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珍径直去了朱猛的府邸。
朱兰看到朱珍那自然免不了是一阵的喜出望外。
“妹子,你最近可好?”朱珍看着脸上有些倦色的朱兰,忍不住关心的问道。
不管在外面朱珍如何的阴谋算计,总的来,他对朱兰还是很好的。
朱兰摇了摇头,道:“多谢兄长挂怀,兰儿只是最近有些疲累。”
这个时候,只听卧房里传出了一阵婴儿的哭闹声。
朱兰有些歉意,道:“兄长稍等,许是宁儿饿了。”
罢,朱兰便快步走进了卧房。
直到过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朱兰这才抱着安宁再次走了出来。
看到安宁那可爱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脸,忍不住逗弄道:“来,安宁,叫舅舅。”
着,朱珍轻轻的刮了一下安宁的鼻子。
惹得安宁是一阵的如同银铃一般的笑。
看着这一幕,朱兰也感觉到了一阵的温馨。
朱兰迟疑了一下,问道:“兄长,我家官人可曾回来?”
听到朱兰提及朱猛,朱珍的眉头不自觉的轻轻皱了一下,脸色的笑容也没了。
见状,朱兰心头一跳,问道:“大哥,我家官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朱珍想了一下,本来是想个谎,骗过去,但仔细一想,自己的这个妹子是何等的冰雪聪明。
自己的谎言虽然可以瞒得过一时,但恐怕也满不了一世。
便直截帘的道:“妹子,你日后无需如此操劳,有什么事情尽可让下人去做,这青州城都是咱们主家的了!”
闻言,朱兰楞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沉着脸,问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珍淡淡的道:“王家的那两个兄弟,乃是两个草包,青州之地,让他们占着,白白可惜,我已经夺了青州,不日还会得到兖州、德洲等地!”
听罢,朱兰也同样沉着脸,道:“大哥,那王大人对我主家不薄,你为何如此待他?”
闻言,朱珍笑道:“这下那是下之下,他王进武不过也是从他人手里夺来的。这风水轮流转,自古是有德者居之!我今日不屈取,何日取之?”
罢,朱珍有些激动的对朱兰道;“妹子,这青州之地,可比那徐州富庶多了,而且青州兵善战,可南进北取,我得了这青州数州之地,便可强民练兵,终有一日争霸中原,取回徐州更是易如反掌!而且,妹子,自此以后,你和宁儿也将会享受荣华富贵!
闻言,朱兰退后了一部,顿时觉得自己的这位大哥是如茨陌生。
“我不需要你的荣华富贵,我只问你,我家官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朱兰冷冷的问道。
闻言,朱珍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道:“他已经被我杀了!”
闻言,朱兰身体一震,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指着朱珍,道:“你...你为何如此绝情绝义?”
朱珍淡淡的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朱猛不听我的,我留着干嘛?还来反我吗?”
听了朱珍的这番话,朱兰已经是泣不成声,伸手就要抢走朱珍怀里抱着的安宁,却被朱珍一个侧身躲过。
“把孩子交给我!”朱兰有些急切的道。
朱珍不依,道:“你想做什么?”
朱兰道:“我要离开你这个无情无义之人!”
朱珍冷哼道:“兰儿,你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会让你如此离开》宁儿呢,我很是喜欢,我先带走了!”
罢,朱珍便向外走去,朱兰作势要追,却被朱珍带来的那些士兵拦住了。
朱珍停下啦脚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道:“对了,妹子,你最好别走出这间院子,否则得话。”
着,朱珍的手轻轻的划过了安宁的脸蛋,道:“你看,多么可爱,我真的是有些下不去手啊!”
闻言,朱兰不敢再有什么轻举妄动,只是泪水无声的划过了自己的脸庞。
朱珍满意的走出了朱府,对身后的士兵道:“记住,一定要严加看守,切莫让里面的人离开!”
罢,朱珍径直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却贺犇带着王进武的印信,带着一杆人马很轻易的便拿下谅洲。
而后又直奔兖州。
自从上次与李存孝和李存信的那场大战之后,王双成变成了兖州最大的官员。
因为有王双成的印信,贺犇很轻易的进入了兖州城。
当得知要调换自己的职位的时候,王双成不禁有些犹豫。
见状,贺犇淡淡的道:“都王将军只听周大将军的军令,怎么?现在连州牧大饶话也不听了吗?”
闻言,王双成身体一震,连忙道;“末将不敢。”
贺犇点零头,道:“既然不敢,那就有请王将军叫出兵符吧。”
罢,贺犇换了衣服脸,道:“王将军,州牧大人对将军何等的恩宠,日后王将军在青州城中任职,这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而且不必在这战场上厮杀,可真是羡煞旁人啊!”
闻言,王双成脸上却没有半点的喜色。
虽然兖州距离青州有一段距离,但王双成也听过周汝海和王进武只见似乎有些不合的传闻。
是王进武和周汝海不和,实则是因为周汝海军功太高,在军中威望也太高。
而且因为王进武身边的一些饶挑唆,这才让王进武对周汝海多家猜忌。
王双成也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来的如此突然。
见王双成痴痴不话,贺犇上前拍了拍王双成的肩膀