蕾雅则是表情惊讶的质疑道。
“格雷!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欺骗那个人?那个已经被你给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可怜人!?”
当听到芙蕾雅所提出的质疑声后,坐在地上的格雷却立刻回答道。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么!这样做的话极有可能获得情报,还可以停止这无聊的审讯。况且你不是觉得我现在的做法太不人道了么?既然你觉得我的做法太不人道,那就由你来一些人道的不就好了。难道你不想为这个可怜的人减轻一些不必要的痛苦么?芙蕾雅。怎么样?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当听到格雷的这番叙述之后,蹲在旁边的芙蕾雅则是静静的思考了片刻,而不久之后芙蕾雅便果断的回答道。
“好吧!我干。”
正在格雷与芙蕾雅二人交谈的时候,之前那几名离开的队员这时则陆续回到了这里。只见如今在他们的手中则拿着不少的东西,而之前格雷所需要的几桶凉水跟火盆也已经就位。虽然格雷所想象的那种火盆并没有弄到,但是那两名队员却为格雷抬来了一支火炉子。只见在那火炉子里则燃着熊熊的大火,而用来为火焰助燃的东西则是一片一片的木柴与小煤块。
当看到自己所要的东西已经就位之后,格雷则站起身并走到了那火炉的近前。当走到火炉近前的时候,格雷则一下子抄起了被立在旁边的铁烙铁,而后格雷便将那铁烙铁一下子****了火炉的中央。当把那铁烙铁放进火炉之后,格雷便利用旁边的那桶冷水洗去了之前溅在脸上的血污。正在格雷洗脸的时候,只见芙蕾雅则立刻走过来问道。
“格雷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不会在继续对那个人施行酷刑了嘛!”
当听到芙蕾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