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这番话给说出口之后,只见格雷便一口饮尽了自己杯中的酒,然而这时格雷则把自己手中的酒杯一扔,随后便拿起了保罗的酒杯并将杯中的酒给浇在了地上。当把那杯酒给倒掉之后,格雷则把手中的杯子给扔掉,而这时格雷便拿起了那支酒瓶。只见如今在那酒瓶当中还剩下半瓶酒,而这时的格雷则把那半瓶酒全都浇在了保罗的墓碑上。当把那酒瓶里的酒全部给浇掉之后,格雷则随手扔掉了那个空酒瓶,而随后格雷便很无奈的说道。
“那么再见了朋友,看样子这次分别之后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能来看望你了。你在下面就好好呆着吧!或许只有死亡才能看到一切混乱的终结。”
当说完这番话之后,只见格雷则是转身离开了这里。此时的格雷则是非常悠闲的穿过了这片墓地,然而就在格雷马上要离开的时候,格雷却在这墓地中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只见此时有一位身穿黑衣的女子,如今正蹲在一座墓碑前,而看她的背影好像是在做着什么。此时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格雷便慢慢的走了过去,而等走到那个女人身后的时候,只见站在那里的格雷便有些迟疑的追问道。
“请问……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爱菲儿吧!”
当听到此时身后所传来的追问时,只见那个蹲在地上的女人,这时则突然站起身并转了过来。当那个身穿黑衣的女人转过身的同时,格雷一眼便认出她正是艾菲尔。当看到此时艾菲尔竟然会出现在这空无一人的墓地区时,格雷的目光则下意识的往艾菲尔的身后观瞧,而这时格雷发现,此时在艾菲尔身后的那座墓碑,正是大家为托尔竖立的。
此时格雷发现如今在托尔的墓前则放着一束鲜花,而这束鲜花显然是艾菲尔刚刚放在这里的。当看出此时艾菲尔来到这里其实是为了看望托尔的时候,只见站在那里的格雷便出于担心的开口问道。
“自从医院一别,我们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见过面了。那么艾菲尔,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
当听到如今格雷这略感担心的提问时,只见站在那里的艾菲尔则先是点了点头,而就在点头的同时,只见艾菲尔便立刻反问道。
“那格雷先生您来这里是为什么!?”
当听到此时艾菲尔对自己的反问时,只见站在那里的格雷则是很随意的回答道。
“我来这里是为了看望一位老朋友,和你来的原因是一样的。”
当听到此时格雷所给出的答案时,只见站在那里的艾菲尔则先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而不久之后艾菲尔却忽然开口问道。
“那请问您来这里看望的那位朋友,是不是就是那位保罗!?”
当听到此时艾菲尔这突如其来的追问时,只见站在那里的格雷则不由得吓了一跳。因为如今知道那次事件真相的人,除了自己与院长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有被保罗一直胁迫的艾菲尔了。
起初格雷原以为艾菲尔永远都不会在提起这个名字了,可没想到艾菲尔却主动提了出来,而这就令格雷有些不知所措。只见此时的格雷则是站在那里无言以对,而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默默的点头。当看到如今格雷的点头之后,只见站在那里的艾菲尔便有些冷静的说道。
“保罗先生曾与您一起在战场上对抗过强敌,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幸逝世了,可凭着您与他之间的友谊,我想您也是时候来看望一下了,毕竟保罗先生的葬礼您都没有参加。”
此时艾菲尔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虽然比较冷静,但一向敏锐的格雷却发现,如今的艾菲尔则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而这时她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就好像刚从冰冷的河水里爬上岸一般。
当看到此时艾菲尔的那个样子之后,站在那里的格雷便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毕竟当初保罗在暗地里所策划的那一切,除了自己与院长之外,知道详情的也就只有亲身的受害者艾菲尔了。如今的艾菲尔恐怕还没有从保罗胁迫自己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只是一提起这个名字,她都会感觉是瑟瑟发抖。
当看到此时艾菲尔那害怕的样子时,只见格雷便立刻将自己身上的厚外套给脱了下来,然后他便立刻披在了艾菲尔的身上。当发觉此时的格雷竟然会将外衣脱下并给自己披上的时候,只见艾菲尔则赶忙推辞,然而这时的格雷却轻声的说道。
“不要在推辞了,你看你冷的都开始发抖了。现如今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可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难道你就不怕把自己给冻病了吗?”
当听到此时格雷所说出的这番话时,只见站在那里的艾菲尔便只是摇了摇头,但在那之后她却不在推辞格雷的这番好意。只见此时的艾菲尔则披着格雷的外衣,然而这时的她则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外衣上的毛皮。当抚摸了几下之后,只见艾菲尔便非常安心的说道。
“这件衣服好温暖,看来应该是真的毛皮吧!”
当听到此时艾菲尔所说的轻松话题之后,只见格雷便笑着点了点头,然而就在点头的同时格雷便很随意的回答道。
“的确是真正的毛皮,而且还是熊的毛皮。前些日子我带着杰尼卡与芙蕾雅到森林里去打猎,结果打到了一头棕熊,后来棕熊被我们给抬了回去。熊的肉我们已经吃掉了,而它的毛皮则被做成了这个。”
当听到此时格雷很轻松的说出了这番话时,只见艾菲尔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